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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別太拽

第十三章:帝都,暗潮涌動

邪王別太拽 半筠 3166 2018-07-18 19:52:55

  就在紀凰有條不紊的改造曼城時,帝都這邊沐瑾宣和紀宸吟也在一個一個剔除朝中的貪官污吏,給西玖皇朝進行了一場不小的人員變動。

  “宸吟啊,你說凰兒那丫頭在曼城沒錢沒人的,該怎么過喲!我可憐的凰丫頭?。 ?p>  養(yǎng)心殿里面,遣退了所有宮侍的女皇陛下毫無形象的在一旁軟榻上打滾,心心念念的都是在曼城有吃有喝有下屬們調(diào)教還有美男師叔陪著的紀凰。

  “哼!也該讓那小兔崽子吃些苦!”紀宸吟嘴上不依不饒的罵著,實際上心里也擔心的跟油煎似的。

  那是她和夜兒唯一的女兒??!從小到大再怎么責罵她,可也從沒讓她獨自承受過這般的歷練,如今她還那么小,卻要在曼城辛勞執(zhí)政,還要對抗許忠義派去的那些雜碎……要是凰兒出了什么事,她如何對得起夜兒當年臨終前的囑托!

  “得了吧你丫的!你心里現(xiàn)在不跟火燒似的!說到底都是許忠義那邊煩死個人,早些處理了那幫雜碎這國內(nèi)也安定許多?!便彖粋€抱枕砸向紀宸吟,結果當然是被紀宸吟一伸手反砸了回去。

  “你別輕舉妄動,許忠義那邊通過此次官員清理事件應該已有提防,再要抓她短處可不容易?,F(xiàn)在國外北霄那邊虎視眈眈,國內(nèi)許忠義這邊不能逼得太緊,免得她狗急跳墻干出什么事來,到時候腹背受敵就麻煩了?!?p>  紀宸吟對這個脾氣沖動的義妹很是無奈,真不知道她這么沖動的性子,是怎么在帝國女皇的位置上坐了這么些年的。

  “知道了知道了,那凰丫頭那邊怎么辦?她一人在曼城那邊窮吃短喝的,你行你別管,反正我是放心不下的。要不我給她安排點人過去?再不濟送點銀子去也行??!”

  沐瑾宣心心念念的全是她可憐的凰丫頭,然而她可憐的凰丫頭此刻正遠在曼城悠閑地喝著農(nóng)家鮮榨果汁,調(diào)整著攬月諸位管事的經(jīng)營方式。

  “暫且不用,她父君前兩天才與她傳過信,問過她在曼城有沒有什么急需的。那小兔崽子倒是自信,讓我們無需為她擔心,照顧好自己便是?!?p>  紀宸吟對紀凰的擔心絕對不會比沐瑾宣少,但既然那小兔崽子說了沒什么需要的,那她們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畢竟許忠義那邊盯的緊,這段時間過多和那小兔崽子來往可能會讓許忠義那邊轉移目標,到時候那小兔崽子反而更危險。

  “哎!那好吧……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去除了許忠義這塊毒瘤,許家一日不除,西玖一日難安?!便彖麌@了口氣,早知道當初剛開國時就不該動用許忠義這個人,如今養(yǎng)虎為患卻難以對付。

  “別扯這些沒用的了,這段時間我去調(diào)查前年璜山一帶旱災時涉嫌貪污的官員,你好好看緊許忠義那邊?!奔o宸吟也有些頭疼,她何嘗不希望從未動用過許忠義?但如今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有這時間發(fā)牢騷還不如干點實事。

  “嗯,你萬事小心,許忠義那邊我會看緊的。”沐瑾宣站起身走到案桌前,將準備好的前年璜山一帶旱災時的賑銀調(diào)用記冊交給紀宸吟。

  ……

  而另一邊丞相府內(nèi),一連被曼城紀凰那邊和帝都紀宸吟這邊砍斷不少爪牙的許忠義,心情可謂是陰郁到了極致。

  “紀凰!紀宸吟!沐瑾宣!”

  咬牙切齒的低吼聲伴隨著茶杯摔裂的聲音響起,一旁的小廝們都縮緊腦袋降低存在感,生怕廳內(nèi)的丞相大人一個不爽就拿他們開刀了。

  “啪啪啪!”

  “許大人真是好大脾氣呢,差點嚇的本公子不敢進來。”

  廳門外走進來一群斗篷人,為首的男子鼓著掌語氣輕佻,看向許忠義的目光中帶著玩味。在他身后跟著六名布衣女子,皆是斗篷遮面看不出樣貌,不過從那周身的陰翳便知絕非良善之輩。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丞相府?”許忠義定了定神,看向男子身后六人的裝扮,有些不太確定。

  “嘖嘖!果然是在這丞相府當久了主子,忘了自己的本分了是嗎?”男子緩緩脫下斗篷,露出了一張極其妖嬈的臉龐。

  “小的叩見單公子!”許忠義的臉色唰的一聲變得慘白,跪在地上的身體抖如篩糠。這單傾顏怎么來了?難道向家那邊要取走那件東西?

