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燕軍營帳一片歡呼,在他們看來荊河都出手了,哪有不贏的道理。
“咳咳!”
藺相輕咳幾聲,大家都是安靜下來,看著老者。
“諸位,現(xiàn)在戰(zhàn)爭還沒有勝利!你們在驕傲什么?”
藺相一聲厲喝,對著眾人開始指責:“還有,我不是說過嗎?這件事不許在說!此事與我們無關!都是北州自己忍不住出手!與我們無關!”
藺相再三重復,這些謀士都是冷靜下來,意識到他們但得意忘形了,要是不小心被荊將軍聽見。。。
他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zhàn),那后果不是自己等人可以承受的。
紛紛都是閉嘴,不在言語,不過眼中的喜悅之情還是可以看見。
“對了。”藺相看著下方眾人:“那員將軍叫什么名字?”
樂逸知道藺相說的是那個被半圣一巴掌拍成肉泥的將軍,站了出來:“藺大人,那將軍叫做關越?!?p> 藺相點點頭:“回去查一下他還有沒有親人,給予一些補償?!?p> 對著關越他心里還是有愧的,畢竟是自己等人下的黑手。
“諾!”
荊河見王禹一方的人率先動手,他手中罡氣匯聚,一個巨大的手掌出現(xiàn)在樂豐關上空,緩緩壓下,他這是要將王禹他們一網(wǎng)打盡!
巨大的威壓像一座座大山,壓在王禹他們身上一樣,王禹他們瞬間汗水就流了出來。
“我受不了了!”一個將軍受不了這種壓迫,肉身開始崩裂,嘭的一聲,整個人跟砸碎的西瓜一樣,紅色的血液四處亂飛。
這一來好似引起了連鎖反應,數(shù)個將軍都是直接爆炸!肉沫到處亂飛!
“難道我真的要命喪于此?”
王禹頭發(fā)上,衣服上都是血液,他的肉身也是開始崩裂,出現(xiàn)絲絲血跡,而那巨大的手掌依然緩慢拍下。
之所以緩慢倒不是荊河想要裝逼,而是因為他招式覆蓋面積太大!有著王禹等人在不斷抵抗,有著幾十萬軍隊集結陣勢抵抗。而且只是在修煉之人看來緩慢,在普通人眼里速度一樣很快。
要這是一座空城,荊河可以立馬就拍下去,讓這座城池徹底粉碎!
王凌突然感受到樂豐關那邊的強大氣息,本來他已經(jīng)準備打道回府,但緊接著他就放寬了心:“竟然把這幾個家伙派來了,看來這荊河要慘咯!”
“公子,你在說什么?”張亮問了一句。
典韋一腳踹過去:“廢話什么?還不快帶路!”
張亮幽怨的看了典韋一眼,心里對著典韋不斷謾罵,恨不得現(xiàn)在就弄死典韋,但無奈,現(xiàn)在人家勢大,自己不被弄死就已經(jīng)燒高香了,還期望弄死別人?
眼看巴掌已經(jīng)到了王禹他們的頭頂,兩道鎖鏈猛然出現(xiàn),相互纏繞在一起,好似一桿黑白相間的長槍,直接將空中那巨大的罡氣手掌戳破!
“誰!?”
荊河一聲厲喝,聲音成波型向著四方散開。
隨著聲音傳出,兩道人影從虛空里走了出來。
他們一模一樣的衣服裝飾,只是顏色截然相反,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黑白無常!”荊河立刻警惕起來:“你們地府也要插手這場戰(zhàn)爭嗎?”
“嘿嘿,這話你找我們說無用,我們也是聽從上司的命令?!焙跓o常一臉笑瞇瞇的說道,不過黑漆漆的臉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表情。
“老黑,和他們廢什么話,還是趕緊將人殺了回去報告。”白無常一連高傲,對于這種啰嗦的場景十分不喜。
荊河臉色一黑,實在太囂張了!還想殺了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對不住了!”黑無常說著,手里鎖鏈不斷舞動,好像一條靈敏的蛇一樣。
見黑無常有了動作,白無常自然不可能干看著,手中白色鎖鏈固定為一根鐵棍,揮舞著向荊河砸去。
荊河冷哼一聲,雙手化掌直接應上黑白無常。
一聲巨響,黑白無常被差點砸進土里,還好兩人相互扶持才幸免于難。
荊河站在空中,冷冷的看著兩人,一言不發(fā)。手指緊捏,對著兩人就是拳頭狠狠砸下!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兩人聯(lián)合起來,功法相互呼應,一道道黑白光圈自兩人身上升起。這赫然是兩人領悟的生之法則與死之法則!
這兩道光圈在兩人的不斷擠壓之下開始融合起來,化為一道黑白相間的法則之鏈!
這兩種法則單獨拿出一種來就是極為上層的法則,而黑白無?,F(xiàn)在卻是將之糅合成為更加強大的生死法則!
此時兩人再度騰空而起,擋住荊河的拳頭,趁機將荊河用法則之鏈形成一道屏障圍困!
荊河揮舞著拳頭,直接將虛空砸碎,可是撞擊在屏障上卻是只引起了一絲漣漪。
屏障沒有損失,荊河反而被反震后退,手中那股黑色的死氣不斷流轉(zhuǎn),開始吞噬荊河的生機。
表面上看黑白無常沒有什么事,但仔細觀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到白無常那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至于黑無常臉色太黑,什么都看不出來。
三人不斷在空中大戰(zhàn),他們的一招一式都是使的空間震蕩,稍微一點力量泄露出來就會撕裂空間,引進一陣虛空之中的罡風,周遭草木建筑早以被他們破壞殆盡。
“又是地府!”
王禹盯著天空中那三道人影,拳頭緊緊捏起,他不知道地府為什么會一次又一次的幫助他,但他看來,這世界上沒有人會做虧損買賣。
地府每一次都在幫助他,卻是沒有提出一丁點的條件,在王禹看來,地府不是不要利益,而是這個利益他們王家現(xiàn)在付不起!
不提條件,就是有更大的條件!
雖然地府一次次出手幫助自己或者王家,但王禹對著地府一直都是抱著警惕的態(tài)度。
接著看了一會兒,王禹直接轉(zhuǎn)身開始去指揮軍隊,他不想在這樣依靠別人的幫助才能在中域站穩(wěn)腳跟,王家想要為王,必須自己有著那般實力!
打鐵尚需自身硬,更何況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