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傾公子,您說個數就好,徐某趕時間?!?p> 徐清橋自然知道這三人為何而來,他也不想跟這些人浪費時間。
“一顆中品藍脈靈石足矣。”
席傾笑而不語,由身旁的女子回話。
“徐某造成諸位不便之處還望海涵!”
徐清橋說著便朝他們丟出一顆中品藍脈靈石,一秒鐘也不想耽擱就回到了藍石身旁。
席傾三人拿到脈靈石后也自行離去了。
“那三人是?”
粵止嬈覺得他們的身份應該不普通。
“這幕水城席家的三兄妹,一個個年紀不大,大哥席傾的實力已是融脈后期,怕是要不了多久也要進入融脈化脈期了?!?p> 徐清橋這次沒有抓藍石的手,而是搭著藍石的肩,“石兄,你救我一命,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不如我先請你到又一春喝酒玩樂,細細詳談如何?”
聽到徐清橋這話,粵止嬈瞪了徐清橋一眼,不留情面地說,“沒想到你還這么不正經,你要敢?guī)?,我讓你把血藕給我吐出來。”
“?。俊?p> 徐清橋瞬間懵了,“這藍石怎么也不會像是跟粵止嬈這種強者有關系的人啊,我?guī)タ旎羁旎钜灿绊懖坏交浿箣瓢桑俊?p> “敢問徐大哥那又一春是什么地方?聽起來感覺還不錯?!?p> 藍石來了興趣,覺得可以去試一試,見見世面。
“現(xiàn)在開始你給我閉嘴!”
粵止嬈抓住藍石后領就把他拖到自己身后,氣勢洶洶,“早知道你這么不正經,我就該讓這家伙把血藕給你,死了算了?!?p> “粵姑娘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我雖不正經那也是助人為樂呀。”
徐清橋突然就被扣了一個帽子,就為自己反駁起來,“不是誰都像粵姑娘這般出生高貴,那有些姑娘家手頭沒有修靈資源,無奈之下才會去那風月場所謀生,我光顧她們生意,她們感謝我還來不及?!?p> “原來喝酒還能有姑娘家作陪的啊?!?p> 藍石好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用手指戳了戳粵止嬈后背,“止嬈,要不我們就去看看吧?”
“去你個頭!”
粵止嬈轉身就是一拳打在藍石肚子上,又一閃身來到藍石背后,一腳重重地踹在他屁股上,“我讓你去,我讓你什么都好奇!”
藍石猝不及防,被粵止嬈兩下就給整趴下了,感覺到屁股上的一次又一次重擊,艱難地朝徐清橋伸出手,“徐大哥,救...救我!”
徐清橋也是一個目瞪口呆,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感覺粵止嬈的怒火下一刻就會燒到他身上一樣,對藍石的求援也只是回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我不...去了...”
天徹底黑下來后,幕水城多數地方都是安安靜靜的一大片,只有少部分地方花花綠綠,鶯歌燕舞,熱鬧程度非同凡響。
“徐公子,這好幾個月沒見過你,真讓人想念啊?!?p> 在又一春大大的招牌旁邊的滿香樓,徐清橋帶著藍石和粵止嬈停下了腳步,對于又一春門前一中年婦女朝他打招呼,應付道,“今日我是宴請這兩位重要的朋友,就不去你那坐了?!?p> 至于藍石,看到又一春招牌上的一個個胭脂姑娘后,終于明白了粵止嬈為何會突然對自己下手......
“是徐公子呀,哪陣風把您給吹過來了,快快往里請!”
滿香樓的小二看到來者是徐清橋,嗓子拉得又大又長。
“望月廂還有嗎?”
徐清橋掏出一顆初品青脈靈石雞丟店小二。
“徐公子說有,那自然就有!”
掌柜聞聲而來,給店小二使了個眼色讓他退下,對著徐清橋及其身后兩人恭恭敬敬地說,“徐公子,這兩位貴客,快往里請!”
徐清橋點點頭,轉頭說,“石兄,粵姑娘,我們走吧?!?p> 隨后,藍石剛踏過門檻,就聽到店內一道響亮的聲音,“三位貴客,望月廂一間,好酒好菜備上!”
很快,藍石就來到了這滿香樓的最高點,聽著樓中央傳來的音樂聲讓他非常不適應,直到進入望月廂后感覺才好一點。
“石兄不必拘泥,在幕水城這些時日我多帶你來幾次你便適應了。”
徐清橋怎么能看不出來,藍石是從未經歷過此等場面,一下子適應不過來也很正常。
“那倒不用徐大哥破費了?!?p> 藍石撐著望月廂陽臺的欄桿,眼中除了腳下這一片地方和再往上不遠的幕水殿外,其它地方的光芒都顯得那么微弱。
“對了,你們叫我清橋就行,一口一個徐大哥聽著不舒服?!?p> 徐清橋有話直說,人坐到了桌前,先給粵止嬈倒了滿滿一杯酒,再把藍石位置上的酒杯滿上,最后則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橋能遇到你們,與其說是上天的安排,那不如說是你們的慷慨相助,這一杯我敬粵姑娘、敬石兄!”
端起酒杯的徐清橋,將杯中酒飲盡后說,“你們不必在乎那些禮節(jié)給我陪酒,一切隨意,一切隨意。”
側坐著的粵止嬈撇了徐清橋一眼,就像在說,“不用你說,我也會很隨意?!?p> “那清橋你也叫我小藍或者小石就行,你那年紀一口一個石兄多少也不對不上號?!?p> 看夠了風景的藍石回到飯桌前坐下,開始了他好奇寶寶的發(fā)問,“清橋,為何這些人好像跟你很熟一樣?”
“那自然是因為我常常光顧他們生意啊?!?p> 徐清橋笑著倒了一杯酒,“在這幕水城,除了用著自己那畢生繼續(xù)尋歡作樂,又還能干些什么呢?!?p> “如此說來,清橋你是不是很有錢?”
藍石眨了眨眼睛,是富貴還是貧窮就看徐清橋的一句話了。
“富貴說不上,小錢還是有的!”
徐清橋又喝了一杯酒,大手一揮,青藍紫三種顏色的脈靈石就凌亂地散落在飯桌中間,一點也不心痛地說,“小的那些就不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這些小石你想要都可以統(tǒng)統(tǒng)拿去!”
“這......”
本來覺得很無聊的粵止嬈,一下子也精神了起來,目光難以從桌子上閃亮的脈靈石上移開。
“清橋如此富有,怎么可能連一塊血藕都買不到?”
藍石想的不是拿多少脈靈石,而是禮節(jié)不來徐清橋這么有錢就只能等死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