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是誰,什么時候進入我的隊伍?妙真公主,這種解釋就沒有必要了,我的護衛(wèi)隊伍就那么幾個人員,難道妙真公主如鑫源一般,醉了,眼睛花了?”
風尚看了一眼被紫羅蘭女強者嫣然所強行拽出的兩位強者,修為在主宰境界左右,分別來自于自己所在隊伍的一位護衛(wèi)和鑫源身邊的那一位仆從,兩人他是一位也不認識,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這兩人,面色不善的看著二人,等待著他們的解釋,而對于鑫源,他是不抱希望了,鬼知道下一刻會不會倒下,當街呼呼大睡。
“風少爺,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在你的心里,公主如他們所說的,就是那風塵女子了?”嫣然手已經(jīng)按在武器之上,隨時準備出手,教訓一下身邊的這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貴族子弟,在她看來,風尚和鑫源是一個德性,空有翩翩公子之名,其內(nèi)心卻是雞鳴狗盜之輩。
明白多說無益的道理,而且曲妙真等人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若一直提風塵女子這個名稱,只會讓局勢越來越不受控,因此,風尚選擇了忽視嫣然的挑釁行為,轉(zhuǎn)而對被逮住的兩位護衛(wèi)緊抓不放:“說吧,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和鑫源的隊伍之中?”
“哈哈哈!風少爺,你可能誤會了,剛才我替少爺去辦事,買完東西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熱鬧,又無法回到身邊,而正好風少爺身邊強者眾多,旁邊人也不敢招惹,風少爺和我家少爺?shù)年P(guān)系密切,因此選擇呆在風少爺附近,等待機會回到我家少爺身邊,沒想到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這種誤會,是小人的錯,風少爺,考慮不周之處,請風少爺見諒?!?p> “自報一下家門吧!之前我可從來沒有在鑫源身邊見過二位,怎么,這才幾天沒有見,鑫源就換了護衛(wèi)了?”風尚懷疑這其中有問題,鑫源現(xiàn)在的情況屬于不清醒狀態(tài),身邊最重要的那一位仆從并未見到,而現(xiàn)在的行為又如此的反常,嚴重懷疑被人利用了。
“哈哈哈!小人物,一個小人物而已。。?!?p> “小子,怎么,以為自己擁有主宰修為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這里是風暴獵焰城,少爺問你話,我數(shù)到三聲,若敢不回答,就不用走出這個地方了。”風尚身邊的護衛(wèi)首領(lǐng)與嫣然等強者將二人圍攏,目的就是防止二人煽動圍觀群眾,從而制造混亂,為他們逃脫尋找機會。
“狂暴族,暴躁?!?p> “冷炎魔族,冷淡。”
護衛(wèi)和仆從先后簡單解釋道。
“風少爺,不就是一塊石頭而已,有必要鬧到這般嗎?我們可是鑫源少爺?shù)娜?,想要處罰我們,先經(jīng)過我家少爺同意了?!?p> “風少,這次你做的有點過了,我的人由我來教訓,還輪不到你來插手,讓開?!宾卧从沂痔撝赶蚯钫?,一開口便聞到那沖天的酒氣,讓后者后退幾步,似乎前方有什么讓他十分不舒服的臟東西。
“鑫源少爺,你該回去了,這里不是你應該呆的地方,或者你應該去那兒,那張床不錯,很適合如鑫源少爺這般的大人物。”嫣然明白如鑫源此時的情況,已經(jīng)無法用常理來度之,這家伙的思維已經(jīng)亂了,尤其是視覺和判斷力上,完全就是傻瓜級別的。
“那里?那里有床,真以為本少醉了嗎,本少才喝了幾杯,醉?無稽之談!”鑫源順著嫣然的手指方向看去,除了見到圍觀人員之外,哪有什么床鋪,火氣上涌,這是赤裸裸的羞辱自己,如果不給予對方好顏色,如何對得起自己風暴獵焰城三少的身份,厲聲喝道。
不知何時又拿出了一個酒壺,又飲了幾口,看了看冷淡二人,對著風尚威脅道:“風少,他們就是我的護衛(wèi),怎么,我身邊的護衛(wèi)正常調(diào)換,難道還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
“鑫源,你已經(jīng)醉了,而且還醉的不輕,你們,扶著你們家少爺回去睡一覺,免得出丑,壞了你們戰(zhàn)歌府的美名?!憋L尚對著鑫源身邊的一位護衛(wèi)說道,這名護衛(wèi)他見過,是鑫源一直帶在身邊的人員之一。
“風少,我的東西呢?我要的東西呢?”