  “起來吧,本公子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答就是了。”單傾顏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大廳的主座上,單手撐著腦袋悠閑的仿佛在自己的地盤一樣。

  “單公子請問,小的一定如實回答。”許忠義攥緊了袖中的拳頭,可也不敢表現(xiàn)出半點不滿。

  “前段時間你調(diào)遣天命門殺手,只是為了截殺那個紀凰?”單傾顏端起茶杯輕呷幾口,他原本以為那兩個高級殺手是被這廢物調(diào)遣執(zhí)行多難的任務去了,結果天命門的管事稟報這廢物只是為了截殺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

  “是……是的,但是那些殺手都折損了?!痹S忠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天命門里面的殺手培養(yǎng)起來有多困難她心里也清楚。

  她原以為動用這些殺手解決紀凰綽綽有余,可沒想到派去的殺手居然全部折損了。甚至其中,還有兩個高級殺手。

  “紀凰學習過醫(yī)毒?”單傾顏壓下心中想把面前這廢物碎尸萬段喂養(yǎng)蠱蟲的沖動,繼續(xù)平淡開口。

  “這個小的不敢確定,但她在帝都多年從未展現(xiàn)過醫(yī)術或毒術,性子紈绔庸懦又一直癡心我兒,應該是不會這些的?!痹S忠義提到紀凰時,雖然有些震驚于她最近的改變,但更多的還是前十二年來對她的鄙夷不屑。

  單傾顏微微頷首,紀凰的名聲他也是聽說過一些的。就算她這十二年來一直隱藏偽裝,但十二歲的女孩哪怕懂得醫(yī)毒之道,也絕對不至于說能解了他的腐毒。

  “那她與藥谷,毒宗,血宮這三處可有牽連?”單傾顏緩緩將手中茶杯放下,難道真的是那兩個老家伙解了他的腐毒不成?

  “她十二年來從未離開帝都,此番是第一次離開紀宸吟的庇佑遠行,應該與這些勢力沒有牽連?!痹S忠義聽到這三個大勢力心臟都顫了顫,但轉念一想若是紀凰真與這三處有牽連,這么可能任由自己脅迫她去曼城那貧瘠之地?

  不會醫(yī)毒,從未離京。單傾顏百思不得其解,看樣子那些殺手的死可能與紀凰關系不大,莫非是還未到曼城執(zhí)行任務便被血宮那邊的人阻擊了?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只有這一個解釋還算說得通。

  “對了,那東西你打算什么時候上交給向家?”對于那些殺手的死已經(jīng)自有見解的單傾顏玩味的望向許忠義,那毫不在意卻又緊盯著的態(tài)度,讓人琢磨不清他對這個問題到底是在意還是不在意。

  “小的覺得自己尚有能力保管此物,暫時并未準備上交?!痹S忠義說完謹慎的看了單傾顏一眼,見他并未有什么不耐的神情才放下心來。

  說來也巧,她十多年前初來西玖國,那時正逢西玖國新舊兩朝大戰(zhàn)。她路過一處戰(zhàn)場時恰好看到地下埋著一個錦袋,順手就帶了回來,卻沒想過居然是世人不知的重寶!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得向氏家族相助,其中大半原因都在那個東西上。若是把東西交出去,她豈不和皇姐一樣真正成了被向氏家族操縱的傀儡?

  “你倒是有心眼,比你那皇姐可聰明多了。”也作死多了。

  單傾顏斂眸一笑,這許忠義是真當向家不知道她的想法嗎?如今向家不處理她,不過是因為她們姐妹二人還有些利用價值罷了。不過這樣也好,東西被許忠義扣留著,向家也不至于發(fā)展得太快。雖然他需要借助向家的勢力復仇,但若是向家太過強大,恐怕他自己日后也難以脫身。

  “單公子謬贊,小的惶恐?!痹S忠義故作惶恐的低下頭去,掩飾住眼底的不屑。叫得好聽點,叫他一聲‘單公子’,要是說得不好聽的,他不過是向家少主身邊的一個男寵。若不是仗著向家少主的勢,他哪有資格在自己這里作威作福?

  “呵,本公子先走了,你好自為之?!眴蝺A顏說完,還不待許忠義開口恭送,就已經(jīng)帶著他的六名布衣屬下離開了。

  對于許忠義的想法,單傾顏又怎么會猜不到?其實不止許忠義,恐怕每個見過他的人都是這般想法吧!不過那又怎樣?只要能借向家之力復興單氏家族,他被人詬病這幾年又何妨?反正最后所有的史冊,皆由勝利者書寫。

  等到單傾顏徹底離開之后,許忠義連忙提步離開大廳,徑直往書房方向走去。這段時間被沐瑾宣和紀宸吟母女一直緊逼不放,若不是今天單傾顏提起,她都快要忘了書房里的那個東西。

  想起兩個月前府內(nèi)被盜,她此刻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

  “啊!究竟是誰!”一聲怒吼響徹天際,驚飛了一群禽鳥。

  書房內(nèi)的許忠義手中拿著巴掌大的空檀木盒子,看著一旁跪著的書房守衛(wèi),不問緣由的直接讓命人拖下去杖斃。

  究竟是誰,能無聲無息的潛入她府內(nèi),還盜走了藏得這么隱秘的東西?

  若是不知道價值還好,她還有機會尋回來??扇绻瞧渌鼛状蠹易宓娜烁傻?,那她豈不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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