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細的看了看裝備的屬性。
難道是它?
我的目光關(guān)注到了我剛剛獲得的,手套唯我獨尊上,它的一跳屬性有1%的幾率增加30%的物理攻擊力。
肯定就是它了,我初略的算了下增加的傷害,應(yīng)該就是這個30%了,但是由于這個超低的觸發(fā)幾率,我真沒想過這個屬性有見天日的機會。
既然知道我是怎么獲得的攻擊力,那還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呢,繼續(xù)揍它丫的啊。
然而我這一波的攻擊可不是那么太平的了,因為三頭犬好像感覺到屁屁上有些疼,竟然有一個想回頭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發(fā)現(xiàn)它那三個大腦袋的角度都看不到尾巴到底怎么了,然后它就扭著腰,讓它的頭可以看到屁股上到底怎么了,然而它的角度還是不太好,它回頭的力度大了點的話,它的后退就要移動。
就這樣,它開始追著自己的尾巴轉(zhuǎn)圈圈,還是不是的‘汪汪’的叫幾聲,跟一些打算咬自己的傻狗一樣,讓下面的人大笑不止。
不過它這么折騰,雖然傷不到我,但還是影響了我的攻擊頻率,因為我只能用左手抓住它的尾巴,用右手輸出。
我輸出跟其他人的總體輸出相比,還是處于小頭,輸出的大頭還是城墻上的弓箭手的齊射。
?。ǘ伎催^英雄吧?。?p> 所以它很快的又被吸引了回去,這回可不是單單的撕咬了,而是加上了撲擊,不過城鎮(zhèn)的防護罩還是向之前很多次一樣,微微的彈了幾下就恢復(fù)成氣泡的樣子了,沒有太大的波瀾。
不過三頭犬的猛攻可沒到此為止,而是愈演愈烈,嘴咬、撲擊、爪拍幾種攻擊手段輪番的攻擊這防護罩。
而城墻上的人也因為防護罩多次的抵擋住了三頭犬的攻擊,而大膽了許多,齊射的頻率也微微的增加了。
不過倒是外面這群近戰(zhàn)開始有了傷亡,大多都是被踩的,不光是三頭犬踩的,也有是圍著的人在混亂的情況下踩傷的。
不得不說這是那個逗比四哥的指揮不到位吧,也許是威信不夠,很多人不聽指揮,比如說我。
我不覺得一個能當(dāng)上會長的人,實力就這么點,這有可能是他在考驗我們吧。
我這么想著,繼續(xù)的抓著它的尾巴攻擊著。756、772、742……每次的傷害都是700+的,又打了三四十拳,傷害又一個提高,這次傷害變成了900+,我又看了看我的物理攻擊力,這回變成了1064。
這一刻我才意識到之前那位盧金說的那句物超所值的意思。
不過這是個好事,人嘛!就應(yīng)該做到被忽悠了大喊大家,占便宜了就悶聲發(fā)大財,很不巧,我就是這樣的人。
然后就繼續(xù)開心的攻擊他的尾巴,一拳、兩拳、三拳……在加上一次次齊射的箭雨,三頭犬的攻擊又沒什么成效,而且還要承受很大的傷害,這使三頭犬的氣勢漸漸的被壓了下來。
然而我知道,這并不是三頭犬的全部實力,因為那個逗比四哥說過,這個三頭犬會噴火,但現(xiàn)在只是看它流出了巖漿哈喇子,并沒有釋放火焰攻擊,所以它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覺得它的身體的溫度驟然升高,雖然沒給我造成什么實際的傷害,但是那逐漸提升的溫度,還是給我?guī)砹瞬话?,然而事情果然按照最壞的結(jié)果發(fā)展了,只見它中間的一個頭向上昂起,而它的脖子也鼓起,這時候它嘴里的巖漿溢出的更多了,從它那鼓鼓的脖子出流了下來,滴到了地上。
這時候它的另外兩個頭在掃視著防護罩,視乎是要找到防護罩的弱點,然而它是徒勞的。
每過一秒中間的頭的脖子就明顯的增大一點,這個過程估計有二十秒,它的嘴視乎是合不上,不得不發(fā)的時候,朝著這防護城墻的防護罩吐去。
“丫的逗比四哥,你情報有誤啊,這丫的那是噴火啊,明明就是噴巖漿?!毕旅嬗腥舜蠛鹬裨怪?。
這個時候中間的這個狗頭,仿佛就是一個或者的混凝土噴漿車一樣想著防護罩瘋狂的噴吐著巖漿。
?。ㄓ信d趣的可以看看頂上戰(zhàn)爭那幾集的赤犬。)
巖漿被防護罩阻擋住,之后就是滑落到地面,快速的冷卻變黑變硬。
不過這時候也明顯的看出來防護罩在與巖漿的對抗中,慢慢的在變淡,可想而知,這個防護罩也快堅持不了多久了,而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問題就是三頭犬的噴吐先結(jié)束,還是說防護罩先承受不住。
不過我看到城里的魔法塔在也在閃著光華,就知道我們這邊的法師也在賣力的維持著防護罩,如果魔法塔不閃了才危險。
想到這,我看了看三頭犬的脖子,因為我覺得之前它就是在這里儲存巖漿的,所以看這里應(yīng)該能看出來它還有多少巖漿可吐。
忽然只見,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管它還有多少巖漿可吐干嘛呢?直接將它的嘴控制住,或者將它的儲存巖漿的脖子捅個大洞什么的,會不會有以外收獲呢?
