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厲聲道:“說不定就是她提前買了試題,知道了答案,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發(fā)生過,像她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學(xué)生,干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
饒是童漫脾氣好,聽了她這話也忍不住生氣了,“楊老師,你這話說得是不是太過分了!”
墨知非從上學(xué)期開始就一直在改變,這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我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楊老師冷聲道,“童老師,你不能因為她是你的學(xué)生,就不分是非對錯地護(hù)著她?!?p> “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挺奇怪的,正好今天當(dāng)著校長的面,我也一起說了?!?p> “以往每次考試前,你都會把姜云卿同學(xué)叫到辦公室去做題,不知道都是做得什么題呢,不會是……”
“楊老師,你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懷疑我給云卿泄題嗎?!”童漫被氣很了,聲音都在抖。
“誰知道呢,也不是……”
“楊老師。”
一直沒開口的墨知非打斷了她的話。
她冷了臉,污蔑她就算了,還敢給姜姜潑臟水,這她就忍不了了。
“你剛剛說我買了試題知道了答案,既然我都知道答案了,我直接背答案不就行了,用得著帶小抄嗎?你覺得我有那么蠢嗎?”
“退一步來說,我就算真記不住帶了小抄去,事后我不知道毀滅證據(jù),還會整整齊齊地留著讓人舉報我嗎?我看起來這么腦殘的嗎?”
墨知非說完,看向了校長,“校長,我說我沒作弊,就是沒作弊,如果您不信,可以再找一套試卷讓我做,看我是不是真有那個能力?!?p> “這件事情,我希望學(xué)校能查清楚?!?p> 墨景宴起身,語氣無波無瀾,“若是知非真的做錯了事,任何懲罰都是她該受的,若是沒有……”
他語氣一頓,微微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的楊老師,聲音冷了三分,“若是沒有,我們墨家也不會放過那個栽贓陷害的人。”
呵,卿卿是他想放在心尖尖上寵著的人,他自己都舍不得大聲跟她說話,豈能容忍別人兇她,甚至往她身上潑臟水!
從頭到尾都沒怎么說話的校長這時也只是微微頷首,“放心,學(xué)校會調(diào)查清楚的,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學(xué)生。”
“那就好,老師,我就先走了。”
墨景宴說完,就帶著墨知非和云卿離開了。
等他們走后,校長才道:“童老師,楊老師,你們就先回去吧,在這件事水落石出之前,不要聲張?!?p> 童漫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
楊老師被墨景宴剛剛的話嚇得有些失神,心里慌亂又惶恐,是以根本沒注意到校長看她時眼神里的探究和失望。
她只是隨意地應(yīng)了聲好,然后離開了校長室。
出了校長室后,云卿先回了教室,墨知非跟著墨景宴走了。
等到了沒人的地方,墨景宴才開口,“知道是誰嗎?”
語氣特別平靜,就像是問今天你吃飯了嗎一樣隨意。
“猜的猜的八九不離十吧。”
墨知非嗤笑了一聲,“真不明白那家是怎么教出這么一個蠢貨的?!?p>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微冷,帶著股凌厲的狠勁兒,半點(diǎn)沒有平日離得張揚(yáng)隨意。
墨家教出來的人,從來就沒有弱者,更沒有蠢人。
“那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這句話,墨景宴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