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朝霞透過淡黃色撒花窗簾照耀著整個房間,手機(jī)的鬧鈴聲響起,安明裹著被子卷縮著,眉心緊蹙。
勉強(qiáng)睜開酸痛的睡眼,安明刮了一分鐘微腫的雙眼,消腫了許多。起來洗漱一番,換上四方整齊的西服套裝,匆匆出門。
剛出門,便看見蔣毅一臉頹廢的倚在墻上,他面前擺著一個大大胖胖的行禮箱子。
安明關(guān)好門,蔣毅掐熄煙頭,有些慌亂的看著心儀的人:“安明,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唐突了你?!?p> 安明神色淡淡:“昨晚我也喝了酒,但很清醒。你這是要干什么?”
話最好一次明白,省得糾纏,存在幻想,害人害己。
蔣毅眼中盡是壓抑倔強(qiáng)的痛苦:“安明有必要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嗎?我要走了,一來是告別,二是抱歉,三是珍重?!?p> “你這樣清冷無情的性子,我都懷疑你是怎么在著名的西餐廳中待下去的,多笑笑會好些?!蹦愕男ψ蠲?。
安明心中復(fù)雜,面上仍是淡淡:“謝謝!蔣毅,你很好,可惜找錯了人,一路順風(fēng)!”
蔣毅眼中的最后一抹希翼在安明的冷言冷語中支離破碎,一年多的感情付出,只換回一句可惜,他以前怎么就沒看出這個女人是鐵石心腸呢?
一顆真心算是喂了狗了。
望著蔣毅提著行李箱疾步走下樓梯的背影,安明怔了一會兒才慢慢的出發(fā),蔣毅,你會遇到合適的人結(jié)婚,步入幸福的殿堂。
若沒有國家高級西點師的硬證,以她沉默寡言不善言辭的性子,早已被餐廳中殘酷的現(xiàn)實擠走了。
出了巷道,視野漸漸開闊,一旁的道路上人來人往,一手提著公文包,一手拿著早點,行色匆匆,上班族的真正寫照。
安明在行進(jìn)的人流中,喝了一杯豆?jié){,吃了一個包子,后往公交站牌處走去。
擠進(jìn)大軍中才想起,她今天輪班休息,但是已經(jīng)上車了,還能怎么辦?坐到下一個站點下來吧!
早晨的公交車中氣味混雜,人群密集,幾乎找不到空隙,除了到站點的時候。
安明順著站點往回走,熟識的環(huán)境,堅硬得難以踩出腳印的石板路,繁華的街市。
人群疏散,大路茫茫,該去往何處呢?
另一路通往z市郊區(qū)的2號公交車上,安明無神的望著車窗外的景象,一塊塊抽穗的稻田,傳來一陣陣蛙鳴蟲叫。路兩旁大樹遮陰,涼爽舒適。
太陽高升,一個小時的路程后,田園中一座白墻灰瓦的小樓的村莊躍然目中。
站牌下,安明提著一個大布包,穿過四米左右的馬路來到對面,小吃店、服裝店、小超市、五金店比比皆是。
看著大家都很熟悉,卻一個認(rèn)識到說話程度的人都沒有。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見面不說話,身為晚輩,安明很不受歡迎。
小時候,安家埭皆是普通的江南瓦房,十幾年間,時代發(fā)展飛速,大家的生活越過越好。瓦房變樓房,一家看一家,在攀比努力的心態(tài)中,安家埭煥然一新,全面奔向小康生活。
安明在一座兩層半的小樓房前住腳,芭蕉綠竹探出圍墻,茂密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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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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