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商議了一些事,眾人才從御書房退出來。秦家兩兄弟和云鵬走在一起,云鵬還沒從一大波震驚中走出來,他沒想到,陛下所有暗里的事情,好像都是皇后娘娘在操作,而且,陛下的生氣是覺得大家把事情壓到皇后娘娘那,而非不滿皇后娘娘攬權(quán),再觀秦家,皇后的娘家,所有人都在最重要的崗位上,陛下也全身的信任,這么想,他們云家,到有些小人之心了。
“云大哥有沒有興趣到府上喝杯酒?”秦源文主動(dòng)與云鵬講話,他知道云家有太多的不著顧慮,雖說是天子外家,但是他們怕卸磨殺驢,以鳳軒的性格,云家確實(shí)有些庸人自擾了。
“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痹迄i也確實(shí)有很多事情需要梳理,既然秦源文主動(dòng)解惑,他只有感激,哪會推辭的。
“云大哥,二哥,你們?nèi)グ桑疫€有些事。”秦源霖停住了腳步?!斑@么晚了,今日你又不當(dāng)職,你干嘛去?”秦源文以為他是不想回去面對母親的碎碎念。
“二哥,你這是小人之心,小妹交待了些事,今日有些眉目,我先去看看?!鼻卦戳靥袅颂裘?,看吧,小妹還是跟我比較親?!澳沁€不快滾,別耽誤了小妹的正事!”秦源文甩甩手,催促他離開。
秦源霖癟了癟嘴,身形一動(dòng)就消失在了黑夜里。秦源文本想再叮囑他小心些的,奈何,速度太快,他承認(rèn)他是嫉妒了。
“二少爺,云大少爺,你們還未走啊?”莫衡剛才耽擱了一下,這會兒才出來。“你不保護(hù)你家主子干嘛去呢?”
“不是還有風(fēng)行呢嘛…”風(fēng)行才是暗衛(wèi),他是侍衛(wèi),晚上當(dāng)然要回家啦。何況,主子又不需要陪,沒有娘娘在身邊,又恢復(fù)了那個(gè)冷清冷情的主子了,他還不有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嗎,他被殃及的還少嗎。
“對了,你把這個(gè)給樊娘?!鼻卦次谋鞠胗H自走一趟的,不過眼下有免費(fèi)勞動(dòng)力,不用白不用?!斑@是什么?”“小妹要查的事,樊娘知道,你交給她就是。”秦源文一副跟樊娘很熟的樣子,讓莫衡很是不爽,為何好像他才離開月余,這關(guān)系網(wǎng)就有點(diǎn)看不懂了,不行,他娘子必須跟他最親。
“云大哥,別理他,我們走吧。”“好,請?!痹迄i看著莫衡的樣子,也不由好笑,這一群人好像都被女人吃得死死的,倒是活的很是真實(shí),他都有些羨慕了。
鳳軒等所有人走了之后,一個(gè)人坐在御案邊,把玩著手中的玉佩?!氨菹?,天色已晚,您要不要先就寢…”邢公公大著膽子走上前,鳳傲退下來,他還是總管太監(jiān),再過幾年,估計(jì)也可以退下來了。“不用?!薄翱墒恰兵P軒見邢公公欲言又止,看過去。
“皇后娘娘吩咐了,讓老奴看著陛下,這幾日您都沒休息好,老奴這沒法交代啊…”邢公公只能把秦卿言給搬出來了?!昂?,她倒會使喚人!”鳳軒不由氣笑了,寢宮那邊南嬤嬤在,他從小也算南嬤嬤帶大,因此,南嬤嬤多啰嗦幾句他也不好甩臉色,而且,南嬤嬤三句都離不開秦卿言。今日想著在御書房多待一會兒,邢公公又來了,剛說了兩句,又是秦卿言吩咐的。搖了搖頭,起身往外走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秦卿言管的死死的,但是,他卻甘之如飴。
“還有何事,一并說了吧?!兵P軒看刑公公跟在自己身后,好像還有話要說的樣子。“那個(gè),陛下剛剛登基,有些事情還未來得及處理,這些本是皇后娘娘的事情,可是娘娘此次走的匆忙,便擱置下來了?!薄昂问??”“太上皇的那些個(gè)宮妃,該如何處置,本來太上皇還健在,這些本為太妃太嬪的小主,應(yīng)該是跟著太上皇居處的,現(xiàn)下?”這才是刑公公所為難的地方,太上皇本就不待見這些個(gè)女人,如今,才是最難處置的。
“皇后可有提起過?”“還未來得及,到是小宇子說,皇后前段時(shí)候讓他盯著嚴(yán)嬪那邊?!薄凹热贿@樣,所有人都挪到最西面的幾個(gè)宮里安置,讓她們沒事多為太上皇誦經(jīng)祈福,別再出來了。一切等皇后回來再行安排?!薄笆恰!钡昧吮菹碌闹家猓磺邪才牌饋砭头奖愣嗔?,也省得那些個(gè)不安份的鬧騰。
“那個(gè)陛下,老奴還聽說一事.....”“說?!薄坝行﹤€(gè)官員好像想要張羅著,張羅著給陛下選秀!”刑公公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那些個(gè)作死的,真是看不清局勢。
果然,周圍的空氣都變冷了,鳳軒擺著一張黑的不能再黑的臉:“混賬,查清楚,哪些人家!”“是?!毙坦粗呀?jīng)走遠(yuǎn)的陛下,緩了緩神,還好,沒有殃及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