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么用?
我的本事可大著呢。
夏春秋心里默默的吐槽著,但臉上依舊是得體的笑容。
夏春秋正準(zhǔn)備開口,寒冬雪就搶先開口。
“你這話的意思是瞧不起殘疾人和女人?”
“沒有,就是覺得這么危險的地方,派你們來的話……”
“派我們怎么了?”
“派你們到這里來,萬一你們出了什么事,要我們負(fù)責(zé)怎么辦?”
后面的一個工人顯然是對于這個工頭的磨磨唧唧顯很不耐煩,立馬沖上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哦?我是夏家的大小姐夏春秋,他是現(xiàn)在寒氏的總裁寒冬雪。你們覺得我們有必要在你們這里碰瓷嗎?”
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夏春秋只是嘲諷著后面沖上來的那個工人。
“就算我們真的要碰瓷,你們能讓我們碰多少?”
對方被這囂張的話驚的連連道歉。
“抱歉抱歉,總裁,夏小姐。剛剛就是一場誤會,要不咱們先去出事的地方看看?”
工頭立刻堵住了后面那個脾氣有點(diǎn)沖的人。
呵,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病貓啊。
夏春秋暗戳戳的在心里兇狠著對方。
寒冬雪昂頭,示意對方帶路。
工頭意會后,立刻轉(zhuǎn)身走在前面給他們帶路。
一路上還講述著這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也知道了這位工頭姓包,大家都叫他包工頭。
剛剛那個脾氣很沖的工人姓曹,都叫他大曹。
因?yàn)樵谶@里還有一個姓曹的人。
而且那個小曹脾氣好,也長得帥。
他們在后山上的工程現(xiàn)在已經(jīng)停止。
他們開工的時候,這里的一切都還好好的,但是每天晚上都有很奇怪的聲音從山林深處傳出來。
起先,他們并沒有在意這奇怪的聲音,以為是啄木鳥在鬧。
可是隨著他們工程的進(jìn)行,越往山林的立馬開發(fā),這奇怪的聲音就越是清晰。
擾的工人們整晚都不能好好的休息。
于是,他們就派人晚上守著去追查這個奇怪的聲音。
可是,他們確定不了這個聲音的方向。
不知道聲音是從何處傳出來的。
他們四面八方都派了人出去,也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
他們只能作罷。
有一天,一個工人累倒了,他向后倒的時候竟然壓斷了一棵樹。
大家把那位工人安置好后,去檢查了那棵樹。
發(fā)現(xiàn)樹的里面都被挖空了,不止是這一棵。
他們檢查了的數(shù)目中,還完好的只是那些早已被蟲啃噬壞的樹。
茁壯成長的樹木卻是沒幾棵是完好的。
他們也就不敢再繼續(xù)開發(fā)了。但是每晚的奇怪聲音依舊存在。
實(shí)在是不得已才讓寒氏派人來勘察一下的。
等到他們了解了所有情況后,他們也已經(jīng)到了那棵被撞倒的樹那了。
夏春秋把寒冬雪交給了別人,自己上前去看了一下這些樹的情況。
情況跟包工頭所說的一模一樣。
這么大手筆的動作,以及樹木上的一些痕跡,都足以證明這是人為破壞的。
但是樹下的腳印有些雜亂無章的。
并不能判斷出他們是向著哪個方向去了。
夏春秋和寒冬雪商量后,決定今晚就留在這里。
他們跟工人吃完飯就去山上守著了。
他們把工人都支開了,寒冬雪也就不再坐著輪椅了。
夜晚,月亮高掛,即使沒有燈火,眼前的景色也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突然,閑的無聊的夏春秋開始八卦起了寒家的家事。
“寒冬雪,你說這會不會是你們豪門之間的恩怨情仇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