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言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見南嬤嬤正指揮著幾個宮人收拾床鋪,想到昨晚,果然,南嬤嬤正高興的把一塊潔白的綢緞仔細的疊好,放進早已準備好的錦盒中,當秦卿言瞄到綢緞上面那抹像盛開的牡丹一樣的鮮紅時,剛退去不久的紅暈又爬滿了臉夾。
“參見太子妃!”不知哪個宮人注意到了已經(jīng)回來的秦卿言,率先行禮,才提醒了秦卿言和南嬤嬤。
“嬤嬤,您來了?!鼻厍溲跃彶缴锨?。
“太子妃,老奴給太子妃道喜?!闭f完便俯了俯身子,樂呵呵的道。
緊接著,一屋子的婢子宮人全都跪了下來:“參見太子妃,給太子妃道喜!”
“嗯,起來吧,賞!”
“謝太子妃?!?p> “來,這邊坐,昨日可累壞了吧?!蹦蠇邒哂H自扶著秦卿言到梳妝臺前坐下,打量了一會秦卿言的狀態(tài):此時的她,像初開的花,嬌艷欲滴,從曾經(jīng)小女兒的那種嬌嫩,到如今初為人婦有一種渾身上下散發(fā)出現(xiàn)的成熟的嬌艷魅力。
秦卿言感受到南嬤嬤對自己的打量,不由把頭低了又低,惹得南嬤嬤樂開了懷。
“參見殿下!”終于,在秦卿言快受不住南嬤嬤的打量之時,鳳軒回來了。
“南嬤嬤來了?!兵P軒淡淡的聲音響起,但不難聽出,初為人夫的喜悅之情,面色特別的柔和。
“老奴參見殿下,老奴是來道喜的,時辰不早,老奴就先回去了?!?p> “嗯。”鳳軒說著,已來到了秦卿言的身邊半摟著她。
“老奴親自燉了藥膳,殿下和太子妃記得喝。”說完,就麻利的帶著一群宮人離開了,只留下丁香和碧荷手里的兩個食盒。
“都是你!”秦卿言見南嬤嬤已走遠,兩只手不停的拍打鳳軒。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卿卿想怎么罰我?”鳳軒抓住秦卿言的手,把她摟進了懷中。
“那么多人呢!”秦卿言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丫頭都還在,躲在鳳軒懷里不愿意出來。
“膳食就擺在這吧,擺好就出去?!?p> “是?!倍∠愣搜杆侔咽澈欣锏乃幧拍贸鰜?,一一擺好,便退下了,走時,還帶上了門。
“她,她們......”秦卿言無語的指著丁香幾人離開的方向,跺了跺腳。
“呵呵,你的丫頭倒是識趣?!?p> “你還笑!”秦卿言氣憤的一把推開鳳軒,自顧自的坐到梳妝臺前,拿起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起來:這南嬤嬤也真是,梳頭給她梳一半,這要讓她怎么辦。
“還是我來吧?!兵P軒奪過秦卿言手中的梳子,熟練的把秦卿言挽發(fā)。
“這你也會?”成親后不比以前,只要挽個小發(fā)髻就好,大部分的頭發(fā)是披下來的,女子為人婦之后,所有頭發(fā)都是盤起來,向上梳成一個高高的發(fā)髻,顯得更干凈利落,彰顯當家主母的氣勢。
“剛學。”鳳軒想到書房某個還無法動彈的家伙,不由輕笑了一聲。
“嗯?”秦卿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卻聽得他道:“好了,娘子滿意否?”鳳軒放下梳子,把秦卿言扳正身子,對著鏡子。
“太子殿下不當女人真是可惜了?!鼻厍溲钥粗R中的自己,嘖嘖了兩聲。
“再說一次......”鳳軒瞇著眼,危險的看著秦卿言。
“臣妾是贊美太子殿下呢!”秦卿言裝模作樣的做了個揖。
“娘子叫為夫什么?”鳳軒卻更湊進了她些。秦卿言忍不住往后仰了仰,鳳軒卻又逼近了一步?!班??”
“相,相公......”秦卿言的聲音細不可聞。
“娘子說什么,為夫聽不見?”
“相公!唔唔......”
等到鳳軒意猶未盡的放開秦卿言時,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發(fā)髻又亂了,只能任命的重新幫她整理。
“都是你!”秦卿言挪到桌邊坐下,白了眼鳳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