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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懟了頂流愛豆

56 這不過是個作品

我懟了頂流愛豆 易小零零 1377 2019-06-16 07:31:45

  蘇夕手搭譚天額頭,滾燙,他人都快給燒糊涂了。

  拍了拍譚天的臉,蘇夕召喚道:“譚天,譚天!快醒醒?!?p>  身前的大男生只是皺了皺眉,眼皮子顫抖了幾下,就又不動了,倒像是養(yǎng)了半天的龍蝦,都乏了生氣。

  蘇夕看了眼身邊的cici,她此刻已經(jīng)緩了過來,也蹲著看譚天:“這不行,這么燒要燒壞了。”

  “到底為什么我們會被困在這里?”蘇夕似乎在喃喃自語,譚天是她的最好的朋友,那個沒心沒肺笑得天真的男生,現(xiàn)在燒得不省人事,蘇夕是揪了心的難受。唯一可以和外界交流的恐怕只有四個監(jiān)控,不知道監(jiān)控對面的人是誰,或者根本就是身邊的嚴(yán)瀝凱。

  蘇夕對嚴(yán)瀝凱的一切都只是懷疑,沒有確切的證據(jù),甚至可以說只是一種第六感,而且,她能想到的唯一和嚴(yán)瀝凱的聯(lián)系,恐怕,這小子有點喜歡自己,但是他如此心思細(xì)膩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因為喜歡自己,就做出這種奇怪的布局。

  與其說蘇夕是不相信嚴(yán)瀝凱的動機(jī),倒不如說蘇夕真不覺得自己的魅力可以達(dá)到讓朱莉希的二世祖不惜觸犯法律來弄這個局。

  所以,蘇夕決定試探一下,她走到譚天身邊,用額頭和臉頰貼到譚天的臉頰和額頭上,看似媽媽對孩子的測體溫方式,卻透著曖昧,蘇夕的眼睛偷偷地注視著嚴(yán)瀝凱的一舉一動。

  他的面頰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仿佛是在克制某種不好的沖動。但是那表情細(xì)微而稍縱即逝,蘇夕很難捕捉,她知道,這一關(guān),并沒有難倒嚴(yán)瀝凱。

  回過神來,蘇夕不得不感嘆,譚天的溫度真的高,得想辦法給他物理降溫。

  長舒一口氣,蘇夕拍了拍剛醒來,還沉浸在一片混亂中的花花道:“你們兩個男生,想辦法把他抬到這個石床上吧,這個石床很寒,目前我們什么都沒有,暫時讓這個“寒玉床”給他降溫?!闭f著她給了嚴(yán)瀝凱一個作為經(jīng)紀(jì)人時吩咐助理的表情,就像一種默契,畢竟共事幾年,嚴(yán)瀝凱馬上get到了她的意思,和花花一同將譚天搬上。

  沒有時間了,蘇夕知道晚一分鐘,都對譚天有生命危險,何況也不知道自己和屋里的人被關(guān)了多久,缺水多久了。

  “cici,麻煩你把他的衣服脫了,他身上這件衣服太厚。”言罷,蘇夕便看是查看整個房間。

  如果準(zhǔn)確的形容這個房間,可以用一個詞形容:

  “墓室”

  四面墻壁和地面都是大約15乘以25左右長方形的青石,摸上去冰涼,著明明是圖書館里面,為什么會有這么個房間?

  在頭頂有一個透明的水池,光線就是從上面透明的水池透出來的。

  “這個水池會不會就是我們之前那個密室里的魚缸?”cici就像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般很激動。

  可是花花卻給她潑了一盆冷水:“顯然不是……”

  蘇夕本來是在敲擊觸摸墻面的接縫,這會兒也被這兩人的對話吸引。

  花花繼續(xù)解釋道:“你還記得么?當(dāng)時的魚缸底部有一個密碼鎖,然而我們并沒有找到那個密碼鎖的密碼,也沒有打開那個門,就直接通關(guān)了。”

  cici點頭。

  花花憋了憋嘴,很是無奈:“你再看,我們現(xiàn)在頭頂上這個水池并沒有密碼鎖,顯然不是同一個?!?p>  “好吧……”cici無奈嘆氣。

  “不過……”花花將耳朵貼在石板墻上,又趴了下來,側(cè)耳聽了地面,會心一笑:“應(yīng)該離得很近。”

  “嗯?”cici不解,也跟著一起聽聲音,聽完興奮道:“有水聲!”

  “對!”花花笑得乖巧:“我家北北之前在那條很長的鋼琴鍵盤密室里也聽到了這個聲音,說明不遠(yuǎn)。”

  蘇夕聽在眼里,卻目光停留在嚴(yán)瀝凱身上,他自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就像蘇夕之前在圖書館外帳篷里監(jiān)控攝像頭里看到的,他也始終一言不發(fā),只是冷靜地看著每一個人的表演,仿佛在欣賞……

  那眼神就仿佛在欣賞……

  欣賞作品!

  對!就是欣賞作品!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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