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在哪,不過……不過你不許把初姐姐的秘密告訴他好嗎,否則我就不告訴你他在哪。”初說道。
傻狗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點狗頭,道:“好吧,初姐姐,汪會保守秘密的?!?p> “嘻嘻,汪大人真乖,初姐姐好想抱抱你呢。”初笑道。
“汪最喜歡人抱了,初姐姐你出來吧,汪讓你抱?!?p>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會有見面的那天的,我還是先給你找粑粑吧。”
“好的。”
……
……
滿月城,東城外小樹林里。
陸嶠穿著一身黑袍躲在樹林內(nèi),之前與審判者心漠大戰(zhàn)真是嚇到他了,審判者的戰(zhàn)斗力驚為天人,要不是他血厚的話,一招就被秒殺了。
他一身藍(lán)裝還有神寵之戒被爆掉的話,他這兩天的付出就全泡湯了。
他不知道城里面還有多少審判者,只要隨便再來一個,都不是他可以對付的。
他身上的藍(lán)裝特技一天只能使用一次,與審判者心漠戰(zhàn)斗的時候都用完了,要等到第二天才行。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游戲里的傍晚時間,等到黎明特技就能刷新,是現(xiàn)實中的三個小時。
陸嶠有想直接下線的沖動,三個小時候再上線,但一想到傻狗還在被審判者冰璃追殺,心里七上八下的沒底啊。
值得慶幸的是傻狗很狗很雞賊,并未掉血,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傻狗躲起來了。
但他依然很擔(dān)心,他現(xiàn)在的血量是恢復(fù)的七七八八了,但以傻狗的智商要贏審判者幾乎沒可能,只有被殺的份。
“汪大人應(yīng)該會沒事的,黎棟已經(jīng)去找了,相信很快有消息的。”花兒羞羞見陸嶠坐立不安,稍稍安撫道。
“嗯,希望吧?!标憤嫔氐狞c了點頭。
他看了下時間,黎明之后,之前因瘟疫而死的三萬玩家就會上線了。
到那時,他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審判者了還有幾萬玩家的憤怒。
他可不認(rèn)為自己能有以一抵萬的實力,就算那幾萬玩家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將他淹死,更何況鳳凰城還組成了獵者聯(lián)盟來狩獵它,他的處境只會更加的糟糕。
“羞羞,你也進(jìn)城吧,之后恐怕會是一場大戰(zhàn),我出了逃只能逃,能逃到幾時就得看天意了?!标憤∑鹨唤z苦笑道。
花兒羞羞也明白,只是她很想去幫陸人狂,但這一次,她或許什么都幫不了。
“放心吧,我陸人狂絕對沒那么容易死的,相信我。”陸嶠拍了拍花兒羞羞的肩膀說道。
花兒羞羞眼睛紅紅的,像是要哭了一樣。
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陸嶠在小樹林里欺負(fù)女孩之要做什么茍且之事。
她一哭,陸嶠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想安撫也不是,想說幾句也不知道說什么。
“粑粑,汪終于找到你了?!?p> 一條飛奔的哈士奇從東城門外一路絕塵而來,小腿跑的飛快,大舌頭甩了一口的口水。
傻狗飛奔而來,一頭沖到了花兒羞羞柔軟包滿的懷里,狗頭蹭啊蹭的,惹的花兒羞羞咯咯亂顫。
“咿~~討厭,全是你的口水?!被▋盒咝哒Z氣雖然嫌棄,卻很喜歡傻狗。
傻狗更加放肆了,大舌頭就那樣當(dāng)著陸嶠目瞪口呆的面在花兒羞羞的臉上留下了不少證據(jù)。
“tui~色狗!害老子白高興了?!标憤]好氣的罵了一句。
陸嶠一把把傻狗從花兒羞羞的懷里給拎了下來,指著傻狗的鼻子質(zhì)問道:“你躲哪去了,老子找你老半天了,你知不知道,氣死我了。”
“汪就知道,粑粑還是愛汪的?!鄙倒愤种鴤€嘴笑道。
陸嶠沒好氣的把傻狗扔在了地上,略顯局促道:“你……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是刀……是汪靠著鼻子找到粑粑的?!鄙倒凡铧c口誤了,連忙改口。
“就你那鼻子能聞得到氣味,三米之內(nèi)你連自己的狗盆都找不到。”陸嶠滿臉鄙夷的說道,狗是有鼻子,但哈士奇絕對沒有。
不過他也沒在意,傻狗沒事就好。
“大神,這次我能幫的只有這些了。”花兒羞羞從包裹里拿出了食物和藥品,他知道陸人狂接下來要迎接數(shù)萬玩家的報復(fù),所以特意將包裹清空買滿了補給用品。
陸嶠點了點頭,表示感謝,把東西全收了,但也沒讓她吃虧,陸嶠給了她五萬金幣,接近一件普通藍(lán)色裝備的價錢。
花兒羞羞也沒客氣,她知道陸人狂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可能都無法用身上的金幣了,信譽值為零,城里一切對玩家服務(wù)的商鋪都會將他與汪大人拉入黑名單,陸人狂將會有錢都沒有地方用。
“羞羞,你回去找黎棟,告訴他別找我們,等我們回來?!标憤f道。
“可……可你們要去哪?”花兒羞羞緊張邁著小步問道。
“冥河世界很大,能去的地方很大。又不是不見面了,搞得跟生死離別一樣。你以為你們在城里就沒事做了嗎,你們要為我收集情報啊,等我回來?!标憤男Φ?。
“大神,千萬……千萬別死啊。”花兒羞羞眼眶里早已布滿了淚痕,只是她也明白,這不過是個游戲罷了,可是不知為何卻有故人一去不復(fù)返的錯覺。
看著陸人狂與汪大人在林中遠(yuǎn)去,花兒羞羞感覺心里沉甸甸的少了某些東西一樣,就好像重要的人離開了她一樣。
“大神、汪大人……你們是我唯一的朋友呀,所以,千萬……千萬不要有事?!?p> 低聲的祈禱,也是花兒羞羞的心聲,她從未有過朋友,是陸人狂、是汪大人讓她明白,有朋友是多么的快樂。
……
……
明月出天山,蒼茫云海間,
長風(fēng)幾萬里,吹度玉門關(guān)。
山果青苔上,寒蟬落葉中,
春巖瀑泉響,夜久山已寂。
云狐峽,一人一狗草行露宿在峽谷外。
陸嶠帶著傻狗已經(jīng)走了將近六個小時,遠(yuǎn)離喧囂、遠(yuǎn)離人群、遠(yuǎn)離是非,猶如云游四海的浪人那般風(fēng)餐露宿在野外。
他看了一眼地圖,眉頭微微一皺道:“云狐峽位于鳳凰城東北方向,距離鳳凰城不到30公里,嗎的,怎么走著走著就到了鳳凰城附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