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p> 沈樂曼根本沒問那些來刺殺他們的人在哪里,這些她完全不關(guān)心,只要王軒沒事就好。
“東西放后備箱,直接回公司?!蓖踯帉χ砗蟮膬蓚€小弟說了一句,便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汽車一聲轟鳴直接沖了出去,至于地上的六具尸體,王軒根本懶得管。
這里不是他的地盤,死不死人跟他沒關(guān)系,至于警察,他們不會有任何證據(jù),這可不是20年后,到處都是攝像頭,即便警察找上們來也不會有什么證據(jù)。
人證什么的,他可不信有路人敢明目張膽地出來指證他,香港人民早就被資本主義腐化了,再也沒有為正義獻(xiàn)身的覺悟了,當(dāng)然,即便有覺悟,王軒也會用正義的鐵拳教他們?nèi)绾螐男伦鋈恕?p> 一路直奔夜總會,帶著沈樂曼走后門來到頂層,王軒進(jìn)屋之后直接開始脫衣服,弄的沈樂曼一下成了大紅臉。
解開左臂上的衣服和涼鞋,脫掉上衣,左臂上的傷口一下就露了出來,正從指縫里偷看的沈樂曼顧不得矜持,立刻沖了過來,一把拉住王軒的胳膊。
看著那足有五公分長的傷口,入肉雖然不深,但也皮肉翻卷,還好干涸的血液封住了傷口,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
“該死的,這幫人真該死,竟然把你砍傷了,還傷的這么重。”
“呃,他們已經(jīng)死了!”
“死了也不得安寧,下十八層地獄,走刀山火海,日日下油鍋?!?p> 看看自己的傷,再想想被自己干掉的六個家伙,王軒忽然替他們感到憋屈,人死了,連個名字都沒有留下,還被自己女人如此詛咒一番。
呵,女人,棒棒噠!
血液干涸在衣服褲子上十分難受,王軒作勢要脫掉褲子,卻被一臉羞紅的沈樂曼攔住了。
“別動,你胳膊有傷,弄開了傷口會流血的,我……我?guī)湍??!弊詈髱讉€是聲音變的越來越小,本來做護(hù)士工作的她也算見多識廣,從來不會對男人丑陋的身體感到羞澀,可面前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
在關(guān)鍵時刻讓她先跑,自己義無反顧留下斷后的男人。
英勇搏殺六名匪徒的男人。
而且,他很帥!
對比香港越來越多的渣男,王軒這樣就更顯珍貴了。
沈樂曼在心里暗暗對自己說:“一個這樣完美的男人出現(xiàn)在你面前,那么別猶豫,撲上去,抓緊他,絕對不能放跑,外面有那么多的狐貍精,你一旦稍有松懈,這男人也許就被勾搭走了。
沈樂曼,你可以的,加油,沖鴨!”
“咯咯咯?!币淮寐牭男β曄肫穑澳闶遣∪?,我是護(hù)士,這場面我見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p> “哦!”王軒下意識地雙手捂住,“你干什么!”
“我可是你女朋友啊!”沈樂曼抬頭,滿臉笑意地看著王軒。
我艸!
居然被看不起了,這絕對不能忍,堂堂的血龍竟然是個處男,這要是傳出去還不丟死人了!
“怎么可能!”
王軒堅(jiān)決否認(rèn)!
“你還有其他女人???”
聲音陡然變得嚴(yán)厲,嚇了王軒一跳。
“怎么可能!”
王軒感覺自己要瘋,這女人耍起流氓來比男人瘋多了!
呵,女人,這是你逼……我的!
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
“軒哥,聽說你被……”阿森冒冒失闖了進(jìn)來,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生生的憋了回去,目瞪狗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呵呵哈?!卑⑸ь^望天,嘴里發(fā)出一陣傻笑,“咦,好像走錯屋子了,這是哪里,怎么不開燈!”
打著哈哈轉(zhuǎn)身就往外走,順手就要關(guān)門。
媽的!
狗屎!
早不來晚不來!
回頭就閹了你!
“你給我回來!”王軒一臉悲憤地喊了一嗓子。
“大哥,那個啥,我真什么都沒看到?!卑⑼睦镆蝗f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剛聽小弟說老大一身是血的回來了,本想來問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急忙忙推門進(jìn)去,你卻給我看這個……
看著阿威低著頭,嘴里還在不停的辯解,試圖證明自己剛才真的瞎了,王軒暗嘆一口氣剛才鼓起的那絲沖動也一下消散了。
沒辦法,只能用訓(xùn)斥阿威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了。
沒有外人的時候,沈樂曼還能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自若,現(xiàn)在被阿威撞破,她也害羞地躲到里屋去了。
看了眼進(jìn)屋的沈樂曼,王軒一把脫掉染血的內(nèi)褲,沖著阿威喊道:“都拿走,全部燒掉,一點(diǎn)都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