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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本色

第257章 終于蘇醒

妃我本色 七硯黎 2592 2024-05-02 21:27:05

  一連幾日,沈黎硯都處于昏迷之中,好在每日有張?zhí)t(yī)開的湯藥溫養(yǎng)著,她的寒毒在發(fā)作了三次之后才總算平息下來。

  期間,傅乾、度亦琛、李儻以及戚暮煙和畢妍等人都先后來鹿鳴苑看望過沈黎硯,陸放雅沒來,卻讓戚暮煙帶來了很多珍貴藥草。

  傅禮這幾日在忙著舉辦校際比賽,托傅乾送了很多補品過來。

  畢文珺已經(jīng)入職吏部,事務(wù)繁忙,他委托畢妍送了一把價值不菲的輪椅過來,說是讓玲玉推著沈黎硯多曬曬太陽,才有利于身體恢復(fù)。

  當然,以上來探望的幾人,無一例外都被姬冥修命人攔在了鹿鳴苑的正門之外。

  禮物倒是毫不客氣地收下了,但人卻是沒見著。

  許是怕他們擔心,玲玉出了門來,告知了他們沈黎硯的病況。

  大致意思就是,等到沈黎硯蘇醒之后,自會聯(lián)系他們見面,幾人只能失望而歸。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姬冥修之所以不愿意他們?nèi)朐废嘁?,是怕他們看到沈黎硯住在浮光殿正殿而浮想?lián)翩。

  她現(xiàn)在昏睡著,無法自主,若是她醒來知曉之后,定會與他翻賬,所以他寧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將他們拒之門外。

  段澤川本想著去鹿鳴苑看望下沈黎硯,但一想到這段時間并沒有從南笙那里套到有用消息,他就無顏去見姬冥修。

  不過,他還是派人將天冬送到了鹿鳴苑,同時也希望沈黎硯早日醒來,與她一起探討天冬的效用。

  而南笙與沈黎硯只是一面之緣,幾乎無甚交情,她不來再正常不過。再者,她因被姬冥修識破假身份,也不敢貿(mào)然前來鹿鳴苑。

  這段時間她亦知曉了并非姬冥修不讓段澤川離開龍淵,而分明是段澤川自己不想離開。

  她會給他幾個月的時間考慮,同時也想過是否要告訴姬冥修真正的秦梨就在眼前。

  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嘴上說放就會放嗎,不見得。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選擇暫時不告訴他為好,免得丟掉自己的底牌而得不償失。

  因此,她對姬冥修那是盡量不見就不見。她現(xiàn)在只想猥瑣發(fā)育,能不露面就不露面,省得被人發(fā)現(xiàn)后,引起南境那位的懷疑。

  這幾日,張?zhí)t(yī)又陸續(xù)來過兩次看診,昨日他在診脈之后就說沈黎硯馬上就會蘇醒,這讓玲玉喜出望外,而姬冥修聽后卻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她馬上就要醒來,憂的是他每日的福利就要沒有了。

  等到她醒來,別說親親摸摸抱抱了,就是拉下她的小手都有可能被她嫌惡。

  只要一想到這里,他就扶額輕嘆,不過內(nèi)心里他終究是欣喜萬分的。

  她的女子身份如今還不宜暴露在世人面前,他需要在時機成熟之時尋求一個兩全其美之法再對外公開,否則,對她會是一種傷害。

  晚膳過后,姬冥修在書房處理朝中公務(wù),門外傳來景嚴的聲音,“王爺,歸硯城暗探來消息了?!?p>  姬冥修神色微詫,卻也難掩眸中急切,在景嚴應(yīng)聲進來遞交密信后,他即刻拿過拆看起來。

  片刻過后,書房內(nèi)一片寂靜,姬冥修仿佛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秦夫人竟是西涼前女皇自小就走失在外的獨女長樂公主,她與沈立恒是嫡親兄妹,而當年那個從別莊上被接回的西涼太子便是秦夫人的女兒秦梨,也就是如今沉睡在隔壁的某個讓他咬牙切齒的小壞蛋。

  他們父女倆瞞得他可夠深啊,他無故被耍弄了這么久,是該找他們父女算算賬的,但沈立恒離得太遠,倒不如就近從小壞蛋的身上報復(fù)回來。

  他抓著密信的手攥緊又松開,反復(fù)幾次之后,竟是仰天長笑幾聲,對著懵怔看向他的景嚴出聲道:“景嚴,她竟是我們苦覓良久的秦梨?!?p>  她?景嚴像是明白過來什么,震驚了半晌,而后竟如釋重負地拱手抱揖道:“恭喜王爺?!?p>  他顯然還有些不太理解,“王爺,如此說來,這也是兩全其美之事,當時攻入歸硯城時西涼王為何不直接跟您挑明呢?”

