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曦抬頭一看,來者是鳳儀公主蕭倪。
“喲,鳳儀公主好大派頭,帶著這么多人來本宮府上,可惜,本宮現(xiàn)在心情不佳,沒空見閑人!”祁楚曦看見蕭倪滿身華貴,實(shí)在戳心得很。
這蕭倪近日受寵的很,天憬帝自從冊封了蕭倪為公主,日日往鳳儀公主府跑,半夜三更溜出宮,天蒙蒙亮便趕回去上朝,荒廢著后宮佳麗三千,偏偏寵愛蕭倪一人,這蕭倪打扮得像一朵小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賜下來的珠翠華服都是以素色藕色為主,襯得她格外清麗,這天憬帝看慣了明艷的妃子,對于偷偷出宮來偷情,自然覺得有意思。
“曦姐姐怎么這么落魄?看來過得不怎么樣嘛!”蕭倪用帕子捂著嘴巴笑了兩聲。
“狐媚惑主!長得一副狐貍精樣!再怎么落魄本宮也是皇兄的嫡親皇妹,你這個(gè)小蹄子不過是一個(gè)玩物,玩膩了一腳踹開也是正常的,與其在這里幸災(zāi)樂禍,還不如好好想想以后怎么辦吧?”祁楚曦被侍女扶起,輕蔑地笑了笑,眼神里都帶著諷刺和譏笑。
“哦?郡主不知道嗎?昨晚皇上在本宮這里休息,喝的茶水中居然被人下了毒?!笔捘咭桓笨春脩虻臉幼?,氣得祁楚曦牙癢癢,蕭倪見她不出聲,接著笑道:“茶水里面放了鳩毒,一查原來是曦姐姐派人去做的,不過姐姐也不早點(diǎn)和妹妹說,妹妹早就想這么干了!”
“你!小人得志便猖狂,本宮不屑與賤人說話!”祁楚曦氣急敗壞,不過也是忍下怒意,往府門走。
“順宜郡主這是去哪里?”蕭倪喝住祁楚曦。
“關(guān)你屁事!”
祁楚曦落下一句話便拔腿就走,門口的侍衛(wèi)攔住了她。
“放你們的狗屁!知道本宮是誰嗎?居然敢攔本宮!”
“姐姐不必白費(fèi)力氣了,皇上口諭,順宜郡主神志不清,留在郡主府養(yǎng)病,順宜郡主既然做出這種事,就想好了后果?!笔捘邭馍竦ǖ胤隽朔鲱^上的白玉鳳凰簪。
“本宮做什么了?是,本宮派人在你的飲用水里面下了絕子藥,但本宮發(fā)誓絕對不是什么鳩毒,你陷害本宮!本宮要進(jìn)宮與皇兄說清楚!”
蕭倪上前就是給了祁楚曦一巴掌,打得她一個(gè)踉蹌。
“你干什么?本宮可是長公主,你算是個(gè)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我!”祁楚曦捂著臉,雙目怒瞪,都快燒出火來了。
“郡主果然病得不輕,忘性真大,剛剛不是宣旨了嗎?一句一口本宮,你現(xiàn)在該稱自己本郡了,絕子藥?皇上可是查出幾日前郡主派人在宮中取了鳩毒,親筆所證,還要抵賴嗎?”祁楚曦?fù)P了揚(yáng)手,馬上就有幾個(gè)侍衛(wèi)上前壓住祁楚曦,把她往閣院里面拉。
“不!你這個(gè)賤人!陷害本宮!本宮沒有害皇兄!本宮沒有!”
