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王子豪冷笑一聲,手中一道罡氣直接劈了過去那莊家之主沒有想到王子豪會突然動手,被王子豪直接一道罡氣劈出兩半。
“看這人模樣就不是個好東西,今日一定是想要出賣我等,這種人留不得?!闭f著他看向其他世家之人:“不知各位怎么看?”
眾人心里都是吐槽,就因為看別人不爽就殺了別人?騙鬼去吧!但面對強勢的王子豪大家都是唯唯諾諾,不敢說話,要是步了莊家之主的后塵就不好了。
“好!”
“殺的好!”
一個年輕男子站了出來,他赫然便是吾家之主吳濤!
“我早就覺得這莊家的老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現在王家主殺了這老小子真是大快人心!”吳濤拍著馬屁:“王家主如此大義,我吳濤肯定支持!”
其他眾人看吳濤也表明了態(tài)度,自然紛紛附和。
王子豪看向吳濤的眼神帶著一絲贊賞。他將手在空中虛拍一下:“諸位!雖然我們已經聯合起來,但面對王禹的幾十萬大軍依舊是不堪一擊,甚至我們將各自家里的底蘊拉出來也不見得是王家那群老古董的對手?!?p> 聽他怎么一說,營帳一下子又安靜下來。
看見鴉雀無聲的眾人,王子豪覺得自己可能有些打擊眾人的信心,立馬又安慰道:“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
聽見王子豪說有辦法,眾人眼睛一亮。
“王家主有什么好辦法速速到來!”
“是啊!王家主,現在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就不要再賣關子了!”
見大家都是坐不住了,王子豪得意的說出自己的計謀:“咱們需得繼續(xù)打下這座城池!”
眾人都是大驚,這王子豪莫不是瘋了!現在他們還有一條生路,那就是拋棄在王禹治下的一切家底,亡命天涯。但大家都是舍不得,故此才跟王子豪一條路走到黑。
王子豪看著眾人,就像在看弱智一般,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混成一家之主的,連這點都看不透。
不過他們現在就是一個整體,王子豪還是解釋道:“王禹帶走了麾下幾乎所有精銳部隊,這北州留下的不過一些老弱病殘而已,但大多都是那幾十萬士兵的家屬,甚至連王禹的家屬都在其中。。。”
話說道這個地步,大家都是眼睛一亮,如果將城池拿下,那些士兵包括王禹的家人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下了,那他們還有什么可怕的?
只有吳濤的眼中一絲精光閃過。
想明白這一切,他們紛紛發(fā)令,讓手下士兵快速攻城。
這讓王塵他們感受到了一陣壓力,那些士兵先前都是在劃水,此時才算是真正爆發(fā)出了戰(zhàn)斗力,即使王塵制造的手槍效果很好,但也是扛不住。
與此同時,王凌已經帶著典韋許褚張亮幾人向著北州來了。
“慢點!”
“你們慢點??!”
張亮被典韋扛在肩上,典韋每走一步,他都要顛簸一下,十分不好受,在他看來典韋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長的像人的機器。
王凌無視張亮的叫聲,只是看著前方亂哄哄的一堆人群,他們都是衣裳破爛,像是逃災的難民一樣。
王凌有些詫異,畢竟這里還是屬于立州,是很少有什么戰(zhàn)事,那這些難民又是因何而來?
“走,我們過去看看?!蓖趿鑼τ谥車膸兹苏f道。
就看見幾個臨時搭建的木棚,幾個仆人正端著一鍋又一鍋的白米粥走出來,將食物分給那些人。
“老人家,這里應該沒有什么戰(zhàn)事吧?為何你們一個個如此狼狽?”王凌逮著一個正在喝粥的老大爺問道。
那老人看著王凌一身綾羅綢緞,知道這是一位公子哥,當然不敢得罪,立馬將原因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并不是王禹治下的百姓,他們都是從南方跑來的。因為南方楚國還是忍耐不住,繼唐國虞國,燕國之后出兵了。
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南方的李文化竟然背棄中域!將自己的領土作為進身之階,將數百萬楚軍引了進來!
這下好了,李文化治下的百姓自然沒有經歷戰(zhàn)爭,但南方其他幾大勢力的日子可不好過,楚江帝御駕親征,身邊圣人高手都是不下十尊!
那里幾乎天天都在戰(zhàn)斗,人民幾乎生活不下去了,所以紛紛出逃,到了北方之地。少部分到了北州立州,大部分卻是到了姜商的地盤,越州。
王凌瞇著眼,他似乎知道怎么拿下越州了。
他將自己的一塊手令扔給許褚:“許褚,你回去一躺,將赤血軍那三萬人馬調動過來?!?p> “是!”許褚沒有多說廢話,拿了令牌就走。
“嘿嘿!姜商,這次你不死也要脫層皮!”王凌暗自想到。
隨后他在張亮驚恐的眼神里直接站了起來。
看見張亮見了鬼似的眼神,王凌微微一笑,對!就是這種表情,將來敵人也會這樣!
王凌戴上金絲花紋面具:“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叫我公子!名字花無缺!”
“花無缺?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聽過?”張亮暗自嘀咕,卻沒有說什么。
這一天起,江湖出現一群人,他們自稱替天行道,將江湖上無數江洋大盜全部抓捕,那些偷盜的小毛賊也是一個都沒有放過,那些手里沾滿鮮血的土匪更是死得凄慘。
就這樣,花無缺這個名字卻是傳了出去。
百姓們自然是紛紛叫好,對于這些人族敗類被除掉,他們自然都是拍手稱快。
那些大家族對此卻是嗤之以鼻,對于他們來說這花無缺就是區(qū)區(qū)一個江湖人罷了,根本不放在眼里。于是他們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一點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這次他們注定是要撞在槍口上。
王凌這些天都只是除掉一些毫無反抗之力的小流氓以及土匪,對于他來說一點挑戰(zhàn)都沒有,但他現在遇見了一個有挑戰(zhàn)性的勢力,可他一點興奮都沒有,因為。。。
那都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