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章你攤上事了
這家伙很容易黑化的!
就在阿青面上依舊笑瞇瞇,內(nèi)心極度崩潰的咆哮時,自己已經(jīng)拉著烈霏來到了劍雪身邊
阿青:“……”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嘛?
劍雪:“……”
你那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還有你這又是從哪兒拐的人?
烈霏:“……”
這個大哥哥真的會理我嗎,他會陪阿霏一起玩嗎?
哦,總之這是一個令人沉默的時刻。
暴雨心奴日后有多喪心病狂,那他小時候就有多軟多可愛。
至少現(xiàn)在看不出來。
劍雪無名還是很喜歡小孩子的,雖然現(xiàn)在不太愛說話。但是和烈霏的相處出奇的融洽。
將曬好的藥草收攏,阿青一轉(zhuǎn)身便看見劍雪帶著烈霏在看書,藥典《千草錄》。
一個大齡寶寶和一個真.小朋友。
烈霏的體質(zhì)不是很好,和文家千金一樣是先天不足,但是病情更加嚴(yán)重。劇情里,是他的父親和魔鬼做了交易。才使得他得以續(xù)命,邪術(shù)護(hù)身。
“今天喝藥了嗎?”阿青隨口一問。
一聽阿青的話,烈霏的小臉?biāo)查g扭曲了?!鞍⑶嘟憬?,阿霏可以不喝藥嗎?”
“不行,你的身體情況已經(jīng)很糟了,不喝藥你根本撐不過多久!”阿青的態(tài)度很強硬。
自上次帶烈霏回來,這個小家伙突然發(fā)病,差點把她嚇?biāo)?。本來也想和文語纖那樣用木靈液為他續(xù)生命,誰成想他的體質(zhì)完全排斥木靈的氣息。
“可是,那些藥太苦了?!绷姻膊皇悄欠N不懂事的人,至少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有多遭。有些羞愧的低頭,烈霏整個人就像是焉了般?!鞍⑶嘟憬?,可不可以不要放黃連?!?p> 阿青無語:“那些藥里沒有黃連?!?p> “騙人!沒有黃連怎么會那么苦!”烈霏不信。
這時,劍雪開口了:“阿霏,世界上有很多神奇的事,其中一件就是永遠(yuǎn)不要去試探你阿青姐姐的煎藥術(shù)?!?p> 烈霏:“……”
QAQ煎藥術(shù)?
“那可以練成藥丸嗎?那么一碗下來我都要被藥水灌飽了?!痹噲D掙扎。
“我不是煉丹師,你別想了。乖乖喝藥吧?!睙o情的打破烈霏的幻想。
烈霏:“QAQ……嚶!”
“噗嗤……”一旁文語纖忍不住笑了。
“語纖姐姐,不準(zhǔn)我笑我!”烈霏氣鼓鼓道
是了,文熙載的女子文語纖也在這里。數(shù)日前,被帶回文家養(yǎng)病的文語纖一直念念不忘阿青。
每天都纏著文熙載帶她來診所,文熙載本就心疼自己唯一的女兒,又豈會不答應(yīng)。
于是,一來二去文語纖也就和烈霏認(rèn)識了,因為同是先天不足,從小到大又都是藥罐子。整天被保護(hù)在家里,沒有同齡玩伴。
兩人很快就打成一片,甚至還頗有惺惺相惜的感覺。每次都是霏弟,語纖姐這么互相稱呼。
阿青不禁想到原劇,從黃雨客口中描述的文家一夕見被滅門慘案。如果這個時候就讓他們兩個熟識,彼此成為病友。
我想烈霏也不至于長歪成暴雨心奴。
不成想,烈霏的體質(zhì)排斥木靈液,她也只好用藥慢慢為他調(diào)理。而文語纖雖說是痊愈之兆,但也還是逃不掉喝藥的命運。
不過比起烈霏,文語纖倒是不怎么抗拒。一言不發(fā)的接過藥碗,幾下就喝完了。
終于有個肯好好喝藥還不要求特多的病人了。
不過好景不長,不久后,烈霏被烈劍宗的人找到并帶走了。
走之前是又難過又開心,好不容易又人愿意陪他,結(jié)果還沒幾天就要被帶走。
開心的是終于不用再喝那么苦的藥了
嗯……雖然感覺自己發(fā)病的次數(shù)少了很多,要是那藥沒有那么苦就好了。
“以后阿霏還能再來找你嗎?”將手遞給師兄黃雨客牽著,烈霏問道。
“可以的,藥師阿青絕不食言的。你說對嗎?劍雪?!卑⑶嗫聪騽ρo名。
劍雪只是沉默的點點頭,實現(xiàn)盯著漸漸遠(yuǎn)去的烈霏不曾離開。
想來,他也是很喜歡這個小朋友的。
“我還會來找你的!”烈霏突然大聲喊到。
“我們等你”文語纖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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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掛急診!”一位高馬尾灰發(fā)的少年背著一名血染白衣的翠耳白色長發(fā)的青年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了進(jìn)來。
“掛急診!醫(yī)生快來救人啊!”
“來了來了。著急什么!”抱著一筐藥材進(jìn)屋,阿青有些暴躁的吼了回去。
卻不料,那少年尋著她的聲音入箭穿梭般都瞬移了過來,抓起她的手臂就往屋里去。
緊隨隨行的還有一只巨大的犬獒,見主人拉著醫(yī)者進(jìn)入房間后也搖著尾巴跟了進(jìn)去。
“嗷嗷嗷~”你輕點,人家是大夫!經(jīng)不起你折騰!