我忽然覺得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這句話在某些情況下還真的是真理。
“下面的人誰有長槍之類的武器?!蔽覇柕馈?p> “上面的兄弟,我這有,你接好。”底下的一個聲音傳來,之后就看見一只紅纓槍仿佛標槍似的向我這邊飛來,直接扎到了三頭犬的毛里。
我小心翼翼的過去撿起了紅纓槍,這桿紅纓槍有著兩米多不到三米的樣子,然而這桿槍的長度想刺穿三頭犬的脖子或者嘴,感覺有些困難。
“謝了兄弟?!蔽抑x過下面的人,然后就直接向中間的頭沖去。
我率先攻擊的目標定為它的脖子,因為它的嘴已經(jīng)在噴巖漿了,如果有個耐熱的繩子,在加上幾個大力士合力才有可能將狗捆住。
而脖子就不一樣了,它儲存的巖漿如果都流干凈了,那它還拿什么噴呢?
然后我就頂著熱氣,沖到了它右邊脖子和左邊的夾縫處,然后我是這向上爬了爬,掌握好平衡之后,找個機會猛地跳起,讓身體更高,沖擊力更大一些,然后將槍尖朝下,握著槍身的靠近尾端的地方向下猛力的扎了下去。
?。ㄎ业奈淦魇鞘痔?,所以并沒有增加紅纓槍的攻擊力。)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脖子的這個位置并沒有我想的那么堅硬,我這一扎使得紅纓槍直接沒入了中間的脖子。
這一個突然的襲擊,打的三頭犬一個措手不及。
(雖然它沒有手。)
然而這個位子無論是它的爪子還是它的頭,都沒有辦法攻擊到我,然而它還想嘗試著用兩個脖子將我擠死,不過它似乎忘了,紅纓槍還插在它的脖子上,它的兩個脖子越是靠近刺入它脖子的槍就插的越深,嘗試了幾次之后,它認命般的放棄了擠死我的想法。
這時候它中間頭的噴涂也停止了,開始尥蹶子蹦跶之類的準備將我甩下來。不過我可沒那么輕易的就讓它得逞,我死死的抓著插在它脖子上的槍。
“快躲開,我們要射擊了?!敝宦犚姵菈ι厦娴娜舜蠛爸?。
我聽到這里,找了個機會急忙跳到了個的背上死死的抓住它的毛,向它的屁股后面爬去,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后響起了‘嗖嗖’的弓箭破風(fēng)聲,“我察嘞?!蔽壹泵τ志o爬了幾步,大都數(shù)的箭都是射在了三頭犬的三個頭上,對大多數(shù)。
不知道這家伙是故意瞄準的,還是說我真的就是那么點背,有一只箭好巧不巧的正射在了我的屁股上。
心理暗暗的以詛咒人慣用套餐招待了下射中我的屁股的人。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時間考慮這個了,因為這條三頭犬又開始又開始昂頭蓄力,準備再次對防護罩噴射。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防護罩肯定是承受不住第二次噴射的。
這可不能然他得逞,我心理暗暗的想著。然后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紅纓槍附近,然后爬到忍著疼痛爬的更高點,在向下跳到紅纓槍的槍桿上,我的體重加上下跳的沖擊力,直接在它的脖子上劃出來個大口子,并且有這鼓鼓熱氣先鼓了出來,之后是它存儲在脖子里的巖漿也從它的傷口里流了出來。
“媽的媽我的姥姥?!蔽夜纸兄泵ε荛_。
見了它不能再噴巖漿了,我也就回到了它的屁股后面繼續(xù)欺負它的尾巴。然而三頭犬雖然不能噴吐巖漿了,但是撕咬拍擊之類的攻擊卻更加的兇猛了,很有一種破罐破摔、破釜沉舟,打算破門而入,之后破口大罵……總之我看著它到是破綻百出。
然而也就在此時,我看著接近瘋狂的三頭犬,隱隱的感覺它這是最后的掙扎了,很多怪獸或者野獸都有這種垂死掙扎的習(xí)慣。
越是這種時候,就說明它離死不遠了。也就在這個時候,在下面給三頭犬修腳的一眾人中,中有個熟悉的聲音喊道:“這貨都快死了,我們這么多人怎么連個指甲都沒砍下來?難道就沒有一個修腳專業(y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