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昨日的蛋羹,后來,秦卿言倒是沒有再吐,又睡了一夜,早上起來,到是有些難得的神清氣爽?!靶∶?,今日還好吧?”秦源霖一直坐在大廳里,見秦卿言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睡了一覺,挺好的?!薄澳?.....”秦源霖本想問問你想吃什么,想起昨日秦卿言的反應(yīng),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艾搩?,你給我拿些清粥吧?!鼻厍溲噪S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小姐,我熬了燕窩粥,可以嗎,您放心,我加的比較少,我也試過味道,很清淡?!薄澳呛?,我試試?!钡玫角厍溲缘脑S可,莫瑩開心的轉(zhuǎn)去后廚端粥了?!叭纾猛暝缟盼覀兙突厝グ??!薄昂?。暗一暗二,你們準(zhǔn)備一下。”“是?!?p> 另一邊,朝堂上,從早朝開始,就爭論不斷。起初還一起恭賀陛下生辰,山呼萬歲,不到半個時辰,就開始爭吵起來。以丞相郁子原和兵部侍郎曾進(jìn)為首的一派,還在勸說鳳軒以江山社稷為重,廣納后宮,早日為大暄開枝散葉,而以秦浩云與云家主為首的一派,則表明如今新帝出登,因以鞏固江山為重。
“陛下,微臣以為,如今大暄邊關(guān)告急在先,又有東平王謀反再后,當(dāng)務(wù)之急,各位大人難道不是應(yīng)該先想著如何還我大暄太平之世嗎?”秦源文聽了一會兒,最終,在鳳軒的眼神示意下,上前兩步,恭敬的說道。
“嗯,愛卿所言有理。”“陛下,微臣以為,秦小大人所言有誤,廣納后宮與平定叛亂本就不相沖突,反而,陛下還可乘此機(jī)會,籠絡(luò)眾將領(lǐng)的心。”兵部侍郎曾進(jìn)出列,反駁秦源文的話。
“曾大人,本官到是不知,你一個堂堂兵部侍郎,不幫著陛下安排前方兵士,反而有空關(guān)心這些’內(nèi)宅之事?!薄扒卮笕?,下官也知道,皇后娘娘是您侄女,您關(guān)心皇后娘娘會被分寵也是人之常情,但是皇后以貴為一國之母了,就理應(yīng)有一國之母的氣度,幫陛下分憂乃是分內(nèi)之事!”
“呵,這本官到是不理解了,皇后娘娘如今替陛下在太上皇和太后面前盡孝,如此賢惠的皇后娘娘,不知諸位有何不滿,要乘她不在,往陛下后宮里塞人!”云家主云宏疾言道,在鳳軒開口前,就率先問了,他這些日子算是徹底明白了,皇后不只是陛下的軟肋,還是陛下的底線。
“既然丞相大人想為朕擴(kuò)充后宮,不知,可有人選?。俊兵P軒輕靠在龍椅上,淡淡地問。郁子原從頭到尾都沒有講過話,如今猛的聽鳳軒問起,站在首位的他出列一步,道:“稟陛下,納后妃確實不是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微臣以為,還是戰(zhàn)事要緊?!贝嗽捯怀觯疽栽M(jìn)為首的丞相一黨皆不可置信有看向郁子原,這,不是他們商議過的。
只有郁子原知道,上朝前一刻,他收到親信傳來的消息,原本為鳳軒備好的美人,一夜之間,竟然私奔的私奔,自盡的自盡,生病的生病,無一是正常的。但是,當(dāng)他要想告訴曾進(jìn)他們改變計劃之時,翰林院的老不死的盡然拉著他話家常,他是帝師,他還不好正面與之翻臉。所以此刻,才有了朝堂上的一幕,他已經(jīng)盡力朝曾進(jìn)他們使眼色了,奈何,一群蠢貨,根本看不懂他已經(jīng)臉色鐵青了,反而越說越激動。
相反,郁子原偷偷看了眼鳳軒及站于對面的秦浩云他們,一臉淡定的看戲,然后偶爾多說幾句,激怒一下他們。如此眼下還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白白當(dāng)了多年丞相了。
“既然丞相都如此說了,曾愛卿,你有什么要反駁的?”此時,說的最起勁的曾進(jìn)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還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錯,為何丞相大人為臨時變卦,顯然,他們一黨都是如此想的。
“既然如此,微臣也不好多說,如此,還是等皇后娘娘回來,再行商議吧,眼下,還是邊關(guān)之事要緊?!痹M(jìn)只能訕訕的回答。
“那另外幾位愛卿可還有異議?”鳳軒又看著剛剛蹦跶的很歡的幾個人,眾人皆是一驚,連忙下跪:“微臣不敢,還是等皇后娘娘回來再議。”
“那既是如此......”鳳軒的話還未說完,就有一道響亮的女聲響起:“何事要等本宮回來再議?”隨之就看到門外,秦卿言大大方方的走進(jìn)了大殿。鳳軒看到來人,眼前一亮,隨即又皺了皺眉頭:怎么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