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寂川忍不住笑了。
秦飛和昆石也是憋不住,暗地里偷笑。
“沒禮貌?!睂m艷只能投過去一個要殺人的目光。
“第二個問題,你有沒有和男性親密接觸過?”寂川一臉好奇的樣子,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性,不會還保持著單純吧。
“什么叫親密接觸,牽手算嗎?”宮艷對于這個問題是真不懂,就像是一張白紙。
“牽手不算,必須要……”寂川忍住大笑,做了個手勢,讓宮艷明白他的意圖。
“你耍我!”宮艷暴怒,起身來到了寂川身邊,似乎想動手。
寂川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回答這個問題,就算我們扯平了,不然你可欠我一條命?!?p> “我都沒有男朋友,怎么和男性親密接觸,你是第一個,滿意了吧。”宮艷選擇回答,之后趕緊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紅臉去了。
“好了,一筆勾銷?!奔糯〝倲偸?,算是小小懲罰了一下宮艷,寂川拼死救了她的命,她竟然還想打寂川,是該懲罰一下。
不過,這個小小的懲罰,讓宮艷感到很丟人,三十多歲沒交過男朋友,也沒和男性親密接觸過,是不是很丟人。
此時,她絕對躲在那個隱蔽的地方畫圈圈,詛咒白面。
但白面無懼,因為他的真實姓名叫做寂川,而不是白面。
……
在沼澤地的邊緣部位,劉倩站在一顆高大的樹冠上,直直的看向寂川的方向,剛才他們發(fā)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果然是個色魔,我沒看錯你!”劉倩認為白面連三十多歲的女人都調戲,是無恥到了極限。
她恨不得立刻追上寂川,把他打個半死,但很遺憾,她也不敢輕易涉足水域,只能站在這里干瞪眼。
沼澤的水域里面,可是什么都有,鱷魚也只是小兒科,要是遇到蟒蛇就倒霉了。
她身上依舊火辣辣的疼,有些地方還在流血,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大片的衣服都碎了,很多部位都露在了外面,那個混蛋一定是看見了。
讓這種人看見自己的身體,實在是丟人丟到姥姥家。
不可原諒。
此時,不知道為什么,劉倩腦海中不由的出現(xiàn)了一個吊兒郎當?shù)娜?,竟然就是寂川,他和白面一樣,都不是好人?p> 這些年,她劉倩鬧出的笑話,都是拜寂川所賜。
雖然她并不知道白面就是寂川,但感覺他們是一類人,都是混蛋。
“哼,殺了你。”
劉倩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木偶小人,正是寂川的樣子,然后一把捏碎,總算是解了一口氣。
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只要她生氣,就喜歡捏碎寂川的木偶。
“不行還要捏碎一個?!彼谷挥帜贸隽艘粋€寂川木偶,再次捏碎,才感覺舒服了很多。
……
“阿嚏!”
沼澤的深處,寂川無故打了一個噴嚏,頓感不解。
今天沒風啊,難道還會感冒。
莫名其妙。
再說了,以他這體格怎么會感冒,簡直是笑話。
寂川和宮艷他們在這里,已經(jīng)待了一下午的時間,竟然沒遇見任何危險,甚至連一只鳥類都沒遇見,按說這里是深林,四處應該有很多鳥類才對。
如今所有的鳥類對人類都有威脅,即便是最小的麻雀,也已經(jīng)進化到成人大小,足以威脅到初級能力者。
由于沒有危險,寂川顯得很放松,不僅找到了一些野果吃,還順便逛了逛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比想象中還大,至少幾個小時找不到邊緣。
如果不出意外,其它考生也應該都來到了這里。
很快到了傍晚,依舊沒有任何危險出現(xiàn),而且本應該開始活動的貓頭鷹也沒有任何動靜。
這時,寂川才感到不對勁。
一個這么大的區(qū)域怎么可能會沒有生物活動,不說別的,到處都是的貓頭鷹,絕對應該出現(xiàn)。
寂川神情嚴肅,仔細觀察四周,但什么異常也沒發(fā)現(xiàn),也只能提高警惕,沒有別的辦法。
“白面兄,怎么了?”秦飛和昆石見寂川皺眉,詢問道。
寂川如實回答,秦飛和昆石也緊張了起來,不斷查看四周,但也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只有宮艷一點也不緊張,還是躲在隱蔽的地方悶不做聲。
寂川首先不小心占了她的便宜,后來又被追問出沒男朋友的事情,已經(jīng)很尷尬了。
她畢竟是女人,不高興是正常的。
黑夜終于降臨了,四周卻靜的出奇,沒有一絲獸吼,也沒有其他生物的鳴叫,這里就像是一個死地。
“明天獵人考試的第一關就結束了,希望今晚沒事?!奔糯ㄟ€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也只能在心中祈禱。
很快到了深夜,寂川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在平時他每一天都有機會進入那個夢境,但今晚很奇怪,他沒有進入那個夢境,只是睡熟了。
而且,昨天晚上他沒有睡覺,按說今天只要一睡著有很大幾率進入那個夢境,但根本沒進入。
恍惚中,寂川聽到了一個很美妙的聲音,就像是一個絕美的少女在遠方唱歌,歌聲優(yōu)美而又神秘,卻聽不仔細,只是感到很好聽,就像是天籟之聲。
這歌聲不僅僅是美妙,而且能夠讓人睡的更熟。
“不對!”
寂川猛然間睜開眼睛,冒出一身的冷汗,這里是獵人考場,怎么可能有少女在唱歌,那歌聲絕對不是人聲,而是某種不知名的異獸。
但他觀察了很久,都沒看見那種可以唱歌的異獸,卻發(fā)現(xiàn)宮艷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點燃了一個篝火,正坐在那里烤火。
你丫!
寂川差點沒大罵出來,在這里烤火無異于送死。
“快點弄滅篝火?!奔糯鼻刑嵝蚜艘痪洌墒菍m艷不為所動,只是坐在那里冷冰冰的看著他,似乎還在為白天的事情感到不滿。
寂川搖搖頭,只能自己去滅火,但宮艷不知道使用什么木材點燃的篝火,怎么弄都弄不滅。
咯嘣。
就在寂川試圖熄滅篝火時,背后傳來一聲咀嚼骨頭的聲音,他趕緊看過去。
只見昆石坐在一個角落里,背對著他不知道在吃什么東西,每一口都咯嘣作響。
“昆兄你在干什么吶?”寂川感到很好奇,白天找到的一點食物大家都吃光了,昆石又從哪里弄到的食物?
而且,他為什么要在大半夜吃,吃食物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昆石竟然沒回答,只是默默吃著食物。
宮艷莫名其妙的點燃了篝火,昆石又在詭異的吃東西,問他還不說話,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