然而,無人懂得犬語。
“醫(yī)生,求求你救救玉千勝!他被人偷襲中了毒,快要不行了!”高馬尾少年看著床上的人越來越弱的呼吸,竟是又急得紅了眼,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哎呦!好痛,你是要捏碎我的手臂嗎?還想不想救你朋友了!我的手要是斷了你就給他準(zhǔn)備后事把!”曾經(jīng)被緞君衡捏碎了肩胛骨的恐懼又回來了,阿青立刻奮力的掙扎了好幾下也沒能掙開。
“嗷嗚!”我說什么來著,你趕快松手啊。
一旁的天霜獒有嗷叫出聲,更是點頭認(rèn)同阿青反抗。
“啊,對不起是我太急躁了?!甭牭桨⑶嗟谋г梗忠娨慌缘膶櫸锾焖岵毁澩聂斆?。
少年這才想起自己還用力抓著人家的手臂,當(dāng)下趕緊放開。“時間不等人,醫(yī)生你快救救玉千勝吧!”
揉了揉快要被抓斷的手臂,阿青這才將目光投給一旁快要掛掉的某個小哥。
玉千勝(九千勝)
頭頂一百五十種疊加毒buff,每五秒損失當(dāng)前血量百分之一。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要找的人已經(jīng)主動來了。
“還真的特急診……你出去候著吧?!边\針封住玉千勝的四大脈門,阿青對那高馬尾少年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可是!”少年有些不信任的看了阿青一眼。
“出去!”再一次下了逐客令,阿青語氣帶上了幾分強硬。神色不容置喙地看著少年:“或者你現(xiàn)在就帶著他走?!?p> 少年率先敗下陣來,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臨了更是不舍的看了被放在急救床上的青年一眼。
阿青:……
仿佛一把狗糧糊在了臉上。
突然想拔掉那幾個根吊命的針,好讓這對就這么be了!(忽然暴雨心奴附體)
【宿主:請放棄你那想法,否則會遭雷劈?!?p> 阿青:▼_▼
“對了,把這只狗也帶走,醫(yī)療衛(wèi)生必須干凈,否則你這位朋友受到感染可不關(guān)我的事?!?p> 看著少年垂頭喪氣的把天霜獒牽走,阿青這才打開聲望商店,兌換了一瓶凈化水,給人灌下。然后去揀藥材。等了一個時辰后,阿青這才給人拔掉銀針。
玉千勝醒來的時候,恰好對上一雙平靜無波的淺色瞳眸。
“最……光陰?”
“?你說送你來的少年叫做最光陰?”阿青忽然睜大眼睛問道,隨后暗自打量起眼前的人。
一雙修煉至了巔峰的綺羅翠耳,一身白衣雖然被鮮血染紅,但仍看得出其主人之前的絕代風(fēng)華。還有那深邃的紫眸
玉千勝睜著紫色的眸子看著阿青,聽到她的話后點了點。“在下玉千勝,謝過姑娘的救命之恩?!?p> 不愧為貴公子的玉千勝,禮儀十分良好。
“不必言謝謝完了就走吧?!闭f完,阿青便將手中下三包被油紙包起來的藥材放入玉千勝懷里。隨后,又道“玉千勝?可是那位綺羅族的刀神玉千勝?”
“哈,那些不過是虛名而已。若不介意,姑娘可稱呼吾為九千勝?!庇袂俚?。
差點忘了九千勝得別名,居然沒認(rèn)出來。
心下確定后,阿青便轉(zhuǎn)身開門?!拔?你朋友沒事了,可以進(jìn)來了。”
然后,阿青只來得及看到一眼的灰色馬尾。接著眼前的人就化作風(fēng)一般的男子,沖進(jìn)了里屋。
化作風(fēng)一般的男子從阿青身邊沖過去的最光陰明顯無視了門口的阿青,目光全身心神的都在屋里病床上那個病號上。
于是阿青被這陣風(fēng)給吹得原地原地轉(zhuǎn)了幾圈,眼看就要和門檻開個親密無間的接觸!跟著最光陰身邊的天霜獒“嗖!”地一下就撲了過了墊在阿青即將墜倒的地點。
一頭扎進(jìn)毛絨絨里的阿青:“……”
“玉千勝你沒事了!”最光陰語氣中透露著驚喜,很明顯沒有看見門口差一點就發(fā)生的慘劇。
九千勝醒來,就看見好友一臉關(guān)切的在自己面前,然而……他的目光卻在門口——那個一頭扎進(jìn)天霜獒毛絨絨的背上的女子身上。
九千勝沒有開口,只是指了指門口,示意最光陰看過去:“……”
最光陰關(guān)切的行為突然僵住,然后撓頭:“那個醫(yī)生呢?”
接住阿青的天霜獒突然很人性化的抬抓捂住自己的眼。
等會畫面會很美,它有點不敢看怎么辦?
撲進(jìn)毛絨絨里的阿青:“……”
那個醫(yī)生呢?老娘就在門口你剛才眼瞎??!
于是……阿青從天霜獒身上爬了起來,進(jìn)屋。然后一手拎一個人,將玉千勝和最光陰拎出去醫(yī)堂:“沒事了就走吧,這里不養(yǎng)閑人。”
“誒?可是吾……咳咳”玉千勝面色有些慘白,虛弱的咳了幾聲
“醫(yī)生,玉千勝還很虛弱,麻煩您讓我們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吧!”看見好友如此,最光陰也很著急。
阿青:“……”
不是……,你玉千勝包括未來你的轉(zhuǎn)世綺羅生,都是一個就算全身堆滿毒buff,血都見底了。也還是能輕松的收割敵人的奇人?。吭趺次医o你凈化了負(fù)面毒buff后,你反而虛弱了?
“嗷~”天霜獒表示已無力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