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疼?!备惰饕驴粗w瑾瑜不言不語的樣子,撒著嬌試著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趙瑾瑜拿出治跌打損傷的藥膏,一邊輕輕的給她抹著,一邊說:
“怪我太沖動,……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我都沒有這樣抱過你……”
付梓衣輕輕的抖了抖,艱難的扭過身,抱住趙瑾瑜:“我知道,不是夫君的錯……若是誰將你抱在懷里,被我看見,我殺了她的心都有了?!?p> 趙瑾瑜笑了笑:“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開玩笑……坐好?!?p> 他繼續(xù)給她上藥,像是對著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
“夫君,你的傷沒事么?我聽說,內(nèi)傷最是要命,養(yǎng)不好的話,說不定以后都不能練武了?!?p> “你聽誰說的?除非身體的經(jīng)脈斷了,否則怎么會練不了呢,我沒事,就是功力減半,一動武全身都疼的厲害?!壁w瑾瑜無所謂的說。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可是你今天的樣子嚇死我了。我從未見過你那么痛苦?!?p> 趙瑾瑜佯裝怒氣,低笑著道:“你還敢說?我見過你痛苦成這樣嗎?……兩個男人打架,你上去摻和什么?你一點武功底子都沒有,根本扛不住,萬一被打死了怎么辦?”
“我……我沒想那么多。就是見不得別人打你?!?p> 趙瑾瑜愣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些明白,也許,她只是對感情沒心沒肺,但是她對自己情意,也許并沒有少多少。
趙瑾瑜緩緩的,心疼的說出兩個字:“傻子……”
“你干什么突然罵我,你可從來不罵人的?!备惰饕麦@訝的問。
趙瑾瑜無語了。專心的給她上藥。
李沙坨李道長捏了趙瑾瑜的腕子,氣的直哆嗦:“你自己摸摸你自己的脈,還成樣子嗎?我跟你說的話,你都當耳邊風了?你去哪弄的?跟誰打了一架?難道真打算廢了自己?”
李沙坨指著院內(nèi),質(zhì)問道:“是不是又是因為付梓衣?”
“不關(guān)她的事,是因為氣不過,一時沒控制住自己?!?p> “狗屁,除了她誰還能讓你失了理智失了分寸去打人?”
趙瑾瑜偏過頭,不說話。
“好好好……”李沙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將手里的丹藥瓶子往他手里一塞,拂袖而走。
遠處,躲在墻邊偷看的王嬌嬌轉(zhuǎn)過頭來,一臉的震驚。
第二日,付梓衣怕被人知道,還是忍著疼痛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她板著身子,福身的時候有些不自然。
趙老夫人在她看不見的時候白了她一眼,滿臉的不悅。
“瑾兒的傷這幾日怎么樣了?”
付梓衣猶豫了下,回答道:“好多了?!?p> 趙老夫人點了點頭:“也不知他怎么想的,剛好了些,大早上的,不去山上了,倒跑去道觀了。在家待著不好么。”
“李道長說,去道觀他可以運功幫夫君調(diào)理,好的快些。”
趙老夫人想了想,不說話了。許久才說了一句:“你回去吧?!?p> “是。”
出了門,還沒走多遠,就覺得有人快步追上來,接著后腦一痛,眼前黑了一下,她扭過頭,震驚的問:“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