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二爺?”
沈易寒瞇著眼睛看著秦冉,俊臉染上異樣的紅暈。
秦冉欲抬手摸他的額頭,被他拍開了,“找死?”
秦冉又氣又笑,“我是誰?”
沈易寒迷離地看著她,“唔……你長得很像,像……”
“像白薇雅是吧?”
秦冉勾起唇自嘲道。
這種話她聽過無數(shù)遍了。
沈易寒搖了搖頭,“你長得很像那個蠢女人?!?p> 蠢女人?
秦冉徹底氣樂了,“哪個蠢女人?”
“叫……叫秦冉的一個蠢女人……”
秦冉呆愣住,沈易寒卻抓住了她的手,秦冉磕到了他的額頭,溫熱的氣息交纏著,“你、你放、開我?!?p> “噓,讓我靠一會兒。”
“你這樣靠著,我很難受的啊?!?p> 秦冉頗有些無奈。
沈易寒拉開了車門,直接把她扯進了車里。
秦冉心里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上了賊船的感覺。
秦冉跨坐在沈易寒身上,沈易寒把頭靠在了她的肩上,手臂將她的腰摟的很緊。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秦冉啊……”
秦冉挑了挑眉,“知道是我,那你還摟那么緊,不是嫌我臟嗎?”
沈易寒小聲呢喃了一句,“不摟那么緊,你會跑?!?p> 秦冉?jīng)]聽到他的嘀咕,嘆了一聲氣,“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沒有。”
“那你怎么這么燙?”
“哦,不小心被下藥了。”
下藥。果然是上了賊船嘛。
“放我下來?!?p> 沈易寒重新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不要?!?p> “你是不是毛???”
“閉嘴。”
“你……”
沈易寒封住了她的唇,待到秦冉憋的臉蛋通紅時,才放開了她,“果然很蠢?!?p> 得把,這男人占她便宜還有理了。
秦冉當即就掙開他,沈易寒按住了她的肩,低啞的嗓音染上了些許情欲,“別亂動,我難受?!?p> “我?guī)闳メt(yī)院?!?p> “不去?!?p> 沈易寒蹩緊了眉。
“你身體承受不了,乖乖去醫(yī)院好不好?”
礙于他是傷患,秦冉放軟了聲音。
沈易寒倔強地搖了搖頭,眼神堅定地看著她,“你也可以幫我解決的。”
秦冉刷地臉紅了,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沈易寒再次吻上了她的唇,秦冉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想趁人之危。
她驀地推開了沈易寒,“我……不想趁人之危?!?p> “我自愿的。”
秦冉無奈地吻上了他的唇,咬牙切齒道:“我?guī)湍悖闱肺乙淮稳饲?!?p> 沈易寒的唇瘋狂上揚,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好。”
任君采頡。
次日早。
秦冉躺在大酒店的床上,生無可戀。
忽然好后悔昨晚的決定怎么破?
她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抬起來,偏生那個男人還活力充沛。
為何差距如此之大。
秦冉裹著被單緩慢起身,卻被沈易寒抱了起來,“去浴缸里泡泡。”
有免費的勞力,秦冉自然樂得自在。
秦冉泡在浴缸里,舒服地瞇起了眼睛睡著了。
沈易寒在外面等了許久,都未見秦冉出來,他敲了敲浴室的門,“秦冉?”
一時心急便開了浴室的門,發(fā)現(xiàn)秦冉躺在浴缸里睡著了,快走將她從浴缸里撈出來,“真是蠢得很可以?!?p> 沈易寒細心地替她擦拭好了身體,輕放到了床上。
拿起筆留了字條,就悄聲離開。
昨晚給他下藥的人,要好好查一查。到底是誰這么大膽。
睡到將近下午,秦冉才醒來。
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臂。
她不是在浴室嗎?
哦,她睡著了。
秦冉一激靈,所以她是被沈易寒抱出來的。
秦冉心累地穿起衣服,看到了桌面上的字條。
?。圻@件事誰也別提,欠你人情這件事,我記住了。]
“嘖,真是無情。”
秦冉深吸一口氣,果然還是白薇雅最重要不是嗎。
收拾了一番,秦冉匆匆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