蕭倪滿臉笑意地看著祁楚曦被拉回去的面目猙獰,臉上不經(jīng)意流露出得意的笑,笑下面帶著惡意。
……
“奴才奴婢恭送王爺王妃,祝王爺王妃一路順風(fēng),平安到家。”
王府里面的內(nèi)侍侍女們在門口恭送祁顥夫婦。
斐琬緗掀起蓋簾朝外面看了看,又回過頭嘆了口氣:“唉,要回封地了,倒也有點(diǎn)不舍。”
“封地的王府和京都府格局一樣,有什么不舍得的?”祁顥低著頭翻著書頁,頭都沒抬地補(bǔ)充了一句,“長元院還是一樣,榮華閣也是一樣?!?p> “唉,顥郎不懂?!膘崇|話語中有點(diǎn)低落,回封地面對一群女人斗得你死我活的,哪里有在京都這么過得順暢。
祁顥放下兵書,把斐琬緗摟進(jìn)懷里,連聲問道:“怎么了?”
“沒事,顥郎?!?p> “喏,昨天你不是看上了那條和田玉十八珠古凰蓮花紋玉佩手釧嗎?本王在褚將軍的未婚妻那里買回來了?!逼铑椩谛渥永锇咽罪椇凶犹统鰜恚f到斐琬緗手里。
斐琬緗看見雙眼一喜,滿心歡喜地打開了盒子,一條手釧靜靜地躺在盒子里。
“顥郎何必破費(fèi)把手釧買回來呢?這手釧要是喜歡妾身讓人在嫁妝里挑幾塊好的和田玉雕琢幾條手釧都可以了?!膘崇|嘴上說著破費(fèi),心底里還是高興。
“這么快就想著為本王省錢了?這手釧本王知道你喜歡,再著她也是買來送給祁懷卿的,要過來她也沒有什么不可以?!逼铑椚嗔巳囔崇|的手。
“一瞧才知道,原來北川的寶石價(jià)錢這么高,這條手釧居然要八百兩,這樣的手釧在明國一百兩就可以拿下了。”斐琬緗把手釧拿出來,放在手心里把玩。
“你要知道,北川寶石礦少,在明國運(yùn)過來成本又高?!?p> “看來妾身在封地開上兩間寶石首飾店,價(jià)格嘛比其他商戶再壓低一點(diǎn),都能賺得盆滿缽滿?!膘崇|想了想,對著祁顥說了自己的想法。
“想開便去開,你可以和娘家商議好取貨渠道,然后在聘禮里挑出兩間鋪?zhàn)?,本王給的鋪?zhàn)釉谕值囟蔚拇笊啼?,都是能賺錢的,不過錢都進(jìn)你私庫里,不必入王府的賬?!?p> 斐琬緗聽了祁顥話,也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也盤算下來,佩嬤嬤不但懂醫(yī)理,知書識禮,連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回頭與她請教請教。
一支隊(duì)伍行行走走了四日,終于抵達(dá)了萬和的隔壁城外。
在扎好的帳篷中斐琬緗痛痛快快地梳洗了一番。
這幾日為了趕路,都沒有好好梳洗一番,一會(huì)兒就要進(jìn)城了,斐琬緗內(nèi)心激動(dòng)。
身穿蓮色夾金線繡百子千孫寶珠榴花王妃華服,以重工鳳凰云紋霞披墜子瓔珞壓襟,頭戴蓮臺(tái)鳳凰嵌寶頭冠,以纏枝花葉鳳凰大雁純銀發(fā)簪固之,寶初取出一套
雙鳳寶蓮如意嵌寶首飾,項(xiàng)圈做得精巧,手鐲戒指精細(xì),斐琬緗看見也愛不釋手。
等收拾完畢,斐琬緗走出帳篷,祁顥牽著高頭大馬看見略施粉黛的斐琬緗,臉上不由自主露出笑容,但也是一剎那。
“誰讓你打扮得如此明艷的?”祁顥的一句話毀了所有氣氛。
斐琬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驚呆地“啊”了一聲。
“本王打算帶你騎馬進(jìn)城,你這樣被百姓看見不行?!逼铑椧荒槆?yán)肅地讓人取來了圍巾,輕輕戴在斐琬緗臉上,“以后只能在本王面前打扮。”
“噗,王爺這是吃干醋?”
“胡說!上馬!”
“妾身不會(huì)……”
……
一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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