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替池小小解下小臂上的繃帶，扶她坐起。映入她眼簾的是早已梳妝整齊的秦棠姬。雖然受了不少傷，她也不要芍藥服侍，每日天微亮便起，束一段高髻，去庭院里如常練劍。池小小看看天色，這個時辰她想必已經(jīng)練畢回來了。
秦棠姬一言不發(fā)地將左手上所纏的布條一圈圈卸下，看著醒來的池小小。
“你到底是誰？”她發(fā)問。
池小小只顧接過芍藥遞來的茶水，動作輕柔地漱漱口，仿佛全未聽見秦棠姬的話...
芍藥替池小小解下小臂上的繃帶，扶她坐起。映入她眼簾的是早已梳妝整齊的秦棠姬。雖然受了不少傷，她也不要芍藥服侍，每日天微亮便起，束一段高髻，去庭院里如常練劍。池小小看看天色，這個時辰她想必已經(jīng)練畢回來了。
秦棠姬一言不發(fā)地將左手上所纏的布條一圈圈卸下，看著醒來的池小小。
“你到底是誰？”她發(fā)問。
池小小只顧接過芍藥遞來的茶水，動作輕柔地漱漱口，仿佛全未聽見秦棠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