  姬冥修聽后,臉上的喜色卻是淡了下去,“他無法挑明?!?p>  讓自己的女兒,不,是外甥女,在最落魄的時候委身于讓她國破家亡的敵國首領(lǐng),不只沈立恒,但凡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都不會那樣去做,那將是一種無以言說的屈辱。

  在這一點上,他不得不佩服沈立恒無私偉大的父愛,與自己的父皇倒是不相上下。他寧愿千里迢迢地坐著囚車來盛京受罪,也要創(chuàng)造一切機會讓自己的女兒逃出生天,這是對她尊嚴的最后保護。

  可他當初的這一決定,也將他與沈黎硯的緣分給生生擰斷了。

  然而命運就是這么神奇,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下,還是將她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雖然過程有些曲折,卻也應(yīng)了那句好事多磨。盡管他們現(xiàn)在還在多磨的路上,但他相信,總有一日她會敞開心胸接納自己。

  他不知,她是一直都知道自己與她存有婚約之事,還是后來才知道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現(xiàn)在定然知曉,否則就不會找替身來引開他在她身上的注意力了。

  她是壓根就沒想過與自己在一起,所以也不在乎誰來當那個秦梨。想到這里,他不禁有些黯然神傷,他就那么差勁么,讓她無時無刻都不在想著往外推。

  他也終于知道她那時為何會夜襲紫宸居了,她當時是想找回被他在歸硯城外順走的龍佩。

  越想越扎心...

  然而,如今卻已由不得她不愿。

  即便沒有與她的那份婚約,他也對她勢在必得。

  如此說來,她與他的緣分還真是上天注定,她想逃也逃不掉。

  翌日清晨,沈黎硯悠悠轉(zhuǎn)醒。

  神志惺忪間,她恍惚做了一個冗長而彷徨無助的夢。

  夢里的冰冷,讓她如墜深淵,而將她從深淵中解救出來的那份溫暖,卻也令她纏綿繾綣。

  周身暖意融融,她掀了掀眸,倦懶地擁緊了身前的大火爐汲取溫暖。

  身前的男人熟稔地摟緊她綿軟的身子,薄唇在她額間輕啄一口,繼續(xù)閉眼熟睡。

  觸及到不同于抱枕的剛硬與溫熱,沈黎硯倏然清醒了過來。

  入目的是男人略顯凌亂的寢衣,而她的手正伸入寢衣領(lǐng)口,落在他結(jié)實有力的胸肌上。

  沈黎硯驚慌無措,趕忙撤回自己的素手,然而她的速度還是太慢了,皓腕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拉回,重新放入對方寢衣的領(lǐng)口,她甚至摸到了...

  沈黎硯臉紅心跳,用力掙了掙自己的手臂,無果。

  她霍然抬眸,卻意外看到姬冥修看向她的慵懶神色。

  許是睡得好的緣故,他的眸光清亮有神,就那樣勾著唇角看著她兀自掙扎羞惱的囧樣。

  “你,你快放手!”

  “為何要放?本王的...”他倏而靠近她的耳畔,魅沉的嗓音說出令她心神俱顫的話,“未婚妻?!?p>  沈黎硯愣怔一瞬,電光火石間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她順著他灼熱的視線,遲滯地看向自己松散的衣領(lǐng),內(nèi)里空空如也,半露的香肩,若隱若現(xiàn)的渾圓,讓她的腦袋轟然炸裂。

  她似乎有些難過,低垂著眉眼不聲不語,也不知在想什么。

  姬冥修看著她落寞的樣子,心中驀地一疼。

  他伸手拉緊她的衣領(lǐng),將她輕輕擁入懷中,“本王還沒有追究你的欺瞞耍弄之過,你倒是先...”

  然而話音未落,卻見沈黎硯掙脫他的懷抱,起身后退到床榻角落,眼神凄惶地看了他一眼,適才別過頭,語聲縹緲:“你先出去?!?p>  “這里是本王的寢殿?!彼姆磻?yīng)落在他的眼中,無異于對他的嫌棄。

  他什么時候這么廉價了,這讓他驕傲的心有一絲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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