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有什么事情將要發(fā)生。
他的前一個守夜人是鐘逍海,他修長的身子也筆直的坐著。
有了一個牽掛在這,兩人都心知肚明的對了個眼神。
看了今晚是不能好好睡一覺了。
他們不放心,畢竟是第一個晚上。
夜,還很長。
……
段再枝感覺自己走了很長很長的路。
不是自己已經睡著了嗎?
那眼前又是在做什么?
那個女孩是誰?
做夢嗎?
他們在做什么?為什么要對這個女孩這樣?
但是他們仿佛看不見她一般,動作還是照常的執(zhí)行著。
段再枝隱約覺得熟悉,頭疼欲裂,看著這個女孩子心里有一塊地方像是被挖了一樣,段再枝忍不住上前尋看。
動了動,沒人發(fā)現(xiàn)。
疑心頓起,用力的躲了跺腳,發(fā)出巨大的聲響也沒見他們回過頭來。
忽然明白了什么,原來是做夢呢,段再枝放心的跟了上去。
……
只見糟粕不堪的女子此時正躺在徒壁冰冷的四壁中間,身體微微上下起伏,依稀可見布滿了青青紫紫的針眼和隱約可見的傷痕,佼好面容也隱蓋不住那蒼白無力的身軀。
女子雙目微微輕掩,姣好的面容在微暗的暗室里隨著搖曳的燈光忽隱忽現(xiàn),上下唇隨著凌亂的呼吸微微輕啟,凌亂的發(fā)絲和層層的薄汗緊貼在肌膚上。
微弱的喘息聲在這單調的灰白四壁中映得愈發(fā)清晰了。
女子痛苦的皺了皺眉,卻依舊沒發(fā)出任何呢喃聲,身體側彎成了弓形,愈發(fā)顯得嬌小可憐。
突然,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在這在這寬大的暗室中顯得猶為清晰,腳步聲離女子愈發(fā)近了起來。
為首幾個強壯男人把她當做物品一樣隨意的架了起來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嘴里嚷嚷了幾句臟話。
看著他們一行人遠去,段再枝捂著自己的心跟了上去。
只見女子被這兩個高大男子架了約二十分鐘后停下,隨之方才那個兇狠的男子開了門,隨著開門聲響起,女子被推入進去,但由于沒有了之前的支撐而癱到在地上,黝黑柔軟的發(fā)絲輕貼住了半邊臉頰。
“主人,人己帶到。”
兇狠的男人此時開口道,額頭邊緣已出了絲絲薄汗,對隱藏在黑暗中人甚是害怕。
……
過了莫約幾分鐘,黑暗中出現(xiàn)了一絲猩火,接著周圍便漫延絲絲煙味。
“下去。”
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周圍的溫度也迅速隨之下沉,猶如黑暗里的桔?;?,冷的讓人窒息。
“是,是,是”男子向下低著的頭匆匆應著,對于黑暗中的人只有順承和尊敬,不敢有半點越矩。
……
房間里就只有兩個人了,安靜下來沒有任何聲響,只有絲絲耐聞的煙味在黑暗中飄蕩著,和點點猩火隨著人的動作而上下移動著。
一煙畢,男子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向女子走來,依稀可見的面孔在蕭條的月光下讓人不敢直視。
男子在女子身邊蹲了下來,一股好聞的清香在女子鼻間漫延開來。
女子依舊被深深的吸引了,這是怎樣驚為天人的面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