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下,轉(zhuǎn)過頭來對著王沖笑了一下:“倒是我打了戍長那一下,還望戍長不要記在心上,記恨趙某。”
王沖被趙瑾瑜的笑晃暈了眼,感覺自己瞬間燦爛了很多,哈哈傻笑了起來。
“國舅真會說笑……哈哈哈?!?p> ————
“什么?夫君今天跟別人比武了?”付梓衣驚訝的喊道。
“是啊,我聽裘四說的,就是上次在海人肆扯主君袖子那個(gè)人,今天專門來找主君比武切磋的,還被主君拆穿他其實(shí)是想來挨打的心思……沒想到那人長的那五大三粗的樣子,還挺有鉆營的心眼呢。”紅紅如是感嘆道。
付梓衣放下筆:“那是自然,神策軍啊,是那么好進(jìn)的么,全是權(quán)貴富裕人家的子弟,何況是護(hù)衛(wèi)京師的后衙禁軍,那是多少人想進(jìn)都進(jìn)不去的……沒點(diǎn)鉆營手段能成么?”
付梓衣突然拍了下桌子:“趙瑾瑜個(gè)騙子,他不是說他受的傷還需半年才好嗎?這么快就能跟人比武了?都能跟人比武了也不……”
紅紅半天沒等到她說完,問:“也不什么?”
“沒什么,你去把我畫好的稿子送去做。”
付梓衣趕緊掀了兩張紙遞給紅紅,將她支走了。
不一會兒,趙瑾瑜從道觀回來了。進(jìn)了書房,安安靜靜的站在付梓衣的身后,看她畫畫。
付梓衣本來挺專注的,沒有注意到是誰來了,等到趙瑾瑜站在她身后的時(shí)候她才察覺。
她斷了思緒,不敢再胡亂下筆。
趙瑾瑜清爽溫暖的氣息總是縈繞在她的鼻端,使她無法專心。
她拿著筆,扭過頭,仰起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
從這個(gè)角度看,他正在認(rèn)真地看她的畫,明亮的眼睛溫柔而專注,嘴角有些許滿足的弧度。
她又被蠱惑了,說道:
“你離我這么近,擾的我都畫不出來了……”
趙瑾瑜遺憾的哦了一聲,就準(zhǔn)備離開。
“你去哪?你回來……坐遠(yuǎn)一點(diǎn),等我一會兒?!?p> 趙瑾瑜乖乖的返回來,坐在遠(yuǎn)處的椅子上,用手支著腦袋,靠在桌子上看她。
付梓衣看著趙瑾瑜愜意的樣子,咬了下嘴唇。
“夫君,聽說你今日跟人比武了?”
趙瑾瑜眼神晃了一下,笑著說,嗯。
“那你傷勢好了?不是說要半年才好么?”
“算是因禍得福吧……最近又有些突破。所以……沒全好,但是好的快了一些?!?p> 付梓衣放下手里的筆,繞過桌子,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拉著他的雙手,低頭要去吻他。
趙瑾瑜仰著臉,看著越靠越近的付梓衣滿目柔情,他眼睛里驚艷了一下,動了動喉結(jié),說道:
“梓衣,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付梓衣驚訝地停住:“嗯,你說?!?p> “我還沒想好怎么說……沒想好自己該怎么辦……”
付梓衣冷了臉,甩開他的手:“哼,什么怎么辦?傷好了,如今連親一下都不讓親了?”
她惱羞成怒,繞回書桌后面坐下:“不讓親你就走開,別老是在我身邊晃悠勾引我?!?p> 誰知趙瑾瑜從善如流,真的瀟灑地走了。
付梓衣氣的直捶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