許嬌嬌: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離開的?!?p> “只知道我再次聽到鼓聲的時候,天女又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次她沒有向我招手,而是直接牽起了我的手,我就跟著她到了鼓上跳舞?!?p> “再然后就是醒來看見仙師他們幾個了?!?p> 許掌柜的嘆了口氣,問白鳶:“謝夫人可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白鳶:“是迷魂術,迷魂術會讓人在幻覺里,不知不覺地被對方控制住神魂,完全聽從對方的安排?!?p> “那是如何憑空消失的呢?”許夫人問。
白鳶:“至于憑空消失,是一種叫替換術的邪術。”
“在第一次聽到鼓聲的時候,那個替換術的儀式就已經開始了。最后一次聽到鼓聲,替換儀式結束,紙人與真人雙方互換?!?p> “不過這種邪術要求很嚴苛,極難成功,看來對方是下了大功夫對付你們的?!?p> 許掌柜:“真是天降橫禍?。“?.....”
許夫人:“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謝夫人,可有法子避免?”
白鳶:“目前情況來看應該是不會再有這種事了。不過你們如果以后遇到麻煩,可以聯系他們兩位?!?p> 說著給許掌柜的和許夫人指了下涂玨和涂闕。
“他們如果解決不了,自然會聯系我。”
白鳶給涂玨遞了個寵溺的眼神,涂玨立馬明白,這是在給他們拉生意啊!
如果他們解決不了許家的事,白姐姐還會給他們幫忙。
果然還是白姐姐對她最好了!
許掌柜和許夫人聽到白鳶要把他們的事交給其他人,心里還有些不安。
后面聽到白鳶說如果解決不了她還會再出面,就放心了。
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
連忙對涂玨和涂闕拱手問道:“不知日后怎么聯系二位仙師?”
涂闕給了他一張畫好符的符箓:“如果有緊急情況,把這張符箓燒掉就行,我們自會知曉。”
許掌柜的道謝:“多謝?!?p> 這時,早飯來了,下人端著早飯魚貫而入。
吃完飯,白鳶囑咐:“令千金雖然沒有大礙,但還是很虛弱,最近好好養(yǎng)著,不要勞累?!?p> 許掌柜答應著:“是,有勞謝夫人掛心,我們一定牢記?!?p> 臨走時許掌柜的給了他們許多錢。
白鳶:“許掌柜,八千給他們兩個就好了。我不需要錢財,但是需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許掌柜:“謝夫人請說?!?p> 白鳶:“一個與我們夫妻倆相關的問題,到時還請許掌柜的如實相告。”
許掌柜:“與您二人相關的問題?我們從前并不相識,不知道謝夫人想問的是什么問題?”
白鳶淡淡一笑:“時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我即使問了,也問不出什么來的?!?p> 許掌柜答應下來。
等幾人走后,許夫人問許掌柜:
“當家的,謝夫人為什么說了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情,接著又說我們會遇到麻煩?”
許掌柜的搖搖頭:“仙師們總是這樣,說話說三分留七分,時間到了才能領會其意?!?p> 許嬌嬌:“那我們得把涂闕仙師給的符箓收好了。”
......
白鳶幾人離開許府后,涂玨才終于一臉狐疑地看著白鳶和謝南逸兩人:
“謝夫人?白姐姐,這才多久沒見,你們兩個就成親了?”
白鳶捏了把她柔軟的臉蛋兒,壞壞一笑: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p> 涂玨無語地給她豎了個大拇指:“牛!”
白鳶看謝南逸臉色盡顯疲憊,趕緊結束了話題:
“大家一晚上沒休息,先各自回客棧休息吧?!?p> 涂玨:“白姐姐,接下來的事情記得帶上我和哥哥哦!”
白鳶點頭:“好。休息好了我們再會合,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p> 說完,涂玨、涂闕和白鳶、謝南逸告辭,各自回到自己下榻的酒樓客棧。
回到房間,白鳶便拉著謝南逸坐到床上:
“來,我教你怎么打坐休息?!?p> 謝南逸:“像寺廟里的僧人那樣?”
白鳶搖了搖頭:
“不一樣,他們那樣只是起到靜心參禪的作用。咱們這個打坐,結合功法可以神有物外?!?p> 謝南逸疑惑:“神游物外?”
白鳶:“意思就是你雖然在修煉,但是也起到了和睡覺一樣的作用。既能提升修為,又能讓身體得以休息?!?p> 謝南逸開心的笑了:“那就有勞阿鳶多多指教啦!”
白鳶滿意點頭:“孺子可教也?!?p> 語畢,一邊演示動作,一邊給謝南逸講解:
“直身平坐,將雙手放置于膝蓋,吸則闔,闔則納新,呼則辟,辟則吐故,去濁納清......”
謝南逸一點即通,跟著白鳶的指引一步一步地做,很快就凝神靜心,學會了吐納方法。
他現在還沒有內丹,白鳶就給他輸入一股靈力,引著他的氣息到丹田處,讓他更真切地體會靈力如何通過呼吸在體內運行流轉。
謝南逸就覺得自己如同置身在靈泉一般,渾身疲憊在靈力的運轉中逐漸消失,換來全身的舒暢。
“對,就這樣,慢慢來,循環(huán)往復......”
白鳶用靈力指引著謝南逸,很快謝南逸就能熟練地按照白鳶的方法運行氣息了。
不知不覺兩人就這樣在屋子里待了一天,傍晚時分白鳶扯了扯謝南逸的衣袖: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去找涂玨和涂闕吧?”
謝南逸按照白鳶之前教的方法結束修煉,緩緩睜開眼睛,對她笑著點了點頭:
“好?!?p> 白鳶和謝南逸都換了身衣服,這才出門。
來到涂玨和涂闕的客棧,白鳶按照他們留的房間號,敲響了涂玨的門:
“小玨兒,我來啦!”
謝南逸瞧著她那風流公子似的做派,有點頭疼又無奈。
屋里涂玨打開門,開心地挽著白鳶:
“白姐姐,你可算來了,我聽說今天晚上城里有晚會,會有鼓天女跳舞呢,咱們也去看看吧!”
白鳶:“鼓天女?”
涂玨:“是啊,天女會今晚舉行,說是要舉行三天呢,今晚是第一天?!?p> 白鳶看了謝南逸一眼,詢問道:
“我沒記錯的話,好像說天女會到明天才開始吧?”
謝南逸點頭:“的確是。”
涂闕在旁邊房間聽到動靜已經走了出來:
“據說是提前了。我懷疑和我們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
謝南逸皺眉:“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小心有詐?!?p> 白鳶自信一笑,摟過涂玨的肩膀: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去瞧上一瞧不就知道了?”
謝南逸忽然想到被白鳶收起來的曹阿姐,壓低聲音:
“不可大意,咱們去之前要不要先問下曹姑娘有什么要注意的?”
白鳶這才想起來,連連點頭:
“有道理,走,咱們進去說?!?p> 說著攬著涂玨往涂玨屋里走,謝南逸和涂闕緊隨其后,然后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