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疏到那句難得的“朋友”便妥協(xié)道:“我會按時去。”
聽君落說唐豆豆在學校里沒有什么朋友,這應該是第一個。
另一邊,唐緣回到家,腦海中回想著唐豆豆的話,看著在電腦前忙碌的唐瑟瑟,走了過去,將一串數(shù)字暴露了出來。
“這是一個號碼嗎?”唐瑟瑟看著唐緣,疑惑道。
唐緣點點頭說道:“這是我認識的一個新同學的爸爸,她想讓你和她爸爸相親,餐廳已經(jīng)安排好了?!?p> 唐緣說完,拍了拍唐瑟瑟的肩膀說道:“是個和爸爸一樣帥的男人,不會讓你失望的?!?p> 唐瑟瑟聽了唐緣的話,恍然大悟道:“我說你今天怎么非要跟著我一起回來呢,相親現(xiàn)在不適合我?!?p> “所以你局打算一直帶著我住在酒店里,要么就是將我扔給爸爸?”唐緣質問道。
唐瑟瑟聽了唐緣的話,便不忍心拒絕,妥協(xié)道:“那我去,不過成不成功就看我哦!”
唐緣點點頭,便回去寫作業(yè)。
唐瑟瑟收回視線,便多了一條信息,“愛園餐廳,周六晚上八點,船景餐8號?!?p> “什么啊……推銷的嗎?”唐瑟瑟直接將手機扔到一邊繼續(xù)工作。
一個小時候,唐瑟瑟坐在沙發(fā)上看劇,又收到一條信息,發(fā)信息的人和內容一模一樣。
“搞什么呢!”唐瑟瑟說完,便回了一句,“推銷丑拒!”
易疏看到信息,一臉黑線……
還丑拒?
他本就不愿意去!
想到這里,易疏看了一眼唐豆豆,又將扔到一邊的手機拿了回來,回道:“那個……我們明天不是要相親?”
易疏仔細檢查了信息內容,覺得語氣平淡又能讓人明白這意思,便直接發(fā)送過去了。
唐瑟瑟看到信息內容,回想了剛剛唐緣讓他記下的號碼,一臉尷尬……
原來不是推銷的,是那個明天要和她相親的人。
想到這里,唐瑟瑟趕緊回道:“不好意思,好的,我明天一定按時到?!?p> 唐瑟瑟將信息發(fā)回去,松了一口氣。
易疏看著簡短的回復的內容,又看了一眼唐豆豆。
確定是他的粉絲嗎?
……
“我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好了,這要多謝謝魏醫(yī)生。”一個中年禿頂男人握著魏追光的手,感激地說道。
魏追光點點頭,正要離開,聽到身后人對著付清說道:“這花送給你,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父親的照顧,我父親一直夸你是個賢良的女子?!?p> 那中年禿頂男人握緊付清的手,一直不愿意放手。
付清點點頭,一邊試圖掙脫那手,一邊說道:“沒關系,看到病人恢復我們也很開心?!?p> 那中年男人忍不住摸了付清的手,并不打算放手,不停地夸贊著:“聽說付小姐剛離婚,還有過孩子,怎么看著還是那么美?!?p> 付清聽到那中年男人的話,不禁皺起眉頭……
是誰把她的那些事情透露出去的!
“這里是醫(yī)院,不是說一些聽說的地方,除了她自己,沒有什么因素能阻止她美,請你說話對女性留有一些尊重。”魏追光拉開兩人的手,將付清推到了身后。
那中年男人臉上掛不住,不滿地說道:“我想要夸誰,是我的自由,你憑什么管我,你是醫(yī)生,管好你的病人,而不是來限制我的語言自由。”
“騷擾我的助理,我有義務管?!蔽鹤饭獠粣偟卣f道。
付清看著魏追光臉上的憤怒,驚了一些。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魏追光有這種憤怒的情緒。
“我要投訴你!你這個道貌岸然的醫(yī)生!”中年男人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頭喊道。
“天吶!魏醫(yī)生竟然和病人起了沖突,我從未見過他這樣,也就是付姐來了之前才有這種情況?!?p> “我也從未見過有過來反饋魏醫(yī)生不好的病人和家屬,你說魏醫(yī)生這是招了誰惹了誰了,太冤枉了。”
“……”
醫(yī)院里其他工作人員走出來,小聲地議論著。
付清聽出那些人議論話里的意思,手不由自覺地握住。
以往在公司遇到這樣的人,來多少她撕多少!
可是這里不是她的地盤。
“我們走!”魏追光拉住付清,頭也不回地往辦公室里走去。
“這種人很少,你不用放在心上?!蔽鹤饭獍参康馈?p> 付清笑了笑說道:“中年女人還有什么怕別人揩油的?!?p> “我知道這不是你真實的想法,你知道你最讓我欣賞的地方是什么嗎?”魏追光若有所思地問道。
付清看著突然嚴肅的魏追光,疑惑地搖了搖頭。
“就是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不會逃避,別人在一條路上受了傷了便不敢繼續(xù)走了,但你敢。人世間,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這樣?!蔽鹤饭庖荒樥J真地說道。
付清聽到魏追光的話,眼睛霧蒙蒙的,笑著說道:“謝謝你懂我?!?p> 只是,這一刻她在魏追光臉上看到了疲倦。
她不懂了。
第二天,天越來越黑,唐瑟瑟的心情越來越忐忑,緊張之時,衣服掛到路邊凸出來的鐵絲,裙子被撕破了。
“每次出來不遇到點奇葩的事情,那就不是我了。”唐瑟瑟無耐地說道。
唐瑟瑟看了看時間,直接將破掉的地方撕掉,往下拉了拉衣服,便往店里走去。
唐瑟瑟由著服務員帶著走到座位上,見對方還未來,松了一口氣,不停地拉著衣服。
這衣服早不破玩不破,她今天里面穿的可是……
真是一言難盡。
算了!
反正她也沒準備和那個人有什么發(fā)展,丟人只是暫時的。
想到這里,唐瑟瑟安定下來,東張西望,看到緩緩走過來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易疏?
他怎么來了?
一定也是過來吃飯的,等到他走了便好了。
唐瑟瑟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透過眼前的雜志掃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這是地方按理只有她和相親人兩個人才對,其他人是不能走進來。
看來,這必定是命運安排的一場奇葩相親了。
想到這里,唐瑟瑟趁著易疏轉去廁所的間隙,笑瞇瞇地說道:“真是天助我也?!?p> 半晌過后,易疏走出來,看到用雜志擋著臉的人,再看那一身穿著,有些厭惡……
這像極了那些要勾引他的那些女人。
不過這擋著臉又是什么新穎的方式?
想到這里,易疏一邊打量著那人,一邊走近,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便找了契機,碰掉了唐瑟瑟面前的書。
“你……你若是身體不適,下次再約吧?!币资杩粗貌徒聿紝窝b成口罩,將自己的臉捂得緊緊的人,一臉無耐地說道。
唐豆豆找來的都是什么奇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