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槿懶惰動了下,伸出手挑著喬寒夜的下巴,身子往他面前傾去,杏眸盯著他這張絕世俊臉瞧了半天,說:“你咋長一副壞人臉?從小就是個大壞蛋嗎?”
喬寒夜被她捏著下巴問,他干脆不動,任由她欣賞。
“想知道?”喬寒夜沉聲問道,看著她發(fā)絲垂落,他替她撩了下,兩人姿勢曖昧不清,男人灼熱氣息噴灑在她脖頸上,薄唇貼在她耳際,沙啞的說:“你不也是小壞蛋嗎?”
“誰說的,我是正經(jīng)的好女人?!辟R蘭槿被他撩著,她耳朵癢癢的,連忙反駁說道。
喬寒夜迷醉笑聲,在她耳朵輕輕響起,“嗯”了一聲,低聲說了句:“我喜歡?!?p> 那句話說得太低沉,仿佛風從耳邊刮過,輕得若有若無,仿佛是她產(chǎn)生的幻覺,又似他真說過一樣。
“陸少,您別走,遺囑還沒立呢?!甭蓭熆吹疥懽臃厕D(zhuǎn)身離去,連忙追著他喊,拉著不給他走,還拿著推銷手段出來,說道:“你還年輕,立下遺囑有好處,如果你明天死了。”
“你說誰明天死?”陸子凡臉都氣黑,仿佛便秘了一樣。
律師被他冰冷聲音驚著,下意識離他遠半步,低聲說:“人不是遲早都要死嗎?難道陸少你是老不死啊?”
“…..滾?!标懽臃彩軌蛄?,這些哪像律師,簡直是來準備氣死他的。
賀若雪見狀,拔腿追過去,拉著他的手臂說:“老公,你聽我解釋,一定是有人從中搞鬼,我明明拿到了的?!?p> “賀若雪,你三番四次當我成傻子?我容忍是有限的,你再拿不到東西,我們就完了。”陸子凡冷聲放下狠話,沒打算和她再糾纏,駕車離去。
賀若雪氣瘋,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轉(zhuǎn)頭時,看到酒店玻璃窗內(nèi),賀蘭槿穿著身素雅的白毛衣,懶惰靠在那,有個男人在調(diào)情,她怒火正盛,拔腿就沖了進去。
“賀蘭槿,你給我滾……”賀若雪剛沖進來,話還沒說完。
服務(wù)員轉(zhuǎn)身,把玻璃門關(guān)上,賀若雪整個人掙上去,一行鼻血流了出來。
喬寒夜起身,拿起外套穿上,伸手替她拿著圍巾繞到脖頸上,另只手拿起她的外套,順手握住她的手說:“這環(huán)境太差,走吧?!?p> “…….”賀蘭槿被他強行拉走。
走到酒店門口時,他順手抖了下她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阿槿,阿槿。臥槽,那個男的是變態(tài),喜歡我又想搞你,別被他騙了?!鼻亻麄€過程,完全傻了沒回神,被閃得眼都快瞎了,回過神看到喬寒夜把賀蘭槿給拐走了,他欲起身去追。
那些律師見狀連忙上前,擋著他的道。
“讓開?!鼻亻绷?,他的哥們被人拐了,萬一對方是個禽獸,賀蘭槿怎么辦?
“秦三少,要追可以,車鑰匙還回來?!甭蓭燂@然不吃他這套。
秦楠聽著車鑰匙,煩躁的說:“我TMD什么時候拿你的鑰匙了?”
想到喬寒夜對小槿的態(tài)度,他莫名的慌了。
紫牡丹
PS,大壞蛋把小壞蛋拐走了,快報警啊(?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