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夏纓子是木本植物,挺拔高大,但是這里都是低矮的灌木叢。
貝香羅倒是屬于灌木科,可是貝香羅都是成片的生長,而且自帶沁人香氣,可香飄二三里外,這里一點香味都沒有啊。
“噓,不要說話,你去那邊的樹上躲著?!?p> 木芊雨看紅鳶神色略有些緊張,也不敢耽擱,四下看了看,不遠(yuǎn)處倒是有一個大樹,她趕緊跑過去。
待到木芊雨在樹上坐穩(wěn)之后,就看到走過來四個修士打扮的人。
三男一女,不太像是一個宗門里的,因為他們的服飾不統(tǒng)一。
為首的一男子看到紅鳶后兩眼一亮,雙眼立刻猥瑣的打量起來。
“在下郝夏柳,是修靈宮的外門弟子。不知姐姐怎么稱呼啊?”
紅鳶被她看的一陣惡心。
本來以為是修靈宮派出來追捕她的,所以才讓木芊雨躲起來。
知道不是,就不想理會,徑自往木芊雨呆的大樹走去。
誰知,剛走了兩步就被郝夏柳給攔住了。
郝夏柳還給余下的兩個男子使了個眼色,兩名男子會意的站在了紅鳶的身后。
三人成三角形將紅鳶圍在里面。
這時候,四人里唯一的女子說話了。
“我說,郝公子。人家根本沒把你修靈宮的身份放在眼里。你還攔著人家干什么?!?p> 郝夏柳聞言,并沒有不快,而是繼續(xù)盯著紅鳶說道。
“估計是這位姐姐不了解修靈宮,并不是不放在眼里。”
紅鳶嗤笑一聲。
“區(qū)區(qū)一個修靈宮也用得著我去了解,真是可笑。”
郝夏柳沒想到紅鳶會這么說,當(dāng)即臉色不好的說道。
“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p> 旁邊的女子也覺得紅鳶是在說大話,不屑的鄙夷道。
“大話誰不會說,小心風(fēng)大閃了舌頭。在這稀靈大陸,誰不知道,修靈宮可是門派之首。”
紅鳶就跟沒聽到那些話一樣,眼中泛著森冷之意。
看著郝夏柳怒聲說道:“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要是還不讓開,就別怪我了?!?p> “一”
“二”
“姐姐,別誤會,我只是看姐姐一個人在這山里,跟姐姐開個玩笑而已?!?p> 郝夏柳立馬滿臉笑容一邊閃開身子一邊解釋道。
紅鳶沒再理會那些人,徑自往前走去。
到了木芊雨的樹下,待木芊雨下來后,就拉著木芊雨繼續(xù)往長有草藥的地方去。
木芊雨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看到幾人在那說著什么。
郝夏柳也看到了木芊雨,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xù)與那幾人說話了。
“大哥,為什么放她走。就她一個小女子,還怕她不成。”
其中一個男子說道。
“噗”
郝夏柳吐出來一口鮮血。
“郝公子,你怎么受傷了。”
那女子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被那女子釋放出來的威壓震傷了。”
郝夏柳虛弱的說,趕緊拿出了療傷丹藥吃了一顆。
“怎么可能,我們都沒有感覺到啊?!?p> 之前說話的男子說道。
郝夏柳又看了看紅鳶離開的方向怔怔出神,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
“我想起來了,是她?!?p> “是誰?”
那男子追問道。
“夏濺,你還記得我回家時跟你說過,我們宗門的至寶被一個紅衣女子給偷走了嗎?”
郝夏濺想了想,突然雙眼圓睜:“你是說,剛剛那女子就是······”
郝夏柳點了點頭。
“我得趕緊回宗門一趟,你們先回府吧?!?p> 說完就喚出了自己的疾馳馬,翻身騎馬往山下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