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雁易以快到?jīng)]有人能看清的速度,抽出短刀割下老滑頭一根拇指。
“是是是,老太太說的是實情?!眲×业奶弁春芸炀妥尷匣^慫了下來。
“這么快就招了?真沒意思?!毖阋子行┦目粗匣^。她現(xiàn)在想要的不是找回正義,完全是為了發(fā)泄,從老滑頭里看到絕望才是她真正的勝利。
“想清楚哦!身為父母官,為虎作倀依照本姑娘的法律可是要凌遲的哦!”雁易得意的晃著手里的匕首說到。
“啊!凌遲!不是不是,老太太說的都是假的,我說的才是真的!”老滑頭之前的自信,的表情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剩下的只有慌亂和驚恐。
“好!拿紙和筆來!”雁易打喝一聲。
很快,筆墨紙硯都備齊了。雁易咬著筆頭,思索片刻,寫下‘訴狀’二字。實在想不出該怎么寫,于是喚來瘦弱年輕人讓他執(zhí)筆寫訴狀。
今長里鎮(zhèn)全體鎮(zhèn)民狀告鎮(zhèn)官李厚財如下罪狀。
一:為虎作倀,為鎮(zhèn)霸黃天霸撐腰,欺壓殘害本鎮(zhèn)鎮(zhèn)民,致死致傷數(shù)人。
“老滑頭,你可認罪?”雁易詢問鎮(zhèn)官李厚財說到。
“啊?這個……”老滑頭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
雁易提起匕首,插入老滑頭左胳膊里,從肩膀一直拉到手腕處。
老滑頭尖叫一聲哭喊著說,“認罪,我認罪?!?p> “噗嗤!”雁易隔下老滑頭一根手指來,沾了鮮血,在第一條罪狀上畫了押。
好,坦白從寬。為鎮(zhèn)霸撐腰,本官就取了你的腰!
雁易劃開老滑頭的肚子,從老滑頭體內(nèi)掏出一塊蠶豆樣子的肉疙瘩來。
小狼暗自心驚,這小丫頭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但圍觀的眾人卻歡呼雀躍,拍手稱快。
二:仗勢欺人,憑借官職欺壓百姓。百姓有苦不敢言,有冤無處訴。
這次老滑頭學聰明了,還未等雁易問,便虛弱的喊到“我招我招?!辈贿^身上的傷勢讓他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
“好!”雁易爽快的大喊一聲。再次割下老滑頭一根手指,在第二條上畫了押。
“這一條嘛,本該割了你的舌頭。讓你也嘗嘗有苦不能言的痛苦,但本官還有話要問,暫且留著?!?p> 老滑頭剛想松口氣,雁易接著又說,“那就割了你的雙耳代替吧!”說著雁易便割下老滑頭兩只耳朵來。
眾人再次拍手稱快。
三:身在其職,不某其事,對百姓之苦視若無睹,為官數(shù)十年毫無作為。
老滑頭已經(jīng)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雁易也不再詢問,直接割下一直手指畫了押。
“長了一雙眼睛,看不到百姓疾苦,留它何用?”雁易厲聲說到。說著剜出老滑頭一對眼睛。
老滑頭在地上翻滾著慘叫著。
小狼看著如此痛苦的鎮(zhèn)官,將他所做的惡事都拋到腦后了,或許他所受的痛苦還不足以償還自己犯下的罪過,現(xiàn)在死亡成了他最好的選擇。多大的仇恨,都能已一死抵過隨著死亡煙消云散。也能讓他解脫了。
小狼掏出短刀,面無表情,插進了老滑頭胸膛,結束了這場鬧劇。老滑頭抽搐兩下不再動了。“好了,判他個死刑吧?!毙±遣恢肋@樣做對不對,善惡是非的界限在他心里已經(jīng)很模糊了,他只是不想再聽到那樣刺耳的慘叫了。
和小狼想象的不一樣,沒有人因為他的打斷而有所不悅。他以為雁易對這場殘忍的游戲還意猶未盡,雁易卻只是長長的出了口氣。眾人也沉默下來,面無表情的盯著那具尸體。死亡真的化解了仇恨。
但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我們該走了?!毙±菍ρ阋仔÷曊f。然后向門外走去。
雁易有些悶悶不樂的跟了上去,走出鎮(zhèn)官府衙。兩人沒有騎馬,一前一后慢慢的走著。雁易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似得。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殘忍,特別壞?”雁易嘟囔著嘴小聲問到。
小狼沒有回答,他不是不想回答只是心里在整理摸索著什么,還來不及思考該如何回答。難道這丫頭剛剛的悶悶不樂是因為害怕我討厭她的殘忍?
“其實我只是特別討厭那樣的壞人。一想到被他害死的那個女孩,一看到那個老婆婆我就覺得他做了那樣的壞事,而且不止這一件就覺得把他碎尸萬段也不為過?!毖阋桌^續(xù)解釋著。
這一刻小狼覺得很奇怪,原來那個對自己氣指頤使的人居然掉了個各,對自己小心翼翼起來,居然還在乎自己對她的看法。不由的竊笑起來。
不料著一笑卻被時刻注意他的雁易發(fā)現(xiàn)了。
“你笑了!”雁易拽住小狼,把他拉扯著面朝自己,指著他臉上還未褪去的笑容開心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