“給,不就是一個石頭嗎?趕緊回去睡一覺,清醒清醒,希望明天醒來,你不會后悔今天的行為?!憋L尚隨手將之前被鑫源看中的商品丟給后者,開口說道,其實是在提醒鑫源身邊的護衛(wèi),關(guān)于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等鑫源醒來之后,讓對方知道自己的丑態(tài),免得下次喝醉酒,惹出更大的麻煩。
“風少,就為了她,一個風塵女子?怎么,風少,你不是自詡?cè)f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嗎,今天怎么就破例。。?!?p> “鑫源少爺,再聲明一次,若是你再敢說出什么有辱公主的話語,本宮不介意是讓你的那張嘴永遠閉上,戰(zhàn)歌府?在我族面前,不過是一個笑話。。。”
“狂妄,原本以為小人已經(jīng)夠狂了,沒想到還有垃圾敢威脅我戰(zhàn)歌府,怎么,你們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天下第一了?問過我風暴獵焰城的城主大人了嗎?在神帝大人面前,你們啊,什么都不是。”
“是??!少爺,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而已,還敢大言不慚的自稱什么公主殿下,這是嚴重被天選者影響的下等種族,若是所有風渡紅塵、醉花陰、美人臥等等都自稱自己為公主殿下,那豈不是亂了套。。。”
暴躁張口閉嘴都是風塵女子,話未說完,被一道清脆的響聲打斷了,為曲妙真親自動手,可見對方已經(jīng)怒至極點,才做出這種有辱斯文之事。
“少爺,這小丫頭片子竟然敢打我,這是在打你的臉啊,少爺。一個風塵女子而已,風少爺,你也不管管,怎么,打算為了一個風塵女子,與我家少爺翻臉?”暴躁捂著疼痛的右臉頰,指著又回到原地,似乎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的曲妙真,向鑫源和風尚告狀。
“好,好,好,風少,這就是你的態(tài)度?一位風塵女子而已,竟敢自稱自己是公主,怎么,風少,即使你府上的姐妹也不敢自稱為公主,她憑什么獲得你的承認?”鑫源如著了魔一般,認定了曲妙真等人來自于風月場所,緊緊抓住最刺眼的詞匯不放。
“來爾,打暈你家少爺,免得他惹出更多的事端。。?!?p> “來爾,你敢打一個試試?你是我戰(zhàn)歌府的,還是城主府的?想清楚了,沒有想清楚,我提醒你一聲,明天不一定出太陽,至于能不能出,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見到了?!宾卧纯戳艘谎郾伙L尚點名的人員,冷淡的說道。
“風少爺,不就是一位風塵女子,在我風暴獵焰城多的是,若是風少爺在風渡紅塵玩膩了,還有醉花陰、美人臥,實在不行可以去天下第一樓,那里面的風塵女子哪一位會比眼前的這位差?要身材有身材,要技術(shù)有技術(shù),環(huán)肥燕瘦,要什么樣的風格都有。
風少爺,何必為了這個小樹干,放棄了整座森林,這可不像風少爺?shù)娘L格?。∈前?!少爺?!崩涞稽c也沒有被抓的覺悟,可能認為火還不夠大,現(xiàn)場的氣氛還是太冷清,便多加了幾把火。
“閉嘴,鑫源的事情,別賴在我身上,若不是為了琴棋書畫之雅事,而你們這群人時不時的找刺激,本少豈會進入那風月場所。。?!憋L尚急忙解釋,越來越擔心鑫源等人口不擇言,將自己的一些丑事說出,從而破壞了自己剛剛在曲妙真心中的形象,壞了自己的大計。
“風少爺,有必要嗎,一個風塵女子而已,和其她女子又有什么區(qū)別,凸的地方不凸,該凹的地方不凹,也不見得多么漂亮,又不嫵媚,脾氣又那么的差。
風少爺,這樣的一位風塵女子,你到底看上了哪一點?還不如美人臥的如花,醉花陰的芙蓉姐姐,至少人家更有品位,更加的專業(yè)?!?p> “呵呵呵!風少爺,你果然是一丘之貉,公主,還多虧了這一次的相遇,讓公主徹底看清了這風暴獵焰城這些貴族子弟的嘴臉,他們的高尚形象,佩服佩服?。 辨倘灰娗钫婺羌磳褐撇蛔〉那榫w,也不敢說了太過分,選擇點到為止。
“風少爺,我累了,想要回去休息,就不陪二位少爺,打擾二位的閑情雅致。。?!?p> “哈哈哈!一個下等種族的女子而已,又豈會明白我們這些上流社會的風雅,公主殿下,剛才聽你的護衛(wèi)說,你們剛剛來到我風暴獵焰城,不知來自于哪一座城池,金不換,不夜城,霓裳羽衣曲,還是其它什么城池?”
“冷淡,你也太瞧得起我們面前這位公主殿下了,除了脾氣比較特別,護衛(wèi)拽得與二百五一般無二之外,根本就是一無是處,你所說的那些城池,怎么會招這種沒有品位,沒有品德的公主殿下?”
“哈哈哈!暴躁,是這么一個理,一般般,也不知道我們高高在上,向來對風塵女子不感冒的風大少爺,怎么就看上了這樣的公主殿下。”
“唉!估計是圖個新鮮吧!等過兩天膩了,也就把她當個屁,放了。何況聽聽人家的稱呼,公主,都是什么地位?那可是高高在上,金枝玉葉,平常人家的稱呼能夠相比較嗎?那可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這就有很大的區(qū)別了。
唉!天選者誤人子弟,害人不淺吶!風少爺,少爺,不對,是應該多與天選者接觸,才能夠防止今天的事情發(fā)生,讓某些人鉆了空子。。?!?p> “下等的種族,再敢說出一句。。?!?p> “喲~喲!自己是什么德性,竟然還不敢讓人評論了,各位大人,你們來評評理,一群來自于風月場所的下等人,可能還是奴隸身份,竟然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我風暴獵焰城該如何對待這種以下犯上之人?”
“賤人就應該去賤人該呆的地方,滾出我風暴獵焰城,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