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安排魏爾泰去旅游局。有一件小事,要去協(xié)調(diào)一下。
本來,可以用電話溝通。可是呢,明珠有發(fā)現(xiàn),魏爾泰被她訓(xùn)了后,情緒上有些低沉。這樣不好,會影響到身體健康。
對于自己和魏爾泰的關(guān)系,明珠可是有一個逐步建立逐步加強的線路圖。
第一步,先把魏爾泰訓(xùn)練聽話,當(dāng)然,是聽她的話。
接下來的一步,是在魏爾泰已經(jīng)聽話了的基礎(chǔ)上,把他提到中層正職。
再下一步,就是拽魏爾泰一把,讓他坐到總經(jīng)理位置上。到時,明珠只當(dāng)董事長。
這樣,也可以看成今后的事業(yè)上,就是婦唱夫隨了。
明珠要讓魏爾泰在她設(shè)計的模式中談戀愛,然后結(jié)婚。說白了,今后,她可是打算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的。要是魏爾泰身體健康上出問題,那就是她的負(fù)擔(dān)。
明珠有時會把魏爾泰這個戀愛對象,想象成甕中之鱉。她什么時候捉起來,看一看,把玩欣賞都可以。
這時,聽著魏爾泰從樓梯上消失的腳步聲,明珠心里頭還是美滋滋的。魏爾泰的腳步聲消失后,明珠站到了窗戶口,貌似是去看一看這個已經(jīng)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其實,站在這個窗戶口,是看不見的。
明珠是要找一個感覺吧。
有一個腳步聲往總經(jīng)理室來。這個腳步聲不熟悉,肯定不是內(nèi)部員工的。明珠轉(zhuǎn)身,看著門口,像是要等這個人的到來。
來到總經(jīng)理室門口的是曹小伶,明珠不認(rèn)識。
曹小伶的腳步?jīng)]有片刻的停留,徑直就進了總經(jīng)理室。
“哦。你……”明珠看著曹小伶,想問她哪里來的,有什么事。可是,話沒有說全,曹小伶自己貌似彼此之間不外的,自己先找個地方坐下、坐下前,順手從門邊的架子上拿了一瓶飲料。
明珠的鼻腔里可是哼哼了。這丫,倒是不客氣啊。
曹小伶坐下后,身子后仰的,靠在沙發(fā)上,問:“趙小龍呢?”
明珠可愣了一下,趙小龍?眼前這個女人,腦子沒病吧?這話問的,口氣像是一個老熟人,但問的人,公司花名冊上根本就沒有。
“我們這里,沒有叫趙小龍的人?!?p> “有的?!?p> “沒有?!?p> “肯定有?!?p> 明珠只好亮出自己的身份,說:“我是這里的總經(jīng)理。有沒有叫趙小龍的人,我比你清楚?!?p> 曹小伶說:“我也很清楚。比你更加的清楚。我看見他進來,看見他從這里出去,又看見他從外面進到這里面來?!?p> 明珠被曹小伶這話繞糊涂了,問:“你說的,是同一天嗎?”
“可以分成幾天?!?p> “幾天?哪你為什么不把他攔???”
“我說你這個總經(jīng)理,笨吧。我是跟蹤來的,能上前去攔嗎?要是能夠直接上前去攔住,我需要跟蹤嗎?”
明珠又愣了一下,想想,也是,曹小伶說的應(yīng)該沒錯。要是能夠直接攔住,也就無須跟蹤。
“這樣吧。你說說,你要找的趙小龍,長什么樣子?”
曹小伶就把明珠想要的參數(shù),包括身高,大概的體重,長相,甚至描述了鼻子的形狀,說鼻子比較大,鼻翼飽滿……
明珠可是呆住了。曹小伶這番描述,不就是魏爾泰嗎?
難不成,魏爾泰還有另外一個名字。現(xiàn)在,只要會用電腦的,都會取個網(wǎng)名什么的,就是江湖上混的,也要弄個花名什么的。
極有可能。
曹小伶描述完了,問:“這么說,清楚了吧?”
明珠笑了,說:“我只能非常遺憾的告訴你。我們公司,確實沒有你說的這個人?!?p> “不可能。我可是親眼看見他進來的。”
“哦。這個,有可能??赡苁俏覀兊囊粋€客戶。”
“不是客戶。我向門衛(wèi)打聽過。門衛(wèi)可是告訴了的,說那個人是總經(jīng)理助理?!?p> 明珠就越發(fā)的肯定,魏爾泰應(yīng)該還有一個花名。這個花名就叫趙子龍。
“這樣吧。你什么時候,帶一張他的照片給我。讓我看看,他到底長什么樣子。我這里,確實是有一位總經(jīng)理助理。但他不叫趙小龍。他叫魏爾泰?!?p> “哦。魏爾泰啊。趙小龍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一個網(wǎng)名,叫魏爾泰。”
?。棵髦椴畈欢嗌僖偟袅?。她好不容易引進的一個人才,從一開始就把名字弄錯了。本名叫趙小龍,網(wǎng)名叫魏爾泰??伤穆糜喂締T工名冊上,卻把網(wǎng)名當(dāng)成了本名,把本名當(dāng)成了網(wǎng)名。
看見對面的這個女人笑笑地,明珠的腦子轉(zhuǎn)了一下。不對啊。魏爾泰的身份證,她可是看了。引進人才,這應(yīng)該是初步吧。不核實身份證,引進人才,那不是糊涂嗎?
明珠有了一個結(jié)論,眼前的這個女人,腦子可能有些問題。
曹小伶想起什么的,把手機拿出來,打開了圖片庫,調(diào)取了魏爾泰的照片,給明珠看,并說:“這是我偷拍的,你看,是不是這個人?”
聽曹小伶這樣說話,明珠進一步肯定,眼前的這個女人,腦子有毛病。是不是這個人,應(yīng)該是我問的,怎么成了她問。
明珠看了曹小伶手機鏈上的照片,必須肯定了,所謂的趙小龍,就是魏爾泰。但,也就是這時,明珠頭痛了。她的頭有炸裂樣的疼痛。因為,她為這個人的名字,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曹小伶起身,說:“好吧??偨?jīng)理同志??茨愕臉幼樱芡纯?。我不打擾了。你在這個人回來后,可以告訴一聲,說有個叫曹小伶的來過了?!?p> 看著曹小伶背影的離去,明珠的身子立馬柔軟,有被人打敗了的感覺?,F(xiàn)在的情況,很明顯,這個離去的女人,肯定是在和魏爾泰談戀愛。
可是,明珠不好理解了。她跟蹤過魏爾泰的。魏爾泰去的那個店面沒錯。在這方面,魏爾泰沒有撒謊。那家店面的字號是叫運勢一品。那個老板娘叫運虹。這全是向周邊的人打聽來的?,F(xiàn)在,怎么又冒出這樣的一個女人。哦,這個女人叫曹小伶。要不是這個女人自報名字,可能就忘記問了。
明珠可是頭痛了。她要同時面對兩個方位的女人。這讓明珠可是很困惑了。一個自己精心設(shè)計的可戀愛對象,竟然也弄出了三角關(guān)系。如今的戀愛,還有沒有純潔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