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薩又約了陳山一起去吃烤魚,他倆提前到了烤魚館先點好了麻辣烤魚和一些小菜,喝著店里免費供應(yīng)的熱豆?jié){一邊聊天一邊等待著吳雙的到來。
陳山自從當了廠領(lǐng)導后,天天忙得不可開交,廠里的三角債問題讓他焦頭爛額。他一心想把機械廠干好,無奈上屆廠長留下的窟窿太大,加之現(xiàn)在經(jīng)濟下滑,機械制造行業(yè)不景氣,他接手的不是一個金疙瘩,而是一個燙手山芋。但陳山還是盡最大努力想要把企業(yè)盤活,但這不是說說就能解決的問題,而是一個需要歷經(jīng)千辛萬苦也不一定能成功的問題。他看得很清楚,要救活這個老企業(yè),就得解決多年以來的的三角債問題;在把產(chǎn)品保質(zhì)保量的前提下,壯大銷售人員的隊伍;一些職工自認為自己是正式工而混日子的這種狀況。
自從陳山上任以來,廠里稍稍比以前強了一點,最直觀的現(xiàn)象就是留下的工人們開始有了危機感,上班時開始不混日子了,他們都不愿意分流到私人企業(yè),在他們根深蒂固的觀念中,在國企永遠比在私企保險,殊不知分流到吳雙服裝廠的工人們的生活更好過一些,因為他們可以每月按時發(fā)工資了,這就保障了一家老小的衣食。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當薩薩再次把吳雙的狀況告訴陳山時,陳山先是很同情吳雙遇人不淑,后又關(guān)心吳雙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薩薩邀請他一起與吳雙吃飯時,他很痛快地就答應(yīng)了,他也好久沒看到吳雙了。
吳雙如約而至,當她在烤魚店看到陳山時,竟然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心里的委屈一股腦地涌上心頭。
“咋還哭了呢?”薩薩急忙站起來拉著吳雙坐到了椅子上,陳山也快速在抽紙盒里拿了兩張餐巾紙遞給了吳雙。
“我也不知咋了,就是想哭?!眳请p一邊擦眼淚一邊抽泣道。
“你就是感情經(jīng)歷太少了,以后多經(jīng)歷一下就不會這么脆弱了?!彼_薩把一杯溫熱的甜豆?jié){遞給了吳雙,“喝口甜豆?jié){穩(wěn)定一下情緒,一會我們吃烤魚,我點的是最麻辣的那種,保證你還會辣的第二次流淚的?!?p> “嗯嗯?!眳请p接過豆?jié){喝了一口,“我哭并不是對他有多深的感情,而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遇人不淑的事都發(fā)生在我身上?!?p> “好了,幸虧這次你所謂的愛情很短暫,你也沒損失什么,應(yīng)該高興才行?!彼_薩勸道。
“是啊,別為渣男傷心,沒必要?!标惿揭搽S聲附和地勸說道。
三人津津有味地吃著熱氣騰騰的麻辣烤魚,大口喝著冰鎮(zhèn)啤酒,吳雙不時被陳山的幽默話語逗笑。看著吳雙破涕為笑,陳山也高興。
“這次你請客!”薩薩對陳山說道。
“沒問題!”陳山點了點頭,“我一直想請吳雙吃飯她都沒時間,這次就當是我請她吃飯,你算是陪客?!?p> “哈哈,我就喜歡吃白食。那我就再點幾個菜!”薩薩笑道。
“你敞開點就是了?!标惿秸f道。
“行,我可不客氣了!”薩薩說道。
陳山因為開車沒有喝酒,吳雙與薩薩開懷暢飲,一醉方休。
三人一直待到烤魚店打烊,她們倆一瓶接一瓶地喝了十多瓶的啤酒,兩人喝得爛醉如泥,陳山無奈中如搬運工一般把她倆一起都送到了吳雙的房子里。她倆用行動證明了那句老話:“女人瘋起來直接沒有男人什么事?!?p> 這次以后,吳雙又恢復(fù)了以往單身時的狀態(tài),她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服裝廠了,暫時把戀愛這種事拋到了九霄云外,先努力賺錢發(fā)展事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