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本宮要看證據,如果拿不出,那今天可饒不了你這個信口雌黃的奴才!”惠妃強作鎮(zhèn)定,怒視著若雪。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
若雪沒有被嚇唬住,“奴才明白!”
說話大聲,并不代表你有道理,若雪一步步逼近木箏,“沒錯,你的手,既沒有黑也沒有掉指甲!就因為這樣,你便以為自己是無辜的?大錯特錯......你忽視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請各位將手掌朝上,攤開讓惠妃娘娘和德妃娘娘看看?!?p> 玉穎一等人雖然不解,依舊照做,卻無人知道是何意。
四人齊齊攤開掌面,若雪又說道,“真正將手觸碰到瓶底的人,手指上多多少少會沾上灰,請你看看自己的手,是如此干凈,說明什么?說明你根本就沒有觸底!??!為什么不敢觸底呢?說明你心虛,說明你怕菩薩的懲戒,更加的說明了你就是哪個賊?。。 比粞┱Z調不斷提升。
木箏嚇得連連后退,“不是......不是這樣的,你,你,你胡說......”
“既然如此,那就請惠妃娘娘命人搜身,奴才相信這耳墜一定還在身上!”
這種情況讓惠妃自己下令搜身,會令雙方都不那么難堪。畢竟德妃下令搜,必定是鐵證如山,惠妃就下不來臺,把皮球踢給惠妃,看她怎么應付......
“這......”惠妃有些猶豫。
她可是知道這耳墜子千真萬確在木箏身上。
搜吧,侍衛(wèi)絕對稱職用心,不需要多久就能找到。
不搜吧,明擺著心里有鬼?。。?p> 犯難!怎么把自個兒給坑了?惠妃心里嘀咕。
木箏見到自家主子面色不好,靈機一動。
噗通一下跪地,磕頭認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主子娘娘的耳墜的確是奴才偷拿走的,全因方才來的路上,娘娘說過這耳墜子帶著,左邊耳朵極為不舒適,奴才心疼娘娘,又知道娘娘注意儀態(tài)不輕易取下,便想著悄悄取走,過會子再為娘娘戴上,沒成想娘娘竟以為被人偷取,動怒萬分,奴才一時膽怯便沒敢承認,請主子娘娘恕罪,驚擾了德妃娘娘,請德妃娘娘恕罪?。?!”
局勢扭轉!
若雪聽完木箏的自白,心里默默翻了好幾個白眼,又不動聲色的看了德妃和惠妃一眼,迅速低下頭。
畫風變得可真快,上一秒還在咬牙切齒不承認,下一秒就跪地唱戲了。
惠妃得意了,這木箏果然是心腹,危機時刻最能體現。
事已至此,德妃知道和自己沒有任何牽連,也無畏多生事端,表個好態(tài)讓大家有臺階下,微笑著,“原來是誤會一場,姐姐也別責怪木箏,畢竟她是出于一片好心?!?p> 就等這句,惠妃忙換了個無奈的表情,“哎,本宮也知道身邊的奴才會疼人,還不是因為本宮平日里對她們好,一個個都感恩戴德,這木箏可是最知冷知熱的一個呢!”
這樣一說,量你德妃也不敢處罰我心愛的的下人......
“木箏,今天的事看在德妃的面子上,本宮就不追究你了,還不快給德妃娘娘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