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古灰知道,這些動靜都是之前那個不起眼的古晨鬧出來的,不知道會是何等的表情。
“古灰,你要去哪里?”就在古灰腳步剛剛邁出們的時候,一道聲音在古灰腦海之中響起。
隔音成線。
能夠做到這個程度的強者都是古灰不敢招惹的存在。
古灰連忙恭敬的說道:“我想去執(zhí)法殿那邊看看。”
如果一個外人來這里,看到這一幕的話,就會滑稽的發(fā)現(xiàn)堂堂功德殿副殿主居然對著空氣說話。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古灰副殿主見到并沒有什么聲音出現(xiàn)在腦海之中的時候,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古族,執(zhí)法殿,地牢。
古晨躺在地上,滿是血污,不過隨機,古晨就從地上跳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有些呆滯了,一些執(zhí)法隊女弟子,眼睛之中,多了許些異樣的神采。
“再來。”古晨大吼一聲,舉起手中的長刀就向著古皂長老的方向劈過去。
古皂長老冷哼一聲:“小子,真以為接的住我一招就有猖狂的資本了,不得不告你,你是在是在天真了?!?p> 不過古皂說出這話的時候也是微微有些氣喘,畢竟連續(xù)施展了這么多次斗技,就算是以他五星斗者的實力。
也有些力不從心了,反觀古晨,激活了身體之中殘余的藥力,現(xiàn)在雖說看起來狼狽,但是卻是精神奕奕。
古皂長老深吸一口氣,強行打氣精神,身體內的斗氣瘋狂涌動,又是一擊八荒掌施展出來。
“蹦?!?p> 隨著一聲爆響傳出,古晨的身體再一次的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到墻壁之上。
古皂長老面色微微有些蒼白,現(xiàn)在的古皂長老,已經是油燈枯盡,身體之中,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斗氣。
“古晨,你有本事在突破一次給我看看?!?p> 古皂冷冷一笑?,F(xiàn)在,古皂必須得做出一副高手的姿態(tài),不能讓人發(fā)覺他的虛弱。
古晨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現(xiàn)在他身體之中的藥力已經全部吸收完了,現(xiàn)在根本不可能在次突破了。
“嗑藥,要是我有一枚一階的回氣丹,我就能夠煉化突破到斗者的層次?!惫懦靠聪蚬旁黹L老的口袋,眼中散發(fā)出綠油油的光芒。
現(xiàn)在古晨終于明白,想要變強,對于自己來說,努力修煉根本沒有什么卵用。
最直接的就是嗑藥。
自己有焚天妖火,還怕不能夠吸收藥效嗎?
古皂嗤笑一聲:“古晨,你不要在做白日夢了,就算是你全盛時期,想要從老夫手中搶奪丹藥,都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你現(xiàn)在已經油燈枯盡了。現(xiàn)在,你做好受死的準備了嗎?“
古皂長老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向古晨走過來,變手為掌,相信這一掌要是打中古晨的話。
古晨絕無活命的可能。
古晨:“古皂長老,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么如此針對我?”
古皂長老嗤笑一聲,也沒有多想,隨口道:“因為,你不應該得最古妖。”、
古晨:“我也沒有得罪他,甚至兩人基本上沒有見過幾次面?!?p> 古皂長老:“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揚言要搶走古妖的女人?!?p> 古晨:“這就是你如此針對我的原因?“
古皂長老:“是的?!?p> 古晨臉上看了看旁邊昏迷之中的父親,眼中閃過一抹兇狠之色。
“古皂老匹夫,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一起墊背。“說著,握住手中的長刀,對準古皂的方向就是一刀劈下。
古皂長老頓時大駭,連忙伸手抵擋。
“蹦?!?p> 長刀與手掌發(fā)出一聲撞擊之聲,令眾人大跌眼鏡的事情發(fā)生了,倒飛出去的,并不是眾人想象中的古晨。
而是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古皂長老。
“嘶。“在場的所有執(zhí)法隊弟子,包括探頭出來張望的囚犯們,見到這一幕,都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紛紛呆愣在原地,一時間,他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靜,死一般的寂靜。不過隨機,就爆發(fā)出一整議論之聲。
“這,這怎么可能?古皂長老居然被擊飛了,我,我沒有看錯吧?”
“臥槽,是不是我眼睛花了,還是我現(xiàn)在正在做夢?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喂,你有沒有古晨現(xiàn)在的樣子好帥?”
“花癡,古晨是我的,你滾一邊去?!?p> “不,這應該是古皂長老到了油燈枯盡的地步,否則不應該被古晨一招擊敗。”
“這,這難道是要翻盤的節(jié)奏,這,怎么可能?”
“嘿嘿,古皂長老平日里欺壓天賦弱小的弟子,現(xiàn)如今終于是品嘗到什么是苦果了。”
古晨呆在原地,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就反應過來,古皂,身體之中的斗氣已經消耗一空了。
“古皂老匹夫,你給我去死?!惫懦看蠛鹨宦?,腳步一登,長刀就向著古皂的方向狠狠落下。
古皂瞳孔微微一縮,連忙伸手抵擋。
“蹦。”
隨著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響起,古皂的身形,猶如是炮彈一般倒飛而出。
“轟?!惫旁淼纳眢w重重的撞在墻上,發(fā)出一陣轟鳴之聲。古皂右手之上,出現(xiàn)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那是古晨一刀留下來的。
“嘶?!笨吹竭@一幕,眾人忍不住再次倒吸一口涼氣,紛紛用震驚的目光看向提刀而立的古晨。
“古皂老匹夫,再來?!惫懦吭诒娙说淖⒁曄?,手持火焰長刀,猶如是不敗的戰(zhàn)勝。
古皂長老:“我可是執(zhí)法殿的長老,你敢殺我?”
古晨一刀劈出聲音在地牢中回蕩:“今天我必殺你?!?p> “噗嘰。”
這一次,沒有任何碰撞聲發(fā)出,也沒有激烈的對撞,因為古晨一刀,將古皂伸出去抵擋的左手硬生生的劈斷。
“啊?!睌嗔训氖直鄣袈湓诘厣?,劇烈的疼痛侵襲著古皂的腦海,讓古皂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吼。
眾人看了看身上破爛不堪,卻依舊是昂首站立的古晨,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古皂。
他們都明白,局勢,漸漸開始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