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里巷內(nèi)外守兵,皆是一片肅穆、謙恭的模樣。
畢竟進能進紅里巷的人都不是凡人,個個都是身懷絕技的能人義士。
紅里巷守兵:“確認過眼神,是惹不起的人?!?p> 胡映初邊走邊說“紅里巷不屬于朝堂,但卻依附與朝堂?!?p> 看的出胡映初的眼神頗為推崇“紅里巷出名的修士很多,有實力強的,在修士中頗有威望,如鶴山李公甫、茗山張為庸……?!?p> “還有一種是在朝堂頗有威望的,能力也不是很強,我說一人你肯定知道?!?p> “當年始皇求長生。修士徐福更是自薦闖蓬萊,求金丹。對此得到了始皇的大力推崇,此后朝堂皆以徐福修士為首?!?p> 胡映初畫風一轉(zhuǎn),對徐福又嗤之以鼻說道:“只不過此人善于專營,左右逢源,為人更是不可言……,修者往往不屑與之為伍?!?p> “前些年徐福帶著童男童女,遠渡大海,直去蓬萊,至今未歸,有人說徐福此人死在去蓬萊的路上。”
“還有人說此人貪生怕死,早在其他地方換了路,現(xiàn)在在其他地方逍遙,今日我與你說這個,也算是軼事圖個樂。”
我知道胡映初是想告訴我,即使在修真圈里沒有什么實力不要怕,只要站穩(wěn)朝堂也并無不可。
胡映初接著說道:“眾所周知紅里巷一共有5個級別,分為青銅雁翅腰牌、白銀鶴舞腰牌、黃金蟒對環(huán)腰牌、玉石修竹腰牌、琉璃般若雙蒂腰牌、玄鐵蒼龍腰牌。”
“而這玄鐵腰牌只有長老才能佩戴,通常外人會看到前五,后一很少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所以會有紅里五腰牌之說?!?p> “話說這6個級別,更是有3個等級,分別為一株修者、二珠修士、三珠強者”
“等級越高能拿到的福利越多,在這里玄鐵級別的強者可以自由進府庫,每月可免費拿奇珍異寶一件,付2免8、琉璃可付3免7、玉石是免5成、黃金是免3成。白銀和青銅皆是免一成”
“可惜我現(xiàn)在只是二珠玉石級別,到玄鐵不知是何年月?!?p> “那就快些做任務,等升級吧,慢慢熬到修為、年紀差不多就能升到玄鐵了吧……急不來的?!?p> 胡映初點了點頭,跟著他向里走,里間與外間各有不同,與外間的紅漆綠釉相比,里間更加華麗莊嚴。
穿過游廊,才正式走進紅里巷,向前是集市,不比一般的商鋪,里面有如刀槍劍戟之流的兵器,也有成百上千效果不同的符咒,還有丹藥師凝練的各種丹丸。
林林總總分門別類的百間鋪子,生意是一家比一家好。
我生出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恍惚之感,東瞧瞧,西看看。
穿過商鋪有一個大大的校場,有練劍的士人、有巡防的守兵……還有一些胡子老長的修士,邁著奇怪的步子打拳。
千呼萬喚始出來,走過前面的浮躁,才來到后面肅穆的正殿。
胡映初走到正殿,跟門口的人說了什么,不一會一個小童引我們?nèi)チ似睢?p> 偏殿很大,座椅很多,此時偏殿已有了十幾號人。
有的拿著介紹信、有的是慕名前來。
我與胡映初坐到一旁,拿起小童端過來的茶盞,掀開蓋一股茶香撲面而來,小口的抿了一口。
沒喝不覺得的渴,喝了以后頓時感覺口干舌燥,隨即一飲而盡。
在你高興的時候,必然會有一個煞風景的存在。――土豆定理。
只聽得:“噗嗤”一聲悶笑從旁邊傳來,“此乃冰蓮,人間極品。雖不常見,也不至于兄臺這般模樣,牛嚼牡丹,不忍直視?!?p> 我沒抬頭就知道這是在說我,我砸了砸嘴看著茶杯說道:“惡犬狂吠,避之為妙?!?p> 我話音剛落只見有一人的茶水噴到了地上,挑事的人看了看噴茶的人,指著我道:“無知小子,休要口出狂言。我乃凌稷山,萬窟洞座下弟子。”
“嘖嘖嘖,真給師門丟臉,我若有如此弟子,自當立即逐出師門。”
胡映初強忍著笑意,抿著嘴喝茶。
挑事之人氣急,眼睛瞪得老大,眸中怒火不加掩飾的看著我道:“你這廝,欺人太甚?!?p> 我斂了斂衣袍從容回道:“我本不欺人,只因路不平需踩,人不善,需矯正。我不欺人,我只平不之平事?!?p> 男子怒氣更盛,拔出腰間長劍:“你這小子,手底下見真章,有什么手段都使出來,如今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別以為我真是吃素的?!?p> 這時有一白衣老者快步的從屋外進來,看著拿劍指著我的挑事男子說道:“候選之人,不得喧嘩。紅里巷內(nèi),可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p> 說著衣袖一揮,挑事男子長劍又回到了腰間。
老者背過手說道:“繼續(xù)候著,切記不可再生事,不然我可不留情面。”
男子舉著手尷尬的看了一圈,氣氛的坐下。
老者對著胡映初拱了拱手,胡映初回了禮,老者便出門大步離去。
我對著胡映初低聲的問:“這人你認識?”
胡映初舉著茶杯手在杯底摩挲點了點頭說道:“嗯,此人乃是紅里巷十二位長老之一的玄陰長老?!?p> “為人謙和有禮,行事又極為嚴謹,功力更是恐怖,就是和我爹打起來也是平分秋色。”
聽著胡映初夸贊的話,想著有幾成水分,我收回看著老者的視線。
不由得感嘆,胡映初才多少個春秋,都如此能力不凡,別說他爹了,那更是個老狐貍。
而這人族更是恐怖如斯,與妖族平分秋色,實力更是不容小覷,我瞇著眼睛喝著手里的茶,沒再言語。
反觀那被老者說過的莽漢,雖然憤憤不平的看著我,卻再沒有什么動作,我也樂得見之,也沒有再找他麻煩。
平等的入偏殿,不平等的出正殿,不知幾家歡喜幾家愁。
有的人手里拿著腰牌,興高采烈的往正殿后面走。有的什么都沒拿的,更是沮喪的低著頭往外走,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一門相隔轉(zhuǎn)瞬天堂,那莽漢更是拿著,雙珠黃金蟒對環(huán)腰牌。
看著我用力的抖了抖腰牌,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不多時偏殿里候選的人所剩無幾,我更是百般聊賴喝著茶。
胡映初更是覺得無聊的早就出了那道門,剛剛噴水的老哥湊過來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