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宴會一直持續(xù)到了凌晨,王行和梁丘塵倒也玩的開心,已經決定創(chuàng)造個百連勝,兩人心情都極好。
“梁丘,問天宗我已經進不去了,四大家族我自然也不會加入,給我再詳細說下千川宗吧?”三大宗門只剩下劍宗和千川宗,王行對千川宗更有興趣。
“千川宗,你還是別想了吧,除非你展現(xiàn)九轉洗髓的資質,不然估計進不去,我覺得你應該把目標放在劍宗。”梁丘塵語氣平淡的說道。
“哦?千川宗我進不了?為什么?”王行好奇了,同樣是三大宗門,自己為何就不能進入?
“千川宗,怎么說呢?這個宗門人太少了,對資質要求很特別,即便百連勝都不行,除非有特別的資質?!绷呵饓m解釋道。
王行聽的更好奇了,特別的資質?什么資質?
“哎,千川宗太難進了,一年到頭來都不一定招收一名弟子,而且他招收的弟子很多不是很妖孽,但不知怎么在千川宗之后就十分的變態(tài),一個個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至于什么樣的資質可以進去?”
梁丘塵停頓了一下,想了想,接著說道:“你九轉洗髓的資質肯定可以進去,其他的就不好說了,可能突然一個不怎么出名的,突然就成了千川宗弟子?!?p> “九轉洗髓的資質才能確定進去?”王行驚駭不已,對于九轉洗髓,王行已經查看了許多資料,能夠媲美九轉洗髓資質的,真的不多,十年都出不了一個。
“是的,非絕世妖孽不能進入,千川宗每一個弟子都是豫州的翹楚。”梁丘塵點頭說道。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千川宗很強,是豫州無可爭議的最強勢力,甚至有帝都絕世天才前來想要進入千川宗。”梁丘塵堅定的說道。
“帝都絕世天才?”王行真的驚訝了,帝都乃是中華九州之中心,那里強大的宗門不知道有多少,竟然那里都有天才想要進入千川宗?
“別以為千川宗只是豫州強大的勢力,便是放在整個九州大地上,都是數(shù)得上的強大勢力,豫州的問天宗和劍宗只不過是州城分支,但千川宗卻只在豫州有,而前面說千川宗的強大可是和九州問天宗和劍宗比較的?!绷呵饓m神色凝重的說道。
“確實很強大!”王行點頭同意。
怪不得豫州家族子弟都要加入三大宗門,他們不過是豫州的大勢力,而三大宗門則是九州大勢力,其中又以千川宗為最強。
“傳說千川宗有萬河圖,是能夠讓人脫胎換骨的寶物,乃是千川宗強大的根本,可惜只是傳說,因此書籍中都沒有記錄?!绷呵饓m再次透漏出一道傳聞。
王行明白,這等秘聞可能在大家族中都有流傳,只是不能確定,因此不能記錄在冊,一般人也就難以知道。
“哎,說的我都想要暴露九轉洗髓的體質了!”王行咋舌,對千川宗很是向往。
“還是別沖動了,不然你會不得安寧的。”梁丘塵勸解道。
王行也就那么一說,怎么敢暴露,之前九轉洗髓只是猜想,九仙丹服下第九枚必死無疑,至今未有人能夠九轉而不死,而除了九仙丹,便沒有別的丹藥有此效果。
“好了,不說千川宗了,你還是將目標放在劍宗吧,如果能夠進入劍宗內門,日后在總部脫穎而出,掌握一柄名劍,那么也就站在九州的巔峰了?!绷呵饓m說道。
然而,正在梁丘想要說寫什么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是王行,王少嗎?”
“嗯?”王行轉頭看去,眼前這人很陌生,完全不認識,他看向梁丘塵,梁丘塵也搖了搖頭。
“這是我家小姐的邀請,我家小姐說了,只有當面送上邀請才行?!蹦侨诉f給了王行一個請柬。
請柬的樣式很古老,像是幾千年前的圖案,鑲邊看起來也很華麗,整個請柬有種內斂的高貴氣質。
“不知你家小姐是?”王行問道,但是那人竟然直接就離開了。
“嘿,怪人。”王行吐槽一句,就要打開請柬。
不過此刻梁丘塵似乎有些呆滯,有些不敢相信,不等王行有所動作,直接將請柬搶了過來。
“竟然真的是,竟然真的是……”梁丘塵拿著請柬,喃喃的說道,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什么東西啊?”
王行好奇的搶了過來,打開請柬,只見請柬中央只有一個“千”字,那個千字忽然金光閃閃,一道道的光芒匯集起來,化作一個令牌,掛在了王行的腰間。
“這是什么?”王行問梁丘塵。
“還能是什么?剛剛說的千川宗的邀請,是正式的邀請?!绷呵饓m語氣加重說道。
“邀請?為何邀請我?”王行也是好奇。
“這誰知道?說,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資質沒展露出來?還是千川宗已經知道你九轉洗髓的情況了?”梁丘塵有些激動的說道。
想了想自己在戰(zhàn)斗空間的表現(xiàn),似乎是沒有展露出什么東西來,對手都太弱了,于是說道:“沒啊,對手很弱,我連速之意境都沒使用?!?p> “該死,該死,這千川宗的入門標準到底是什么???我也想進去啊?!绷呵饓m有些不甘的說道。
王行身上發(fā)生的變故自然也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當看到王行腰間的千字令牌的時候,都是一臉的驚愕,注視著王行,想要看看這個人有什么特別的。
看此情況,梁丘塵果斷拉著王行上了圣靈仙輦,這家伙兒在這里太顯眼了。
宮殿的一處雅間內,崔虎正在和一群朋友喝酒,剛剛教訓了下梁丘塵和他的朋友,崔虎心情大好,這個時候,突然闖進來一個侍從,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崔虎臉色頓時大變,一把將酒壺摔在地上,吼道:“怎么可能?”
這一聲大吼驚的其他人都是停止了歡鬧,一個個詫異的看著崔虎。
崔虎臉色變化不定,然而不過幾個呼吸之后,他便恢復了正常,招手說道:“走,上梁丘家,備上重禮。”
說完,崔虎就起身離開,其他人也就沒了玩鬧的興致,紛紛散去,但是都很好奇,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崔虎和梁丘塵可是從來都不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