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敝芤涣w點頭,“謝謝顧小姐?!?p> *
陳平從外面走進來,嘆了口氣,語氣有幾分痛惜:“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聞言,顧莞寧朝陳平看去,問:“陳叔,怎么了?”
“昨天晚上少堡主在回秦家堡的途中遇襲,聽說性命垂危,連夜召了好幾個醫(yī)生去秦家堡搶救,好像都沒有搶救回來,說是傷得太嚴重了?!标惼綋u搖頭,“少堡主這么年輕,如果真的救不回來,那可真是……唉……”
顧莞寧臉色大變,著急上前兩步,看著陳平,問:“確定消息可靠嗎?”
“都上報紙了?!标惼秸f著,拿了份《盛京日報》遞給顧莞寧。
報紙的頭版頭條就是秦嶼墨遇襲的新聞,一張幾乎占據(jù)半個版面的照片,照片一片狼藉,滿地殘垣,看一眼就能腦補出當時的情況有多激烈。
將報紙還給陳平后,顧莞寧道:“陳叔,我還有事,我先走了?!?p> “誒,大小姐……”陳平的話還在嘴邊,顧莞寧的人就已經(jīng)消失在醫(yī)館門口了。
雖說這大小姐和少堡主有婚約,可兩人畢竟也沒見過面,若是這少堡主出了什么事,他家大小姐可怎么辦?
看著顧莞寧如此著急的樣子,藺琛眉頭蹙了起來,眼底有深光閃過。
她和秦嶼墨……認識?
周一羨露出憂色,像是在和藺琛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也不怪顧小姐這么著急,畢竟是她的未婚夫。”
“你說什么?”藺琛冷眸看著周一羨,反應有些過激。
“未婚夫呀,哥,你不知道嗎?顧小姐和秦少堡主有婚約,秦少堡主是她的未婚夫?!敝芤涣w道,“這件事整個盛京城的人應該都知道?!?p> 藺琛雙眸微瞇,眸色越來越深。
她和秦嶼墨竟然有婚約。
原來她是秦嶼墨的未婚妻……
*
秦家堡。
顧莞寧在秦家堡外面繞了一圈,有些犯愁。
她現(xiàn)在對于秦家堡的人來說是一個死人,她總不能毛遂自薦說自己是醫(yī)生,能救秦嶼墨吧?除非她會換臉,不然再怎么喬裝打扮都有風險。
她得想個辦法偷偷溜進秦家堡才行。
就在她犯愁的時候,突然看見一位大嬸拖著一個板車走過來,顧莞寧靈機一動,眼神亮了亮。
*
顧莞寧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后,推開了一扇門。
她走進里屋,朝著床的方向走去,卻發(fā)現(xiàn)床上根本沒有人。
怎么回事?
不是說這里是秦嶼墨的臥房嗎?
人呢?
剛準備轉身,顧莞寧就被人從伸手捂住了嘴,她掙扎了兩下,被人用力拽到墻角。
顧莞寧將銀針亮出來,朝著身后人的腹部扎了一針。
那人吃痛,立馬松開了顧莞寧。
“嘶……”
顧莞寧轉身,正準備再來一針,卻沒想到對上了秦嶼墨十分無奈的眼神。
顧莞寧:“???”
“你還要給我多少驚喜?”秦嶼墨嘴角抽搐了幾下,伸手將銀針從身體抽出來,銀針針尖還沾著他的血珠。
顧莞寧有些好不意思地道:“誰讓你偷襲我的,我又不知道是你?!?
葉綿綿
*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