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氣還不錯,都快六月,重慶都還沒進入炎熱的夏天,重慶火爐的稱號也在不久后被人質(zhì)疑。
對于火爐的稱號,張晨才不會去關(guān)心,如果可以,火爐的稱號不要都可以,只要能有一絲涼爽,就可以了。
名氣是虛的,跟他也沒半毛錢關(guān)系,而低氣溫這才是實實在在,能夠享受得到的,畢竟,誰都不想,在這炎熱漫長的夏天里度過。
剛一上樓,看著迎面而來的袁玲,張晨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一種本能的想要為她守護,給她歡笑的沖動。
他不知道,剛查完房的袁玲,看著前方的張晨,一瞬間,一個畫面轉(zhuǎn)眼即逝,但再次看向張晨,她少了一絲陌生,多了一絲熟悉。
對于這一切,除了自己,他們不可能相互感受到各自的內(nèi)心體驗。就連張晨的父親張洪,他也沒察覺到張晨有什么異樣。
也許是冥冥中的注定,他與袁玲之間,并不會以一次陌生的碰撞就此結(jié)束,然后就像與其它時候那般,一生之中,就只有這么一次的相碰,自此再無相遇。
“小兔崽子,看什么呢,人都走了,喜歡你就追啊,都這么大了,都還沒帶個女朋友回家,我像你這么大時,你哥都能跑了,不說我吧,你看我們院里,和你這么大的孩子,別人的孩子都有好幾歲了?!?p> “好像是這么個理?!?p> 聽到老爸張洪的輕語,張晨越聽越認真,聽到最后笑著點頭。
可能是心動的緣故,以至于他覺得這方法很有道理,一些不中聽的話語自動忽略,只留下他想要聽的。
……
“那人是誰,感覺我在哪遇見過?!?p> 回到辦公室的袁玲靜靜的坐在那,對于之前她所碰到的張晨,不知怎么的,他的身影劇然與她腦海中的身影一致。
難道,那人真的就是她的另一半?想了想,袁玲搖了搖頭,總感覺不可能。
也許這一次碰撞之后,就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了。
……
護士站前,張晨拿著準(zhǔn)備好的資料。本以為拿著就能住進去,怎知之前還需等達。
等達之前的病人離開,醫(yī)院的工作人員才好去把床住整理。
……
一小時后,張晨終于等到護士站叫他。
“張晨”
聽到名字,張晨立馬起身走了過去。這干坐在那也不是回事兒,早點進去,早點把手術(shù)做了,還早點回去。
“嗯”
“來,測個體溫。”
說著,護士站的小姐姐就給他遞過來一體溫計。張晨也不廢話,什么都沒說,就把體溫計給塞腋窩下了。
“身高,體重。”
“身高177cm,體重不確定?!?p> “這里有稱,過來稱稱?!闭f完指了指身后的體重秤。
“62kg?!闭驹卺屔?,看著上面的刻度,張晨緩緩的說道。這秤是刻度的,不像電子稱那般明了,一看到就能一口說出。
“有點瘦?!睆埑空f完,就聽到護士的輕語,頓時覺得很無奈。
他也想胖點啊,可他無論怎么吃、怎么喝,他就那樣,怎么都不管用?
沒辦法,長得瘦不是他的錯,這個鍋他可不背,雖說自己家族里瘦子不多,可也不是沒胖子嗎?
“好了,體溫計給我。”
聽到這話,張晨緩緩地取出了體溫計。本想看下自己的度數(shù),奈何自己的視力不好。就算是戴著眼鏡,也沒看清上面的度數(shù),就交到了護士的手中。
“前面是開水房,我先帶你去病房吧。”
“你的病床是22號,走吧,我?guī)闳?。來先把這個帶上?!闭f著護士就在張晨的手上戴上了病號圈。
“22號,”這什么號碼啊,一聽到這個號碼,張晨心里頓時不干了。
我這是有多二,在家老二,在校老二,來到醫(yī)院也還是二,是二就不說了,為啥這里就成了兩個二了,我真是有多二。
張晨所在的病房,你是這層大樓的最角落位置。隔壁就是軍人病房和樓梯間。
房內(nèi)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原本以為這間病房內(nèi),只有一個人出院,倒沒想到,整個病房里的人都已出院。
張晨,他們是第一個到來。第二個到來的是兩位老年夫婦。雖說年紀(jì)有點大了,但看起來挺健康有力。
一到來就與張晨的父親張洪,攀談了起來。
第三位就稍微來的有點晚,他的年紀(jì)和張晨的父親差不多大。除了兩鬢斑白,其他倒也不覺得什么。
他倒是獨自一人到來,不像張晨,還有著父親陪同。
由于大家都是同一天進入,融合也是挺快的。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相互熟悉了起來。
當(dāng)然,年齡的差距不是擺設(shè),張晨也想跟他們多聊幾句,可總是沒有話聊,漸漸的,他只能坐在一邊玩著手機。
夜晚就這樣悄然而來,張晨的組織醫(yī)生已經(jīng)定下。
譚力興,原本還希望是之前的那個人兒,可看到這個名字,張晨就覺得毫無可能。
這么男性化的名字,怎么可能會是天使般的少女?
“哎……”張晨嘆了一口氣,對于這一切,他也無可奈何,一切就隨緣吧。
本以為一切就這樣時,天使般的少女再次出現(xiàn)在張晨眼前,它那天使的容貌,秀麗的長發(fā)披散在背,絲絲微風(fēng)再次拂過她的發(fā)絲。
那一刻,張晨的眼球再次被定住。這一眼,他已然確定,那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她。
而看到張晨的袁玲,也是這般。兩對眼萌,遙遙相對,他們的眼中沒有了世界,只有了彼此。
對于這種對視,張晨沒有感覺到什么,可袁玲的臉,慢慢的變紅了,隨即收回了注視,把視線投向了其它地方。
“爸爸”
“你怎么了,怎么在這?!?p> 當(dāng)袁玲的視線落在靠門的病床上時,看著四五十歲的袁弘,她驚訝的說到。
“沒什么大事兒,就是牙齒不舒服?!?p> “不舒服你給我講啊,總是這樣瞞著我,”看著袁弘,袁玲那還有一醫(yī)生的形象,活脫脫的就像一個小女孩。
“好了乖女兒,忙你的去吧,爸爸知道了?!?p> “嗯”
“張晨,是你嗎?”目光再次對視,袁玲看著張晨,沒有了之前的嬌羞與臉狗,只有淡淡的話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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