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們真的不管管嗎?”
白屠單膝跪地,低垂著頭顱說道。
秦帝身著一身繡著金黃色龍紋的黑色龍袍,背負雙手看著掛在墻上那巨大的星空圖,眼里滿是迷離。
聽著白屠的詢問,秦帝眼中的迷離瞬間消失,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小孩子打架罷了,不用去理會!”
白屠似乎沒有想到秦帝會這樣說,他張開嘴巴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說話。秦帝的意志是任何人都不能改變的。
似乎察覺到了白屠心里的不甘,秦帝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白屠:“你眼界要放開些,我們的征途不只是眼前這一片大陸,在自己家里打來打去又算得了什么本事?”
“只有打出去!”
“打出去開疆擴土才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在自個兒家里橫算什么本事?不過是一群井底之蛙罷了?!?p> 秦帝拍拍白屠的肩膀,將他扶起:“你來看看,這星空是多么巨大?這里任何一顆星空的面積都不亞于那才僅僅三十六州之地的中域!”
“就算中域是我人族正統(tǒng)又如何?那大漢名義上是天下至尊,大漢皇帝更是名義上的人皇!但那又如何?實力不足有誰將他當一回事?”
“中域的確是人杰地靈之所,但星空中的洞天福地就少了不成?”
“即使一顆星辰比不上中域,那我們就拿下一百顆!一千顆!一萬顆!”
“這星空之地才是我大秦鐵騎應(yīng)該縱橫的地方!那里才是武者的的歸宿!”
秦帝講的激情澎湃,白屠也被他的情緒感染,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臣愿為我大秦鐵騎先鋒!為我大秦兒郎打下一片新的天地!”
白屠當即跪下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不愧為我大秦殺神軍的統(tǒng)帥!到時候朕就令你做先鋒!”
秦帝龍心大悅。
其他帝國的人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秦帝給鄙視了,他們各個都開始聚集在一起,商量對策。
燕帝陰沉著臉色:“諸位,看來這商國還有所隱藏啊!”
是?。?p> 底下眾人都是議論紛紛,王家的一個廢人王凌都是一個圣人,難保王家就沒有其他底牌。
“陛下!”
藺相走了出來,他看著眾人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智慧的光芒:“依臣看來這大商并沒有那么強大?!?p> “哦?藺卿速速道來?!?p> 燕帝眼底露出一絲喜悅,他可不希望大商真的強大,否則他廢那么大力氣有啥用?
藺相自信一笑:“陛下,從情報上來看,這王凌王禹父子時不同時間到場了。王凌先到,而王禹后到?!?p> “而從使臣的描述中我們可以看出王禹實在找人,可以知道王凌跑出來這件事他原本是不知情的。而恰好,商軍開始調(diào)動的時間就是王凌跑出來的那幾天。”
“藺大人,您的推理有問題?!币粋€文官站出來反駁道。
“這只能證明王凌私自跑去唐都這件事商帝不知道,但并不能代表王凌有修為在身這事王禹不知道?!?p> 藺相捋了捋胡須:“沒錯,你待老夫繼續(xù)說。當年大陸第一神醫(yī)親自鑒定的,那是斷然不會出錯的,也就是說王凌的確是廢了,而后來王家大肆收購藥材也保證了這個消息的正確性。”
“不要說這是假的?!?p> 看見那文官還要說些什么,藺相直接開口將他堵?。骸叭绻矣幸粋€八歲達到半圣境界的兒子,那我一定會保護的好好的,隨時都會派上三五個圣人保護,哪里會讓他私自出門?王家就算不如我們,但派出幾個半圣還是綽綽有余的,但當時王凌的身邊還只帶著兩個剛剛修煉的護衛(wèi)。如果王家當真要隱瞞,那他們絕對不會這樣做!所以王凌的事情王禹不知道!”
燕帝聽到這里倒吸一口冷氣:“藺卿,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都是王凌自己做的?連王禹都不知道?他當時還只是一個八歲的小孩而已,怎么可能會有那么恐怖的心思?藺卿,你怕是推測錯了吧?”
藺相嘆了口氣:“陛下,臣又何嘗不希望我猜錯了呢?但怎么可能錯?老天何其偏愛王家!他王家長子不過二十余歲就成為圣人,這老三更是變態(tài),小小年紀不僅修為高深,而且心機也不弱,欺騙了我們那么多年,這次要不是因為大唐我們還被蒙在鼓里?!?p> 藺相嘴角泛起一絲苦澀,他燕國為何就沒有這等少年英才?
“陛下,當今之際我們應(yīng)該討論的是如何對待中域王家?!?p> 一個文官站出來說道,這也是他們今天聚集的目的。
“陛下,臣以為我們退兵,那王凌現(xiàn)在是地府冥帝的徒弟,如果我們繼續(xù)進攻中域,難免地府不會出手。所以我們應(yīng)該議和,將原本的土地還給他們?!?p> 這話一出,眾人都是議論紛紛,交頭接耳,的確,地府可不是他們燕國現(xiàn)在惹得起的。
聽到這話,荊河就急了,他花了好大功夫才奪取到中域的一部分地盤,現(xiàn)在這些人什么意思?難道不打了?
他急忙站出來:“陛下!我們前方無數(shù)將士拼命才在中域奪下的土地,怎么可以就這樣輕易的還回去?那我們將士們在前方的浴血奮戰(zhàn)是什么?笑話嗎?”
“荊將軍,據(jù)我所知,你現(xiàn)在在中域也不過奪下了一郡之地而已,那點土地我們燕國要來何用?你損兵折將就換來這么一點城池,劃算嗎?況且旁邊的齊國對我們燕國虎視眈眈,那死灰復(fù)燃的魏國也企圖從我們身上咬下一塊肉,我們怎么可以繼續(xù)將兵力耗費在中域上?”
樂逸站出來反駁荊河,荊河被他說的面紅耳赤,但確實如樂逸所說,他這幾年攻打商國幾乎一無所獲,就只有那么聊聊幾座城池,而耗費的兵力卻不下百萬。
這比買賣的確是不劃算。
“那我們就這樣算了?”
荊河有些不服氣,雖然他損兵折將,但這些奪下的城池卻是實打?qū)嵉?,憑什么還給商國。
“自然不會直接還給他們?!睒芬葑旖锹冻鲆荒ㄐ耙獾男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